宮漠理智的分析著現在的情況,蕭易寒看了看躺在後車座的方小初,立馬上了車。
宮漠開車很快就到了一家附近的醫院,雖然醫療條件沒有蕭氏醫院的好,但最起碼也是有知名專家的地方。
“少爺,少爺。”穆德匆匆的趕來,看著蕭易寒渾身是血,不禁有些被驚道:“怎麼會這樣?出去的時候不是好好的嗎?”
“穆德,你去查查端木雪,這件事情和她脫不了關係。另外還有蕭氏城堡那邊給我盯緊一點。”蕭易寒眼神盯著手術室的門口,有些頹廢的站在那裏,手足無措的靠在牆上。
“另外,去把蕭氏醫院最好的專家給帶過來。”蕭易寒咽了咽幹燥的喉嚨。
“少爺,你的傷還是處理一下吧。”穆德擔心的說道。
“快去帶專家過來沒有聽到嗎?”蕭易寒朝著穆德怒吼道。
“是。”穆德慌忙轉身,在看到站在另一邊的宮漠時,衝著他頷了頷首,轉身離開。
一定不要有事,一定不要有事,蕭易寒在心裏默念了無數次。雙拳緊緊的握著。眼睛裏一片猩紅。
宮漠靠在牆壁的另一邊,眼神也是死死的盯著手術室的門。
蕭易寒看到他那樣的眼神,他很不喜歡另一個男人這樣覬覦著自己的女人,這是任何男人都無法忍受的,尤其這個男人還是和他同等的優秀。
“你不走在這裏幹什麼?”蕭易寒冷冷的看著宮漠。
宮漠將眼神從那手術室的方向抽回來,看向對麵的蕭易寒。
“我等她醒來再走。”宮漠說完,又重新將眼神看向那手術室緊閉的病房門。
蕭易寒一個跨步上前,揪住宮漠的衣領,“聽著她是我的女人,你這樣覬覦我女人的模樣我很不喜歡。”
宮漠看著蕭易寒抓著自己衣領的雙手,麵露譏笑:“怎麼?堂堂的蕭大總裁也有不自信的時候。”
他的譏笑讓人看著很不舒服,尤其那嘴角還掛著若有似無的笑容。
“砰!”蕭易寒上去就給了宮漠一拳。“既然你不想退步,那就用男人的方式來解決吧。”他不想廢話,此刻他更想發泄心中那不安的情緒。
能動手絕不廢話,這就是蕭易寒解決的方式,耍嘴皮子功夫,那是娘們才幹的事情。
雖然受了傷,但他的戰鬥力卻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宮漠也不甘示弱的迎上去。
就這樣,兩個大男人在病房外扭打在一起。
“靜一靜,靜一靜,不知道裏麵正在做手術嗎?你們這樣,裏麵的醫生怎麼能靜心的給病人做手術啊!”一個中年女護士大聲的朝他們吼道。
他們兩人對視了一眼,猛地將對方推開,又重新站到牆邊上。
喘著厚重的粗氣。
不一會,手術室的門再一次被打開,剛才那個吼他們的中年女護士出來,蕭易寒和宮漠同時迎上去,
“誰是病人家屬。”
“我是。”蕭易寒立刻答道。
宮漠的眼神暗了暗,連忙問道:“那病人現在怎麼樣了。”
“孩子保住了,隻是動了胎氣,以後要更加注意才是,另外病人現在很虛弱,需要住院觀察,如果家屬沒意見,就在這裏簽字吧。”那個中年女護士拿出一個本子,上麵寫著住院通知的字樣。
蕭易寒直接拿過來,就在上麵簽了字,現在她很虛弱,也不宜把她送到蕭氏醫院那邊。
“謝謝大夫。”也許是因為太激動孩子保住了,蕭易寒竟然第一次對人說了謝謝。
那個中年女護士看了看蕭易寒準備走進去,好像想起什麼又返回來:“病人懷的是雙胞胎家屬知道嗎?”
蕭易寒瞬時愣住,眼神有些不確定的看著那個中年女護士,臉上彎起的弧度怎麼也掩飾不住:“你確定是雙胞胎?”
中年女護士被蕭易寒的氣勢嚇到,不過醫生的職業道德讓她對蕭易寒的反應明顯不滿:“你怎麼做丈夫的,妻子懷孕快六個月了,這麼瘦不說,還不知道懷的是雙胞胎,是不是沒有定期產檢過?”
蕭易寒被那個中年女護士問的愣住,還需要產檢嗎?他對這方麵一無所知,而且當時隻為了瞞著方小初也沒敢定期的檢查,想想自己確時有點不應該。
見蕭易寒沒有說話,那個中年女護士搖了搖頭,又重新回到了手術室。
接著方小初就被推了出來。
護士們直接推著將她送去了病房。蕭易寒和宮漠則是跟在身後。
宮漠死死的攥住自己的雙手,走到蕭易寒的麵前,上去就是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