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那個女人的跑車就是他送的。
怪不得連色係都一樣,一點創意都沒有。
想到這裏,她沒了欣賞跑車的興致。
“我不要,還是讓你家少爺送給別的女人吧。”
她莫名的開始生氣。
穆德是過來人。
他深知這句話背後的含義。
穆德低頭看著手中的鑰匙。
“少爺這是第一次送給女人跑車,以前的女人都是直接拿錢打發的。”
“。。。。。。”
嗬,還真是有錢。
也不怕縱欲過度,從此不舉。
“方小姐,有些事,我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穆德最得最多的動作就是頷首,這也許是一個管家最基本的禮儀吧。
方小初還是很尊敬這個管家的,畢竟他從沒有為難過自己。
以前蕭易寒讓穆德逼問U盤下落,而這個管家也僅僅是關著她而已,不然她早死了。
“穆管家,有什麼事情您就說吧。”
“方小姐,其實少爺是很在乎您的,您還記得第一次您和二少爺去你們的那個學校嗎?其實事情並不像少爺說的那麼簡單。”
穆德抬頭看向天空。
“。。。。。。”
“那個時候,少爺再談一個跨國的生意,隻要拿下那個合同,蕭氏集團的營業額將增加一整年營業額的兩倍。一個合同抵一年的營業額,那是什麼概念,而為了那個合同,全公司加班了近一個月。對方看出了我們的誠意,那天本來是來簽合同的。”
說到這裏,穆德頓了頓。
“然後直到傭人打電話過來,說您被蕭易弘帶走了,少爺直接就衝了出去,當然那個合同肯定也沒有簽成。”穆德的苦笑了一聲。
方小初第一次聽到這個版本。
當然和蕭易寒給她講的不一樣。
方小初瞬間心疼起來。特別特別疼。
“方小姐,您知道您為什麼會來海邊別墅嗎?”穆德反問著她。
方小初一時語噎。
她確實不知道,她隻記得她在床上等死,等她再醒來的時候就是蕭易寒在海裏給她渡氣。
看著方小初的一臉茫然。
穆德也猜到她什麼都不知道。
“當時方小姐躺在床上,怎麼叫都不醒,您的呼吸已經很微弱了,少爺慌張的把您送去了蕭氏的私人醫院,能去蕭氏私人醫院的,您是第一個外人。”
穆德說著看向她,那意思仿佛在說您應該感到驕傲。
仿佛能去蕭氏私人醫院是一件很值得炫耀的事情。
“當時醫生采取了很多措施,可是您怎麼都不醒,沒有任何想要生存下去的跡象。少爺就站在重症病房外一直盯著您,兩天兩夜沒合眼啊。”
兩天兩夜沒合眼嗎?為什麼?他的眼睛被蒙上一層霧氣。
“少爺一直在自責,他覺得都是因為他您才那樣的,他當時很無助,很迷茫。”
穆德說到這裏,臉上的皺紋很深很深,表情凝重。
“當再一次把您從死亡線上拉回來的時候,醫生說如果您的生存意識還是這麼弱的話,您可能再也醒不過來了。當時少爺就拚命的砸牆。那手上的血都染紅了醫院的牆壁。”
為什麼要這麼傻,蕭易寒你為什麼要這麼傻,為什麼她什麼都不知道。
“後來,我無意中的一句話,說以前您在海邊比較開心。然後,您就被送到了這裏。他就在海邊背著您走了一整晚,一直沿著海岸走。”
穆德指著遠處的一片海。
“那晚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您開始想要活下來,少爺高興的就像一個孩子,她每天都會背著您去散步,由於您當時的求死欲望,讓您出現了幻覺,您隻會笑,不會說話,眼睛也睜不開。。。。”
聽到這裏,方小初早已泣不成聲,她不敢再聽下去了,轉身跑了出去。
“方小姐,方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