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比出一個八字,然後無力的坐在地上直吐舌頭,看來是累得不輕。
這會子,就連那人也不由得咂舌:“雖然不知道你們的戰鬥力如何,但是單憑你們可以在燭陰手下連逃八天,就證明你們很厲害了。”
咖啡好不容易理順了呼吸才搖頭說道:“吉仔不讓我打!說是動靜太大了!”
沒有理會那人好奇的神色,吉仔淡淡的說道:“我們要見羿崲!”
那人嘻嘻一笑:“知道知道!跟我來吧!”說完他就要走,不過吉仔一個側身攔住了他:“不能讓別人知道我們的存在!”
“這樣啊?”那人想了一下後,放出了自己的小鬥:“那就麻煩你們到這裏麵呆著,我把你們帶進去後再放出來。”
看了一眼那小鬥後,吉仔點了點頭:“好!”
吉仔的反應讓那人有些意外,顯然吉他剛才看到他隻憑一個小鬥就把燭陰嚇走了,現在他提出要把吉仔他們收到小鬥裏,吉仔不但沒有任何猶豫,甚至臉上沒有任何懼意。
微微一笑,那人對吉仔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雙熾。”
吉仔也點了點頭:“吉仔!那邊是咖啡!”
“我聽殿下提起過你們!”說完,雙熾把吉仔和咖啡收進了小鬥,然後收上進心小鬥,飛快的飛回了王宮。
在羿崲的寢宮裏,雙熾放輕了腳步,揮手屏退天奴後,才把吉仔和咖啡放出來:“殿下剛才睡著了,你們跟我來!”
吉仔和咖啡也不多話,隻是隨著雙熾一起進入了寢宮。推開門,雙熾帶著吉仔和咖啡進了一間屋子,往左邊看去,羿崲正躺在一張玄玉床上休息著。看他臉色蒼白,似乎身上的傷還沒有大好。
吉仔不滿的皺了一下眉頭:“怎麼這麼久了傷還沒好?你們天界的藥翁是吃白食的嗎?”雖然平時看羿崲不爽,但這家夥再怎麼也算是自己人,這麼多天了,還躺在床上,確實讓人看了不爽。
雙熾無奈的搖頭:“殿下為何受傷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雖然天帝天後沒有追究他和四殿下放水的罪,但也嚴格限製了藥翁給殿下的藥,現在的殿下,隻能憑他自己的身體來慢慢恢複,自然這傷也就好得慢了。”
吉仔冷哼了一聲:“所以我就說你們天界都是一群混蛋!對一個小仙女下得了手,對自己的兒子也這麼狠心!”說完,他走上前:“裝什麼睡啊?起床了!”
羿崲不爽的睜開眼:“有你這樣做客的嗎?”
“屁!你以為我想到你這裏做客?”吉仔不客氣的回瞪著羿崲,然後順手將一個藥瓶丟到了他的枕邊:“枯葉要我給你的!”
羿崲勉強坐起來,拾起身邊的藥瓶,想也沒想的倒出一顆藥丟到了嘴裏:“他倒是有心了!”
“至少比你們這群混蛋有心!”吉仔沒好氣的撿了個地方坐下:“淩兒被琊祝抓到天界來了!枯葉大師幫我們幾個偷渡到了天界來救人。”
羿崲沒有任何意外的點了點頭:“早兩天得了個消息,說是我父王母後派了王宮的內衛去刺殺你們,當時我就在想,如果是琊祝的話,他是不會就這樣放著不管的。現在看來,他是想把淩兒綁上來,讓內衛去找你們的麻煩吧?隻是沒想到你們有辦法跑到天界來,現在下界一定熱鬧了。”說到這裏,羿崲不由得苦笑一聲:“天宮總共隻有四隊內衛,一隊派去刺殺你們,一隊派去幫蕭羽,現在天宮裏,就隻剩下兩隊內衛了。父王母後還真是大手筆啊!”
聽到羿崲這樣說,吉仔奇怪的看向了他:“內衛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