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經驗,贏哥甚至可以開始引導體內那暴虐的力量衝擊那些淤積的經脈。這種衝脈的方法,簡直是聞所未聞,是真正的置生死與度外,隻要有一絲的差池,就是死無葬身之地,不是瘋子根本幹不出來。
這種方法不是有著堅強意誌與超強的忍耐力,根本無法達到效果,甚至比死還慘,畢竟,那藥丸的效果再好,也是需要用精神力去引導的。
可是這些對贏哥來說,並不算什麼,要說傷,要說痛,他在自己原來那個世界裏,一個人摸爬滾打,經曆無數歲月,無數戰鬥,不管是對身體痛苦的忍耐度,還是意誌的強韌度,都不是普通人能比得了的,所以他才可以一次又一次這樣繼續下去。
咚!
咚!
咚!
破裂的聲音在贏哥的體內連連炸響,每一次破裂的聲音響起,贏哥便是一口鮮血噴出,此時他早已經成了一個血人,但是他不管,不顧!如果他的女人能承受這樣的痛苦,那他為什麼不能?
忍受,是為了保護他心愛的女人,也是在一種自我懲罰,懲罰自己不能好好保護她,懲罰自己讓心愛的女人承受這樣的痛苦!
鬱結的經脈一個個被衝開……
過程是無比的痛苦和漫長,贏哥一直保持在隨時都可能爆體的狀態,如此地獄般的折磨,他的臉上卻隻是偶爾微微皺眉,除了偶爾吐血時能讓他身體有些許的動彈外,他整個人便如一個雕塑一般默默的承受著一切,從他的表情看不出有絲毫的異樣。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
天黑了,又亮了。
慢慢的,贏哥體內肆虐的能量終於漸漸開始平息。
看了一眼外麵的天色,贏哥坐起來,換下身上早就被鮮血染紅又變沉的衣袍,走出門。
看到小花,贏哥笑了笑:“我進去多久了?”
“兩天了!”小花沉著一張臉,似乎很不高興。贏哥微微一笑:“別板著臉!如果我試了可行的話,你們誰都逃不了!”是的,大家誰都逃不了!不管大家現在有多厲害,身體的脆弱就是他們的最短板,如果有辦法可以彌補,那麼不管多痛苦,大家都必須承受。
小花聽後點了點頭:“要不要吃點東西?”
贏哥搖了搖頭:“我進去了!三天後我會出關!你幫我準備好材料,我答應了她,她出來時,會為她準備牛肉蓋澆飯!”
小花點頭離開後,贏哥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布下結界後,贏哥索性脫去了外袍收好。
看了看手中僅剩的兩瓶藥,贏哥笑了笑,坐下,將一瓶藥整個倒進了嘴裏……
在靈力恐怖的摧殘,破壞贏哥的身體的同時,他服下的那顆藥丸也在同時修複著。
一邊狠命的破壞,一邊在拚命的修補著,而且是拿著自己的身體做這種舉動,不是是瘋狂的人,是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的,更何況,這其中還要承受著力量衝擊經脈的痛苦,如果說身體的痛苦是一的話,經脈上的痛苦就是十。向贏哥這樣刻意的將所有的靈力都集中在一處衝擊著自己淤積的經脈,其中的痛,如果換成普通人,隻怕早就瘋魔了,可是贏哥還是在忍受著。
這不是瘋狂是什麼?
簡直是瘋狂到沒有邊際,無法無天,肆無忌憚到了極點的地步。這要精神的韌性強橫到什麼程度,性格堅韌到怎樣的妖孽才能做出一點點把自己的身體切割粉碎,又修補完全的事情?
這種變態的自虐已經兩天了,而贏哥隻是出來跟小花說了兩句話,又開始了,也就是說,之前兩天,再加下接下來的三天裏,贏哥一直在忍受著強大的靈力切割自己的身體,衝擊自己的經脈,而那藥丸又將身體修複的無邊痛楚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