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些,吉仔就覺得一陣心疼,當初巫淩兒因為體內能量失調差點死去的模樣他到現在還記得清清楚楚,在那時,有咖啡將巫力輸入巫淩兒的身體救了她,可是這一次呢?隻單單憑著大家體內的巫力就可以救得了她嗎?
就在吉仔想著這些時,一聲輕輕的歎息從懷裏傳來:“想太多容易老喔!”
“閉嘴!睡你的覺!”
“拜托,本來想找個肉沙發的,結果你一身崩得這麼緊不算,還呼吸這樣不順暢,很影響別人睡覺的你不知道嗎?”巫淩兒不滿的坐了起來:“好不容易人家瞌睡來了,想早點睡,結果被你這一弄,瞌睡全沒啦!”說完,巫淩兒毫不客氣的將吉仔身上的披風扯了一半過來披在自己身上:“又在想什麼想得那麼入神啊?別告訴我是我的事喔!我很無辜的,我什麼都沒做!”
吉仔索性把披風解了披在了巫淩兒的身上:“你無辜?對!你最無辜!”心中不高興,他索性懶得理巫淩兒,隻是自顧自的發著呆。
見吉仔不再說話,巫淩兒也覺得無聊,看著遠方的夜空,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事,她突然微微一笑,張嘴輕輕的唱了起來:“
皓雪飛,酌新醅,曾引知己共一醉,
蹄聲碎,踏落梅,唯酣高樓意氣揮,
吟式微,但揚眉,挑燈看劍拭塵灰,
風雨摧,浮萍碎,傘下故人歸。
扇底熏風,歌盡遠山重,
幾瓣桃花落簾櫳。
盛事難留,單衣試薄酒,
已是深更涼透。
汴水流,泗水流,吳山夜雨落清秋,
酌杯酒,傾杯酒,望湖樓外水悠悠,
難回首,亦回首,弦語知有相逢否,
曾說愁,笑說愁,彈指花落,何謂憂……”
唱完後,巫淩兒笑了笑:“吉仔,還記得這首歌嗎?”
吉仔不滿的瞟了巫淩兒一眼:“怎麼不記得?當初你在法國,像個白癡一樣的為我擋下別人的攻擊,結果自己的肩膀被炸個大洞,要不是死蚯蚓幫你尋來草藥,隻怕你就變成獨臂神尼了!就這模樣了,你還在那裏閑操心,擔心我和死貓的事情!”
巫淩兒笑著將頭靠在吉仔的肩上:“因為你的性格太別扭了嘛!明明很高興咖啡到了你的身邊,卻還總是為了要不得不提防他,當時你那模樣,別說你了,我看著都覺得累!你和咖啡認識那麼久了,應該要相信他的為人才是啊!”
一提到過去那些事,吉仔在心中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如果不是你,或許我不會那樣對他吧?女人,你應該驕傲才是。”
“是喔,我謝謝你喔!”巫淩兒笑著看著遠方:“那裏……或許就是回家的路!等回到家裏,我們就可以輕鬆許多了,你也好,咖啡也好,大家也好,都可以自由的做自己想做的事了!”說到這裏,巫淩兒忍不住又笑了:“吉仔,你回到那個世界後,想幹的第一件事是不是要好好泡個精油澡,然後再做一次全身護理外加麵膜?”
吉仔板著臉看著巫淩兒,一本正經的說道:“錯了!”看到巫淩兒意外的表情後,他很不屑的說道:“還有做發膜,你不知道頭發對我來說,也是很重要的嗎?”
聽到吉仔的話,巫淩兒一下笑噴了出來:“吉仔!”
吉仔也笑了:“別想太多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說完,他伸手將巫淩兒攬到了懷裏:“睡一會兒吧!我沒事了!”
“真的?”
“真的!睡吧!明天還要趕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