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聽到這一聲喔,巫淩兒便知道不妙,隻得打手勢命宮女將自己推了出去:“巫淩兒見過皇後娘娘。”
見到巫淩兒坐在輪椅上,皇後一聲冷哼:“賢貞王妃好大的架子,見到本宮竟然不下跪行禮?”
巫淩兒抬頭看向了這個小腹已經隆起的皇後,在內心輕輕歎了一口氣:“淩兒身體不適,雙腿早已沒有知覺,平日也全靠這輪椅行動,要淩兒向娘娘下跪行禮,怕是做不到了。”
“笑話,之前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到別院休養,身體沒養好,倒是把雙腿養廢了?我看分明你是故意的!來人,把這賤女人給我揪下來!”
皇後一聲令下,馬上便有宮人上前要來抓巫淩兒,巫淩兒突然伸手亮出一塊玉牌:“誰敢?”
見到玉牌,那些宮人都停下了動作跪下,這塊玉牌是巫淩兒當日在宮中時,皇後親自賞賜的,如今被追為太後的皇後雖然已經故去,可是這塊玉牌的作用卻是在的,敢對持有玉牌的人不敬,便是對已經故去的太後不敬,試問這些宮人誰有這個膽子?
“巫淩兒,你敢拿母後的玉牌來壓本宮?”皇後氣壞了,狠狠的瞪著巫淩兒:“別忘了,你隻是個庶出的王妃。”
巫淩兒舉著玉牌淡淡的說道:“是,我隻是庶出的王妃,但是我這婚是先皇親自指的,我這王妃之位是聖上親自封的。便是我這手中的玉牌也是母後親自賜的。當初在皇宮裏,父皇母後下旨許我不守宮中規矩,不用行禮,當今聖上許我以成泰哥哥之名稱呼他,許我不用對他行跪拜之禮。莫非皇後娘娘您認為您已經可以淩駕於父皇母後和聖上之上?”
“你?!”自從懷了孕後,眾人對皇後可以說是百依百順,誰敢有膽這樣對她說話?巫淩兒自進宮起就一直受大家的喜愛,這一點讓皇後非常的不爽,不過是一個庶出的私生女,她有什麼資格獲得大家的喜愛?以前父皇母後也就算了,便是自己的丈夫,坐以那龍椅之上的人,晚上睡夢之中念的也是這個賤女人的名字,叫她如何不恨?
越想越惱,皇後一下甩開了摻扶她的宮人,走上前對著巫淩兒就是一耳光。巫淩兒伸手抓住了皇後的手卻不想牽動了自己的傷口,臉色一白,手便鬆了,那皇後見巫淩兒敢抓自己,更是惱火,揚手又是一耳光後,揪著巫淩兒的頭發,狠狠的將她摜到了地上:“賤女人,敢對本宮動手?你活得不耐煩了!”說著,她便抬腳要踹。
這樣重重的一摔,震得巫淩兒疼得眼睛發黑,眼見皇後的腳踹了過來,她竟然連躲的力氣都沒有了……
“住手!”一聲怒喝卻沒有來得及阻止皇後,一腳重重的踹到了巫淩兒的胸口,巫淩兒被踹得滾向了一邊,傷口重新被撕裂,一口鮮血便噴了出來。
“淩兒!”下一刻,巫淩兒便落到了一個熟悉的懷抱,看著眼前這張俊美的臉,巫淩兒勉強笑了笑:“三哥,你終於來了!”說完,便暈了過去!
進入涼亭的李成泰剛好看到巫淩兒吐著鮮血暈死過去,反手一個耳光將皇後抽得摔倒在身後宮人身上後,大喊道:“還發什麼呆?快宣禦醫!”
“不用了!”李成尋小心的扶著巫淩兒,將她放到了輪椅上:“聖上,我……帶淩兒回家!”
“成尋,別這樣!淩兒現在這模樣不能隨便移動!也不知道這賤人傷到淩兒哪了,趕緊為她治療才是真的!”李成泰心中也是著急。
這時禦醫已經趕來,用銀針紮了巫淩兒人中一下,巫淩兒這才醒了:“三哥!”看到李成尋,她的眼淚便掉了下來:“我要回家,這皇宮,我以後再也不要來了!”
“淩兒莫哭,發生什麼事了,你跟孤說!在孤這裏,必定不讓你受一絲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