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這樣巫淩兒,範之祥也有些無奈:“身體真的沒事了?”
巫淩兒縮在軟榻裏說道:“我真的沒事,隻是有些不舒服,嗯……關於女生的一些不舒服的事!所以,如果你們是為我好呢,就饒了我,讓我好好休息吧!”
巫淩兒一句關於女生的一些不舒服的事,讓在場的四個男人都不由得臉色一紅,饒是他們臉皮再厚,也隻得起身告辭離開了。
巫淩兒吐了吐舌頭,為自己的奸計得逞而開心,起身回了房間,倚在床頭看著昨天沒看完的棋譜。
過了一會兒,丫環又進來了:“小姐!”
巫淩兒歎了一口氣:“算了,我看今天我是休息不了了!讓他進來吧!”
“是!”
範之祥進到房間後看著巫淩兒蒼白的臉色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身體怎麼樣?”
“沒事,就像我剛才說的,例假來了而已!”巫淩兒將手中的棋譜放在了一邊看著範之祥:“把他們甩開了?”
範之祥點了點頭:“贏哥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巫淩兒搖了搖頭:“我們一直以來都錯了。本來以為贏哥的靈智和本體是沒有分開的,可是這一次我才發現,贏哥的情況和你們一樣的。隻是不知道為什麼,他還有一部分靈智附在了本體上。”
範之祥輕輕的皺起了眉頭:“到底是怎麼回事?”
“贏哥從十多天前就有些不舒服,當時我並沒有放在心上,直到幾天前,我因為身上的壓力太重,差點崩潰而輕生,贏哥突然變成人身將我從江中拉了回來,安慰好我後,他便消失了。他要我等他,可以消沉,可以逃避,但卻不可以做傻事。他說他一定會回來,回來幫我把所有的事都解決。說完這些後他便消失了。我當時以為贏哥是為了不讓我傷心,所以才安慰我說他會回來。”
說到這裏巫淩兒苦笑了一聲:“你知道的,我曾經失去過一次贏哥,當時我真的以為我又要失去贏哥一次,可是我發現,我的精神並沒有受到傷害,也沒有出現失去與贏哥時的那種感覺。也是因為這一點,我才相信贏哥一定還在某個地方活著。直到昨天中午我到小院裏找師兄……”
“師兄……是贏哥的靈智寄生體?”範之祥心中一驚,沒想到自己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贏哥……還是比所有的人都更早找到巫淩兒,哪怕記憶沒有覺醒,哪怕大家沒有任何感應,贏哥還是最早找到了巫淩兒。
巫淩兒不知道範之祥在想什麼,隻是點了點頭:“沒錯,我在師兄身上發現了贏哥的氣息,也難怪當初我在長安城裏看到他時會頭疼得快要炸開一般,還恢複了不少記憶。嗯,後來遇上你們也是一樣。結果還害得我在猜師兄會不會是小綠綠呢,誰叫小綠的嘴巴和贏哥一樣毒呢?”
範之祥勉強笑了笑:“所以……你現在喜歡的是師兄?”
巫淩兒搖了搖頭:“這才是讓我最為難的地方!雖然恢複了許多記憶,也知道我曾經有多麼深愛贏哥,可是中間隔了這十多年的記憶,我始終沒辦法像原來那樣愛他,或許記憶恢複了,但是感情卻沒有恢複。我知道這樣對贏哥不公平,可是事實就是如此!家人的感覺沒有因為中間被插入記憶而減淡,因為我把他當成家人一樣思念和尋找了六年,但是知道他是我的戀人卻是在幾個月前,所以,我沒辦法把他當成我的愛人。”
聽到巫淩兒這樣說,範之祥的眼睛一亮:“所以說,我們還有機會?”
看到範之祥這模樣,巫淩兒笑了:“你還把這事當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