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和君赦蒼倒是沒什麼反應,倒像是真的中了迷藥一樣,陌清漓心裏不由對小木高看了幾分,想著這小子還有演戲的天分。卻不知道,小木在聽見那些人的談話之後,就嚇得暈了過去,若是陌清漓知道這中間的緣由,想必一定會氣的吐血吧。
一盞茶的功夫,陌清漓和君赦蒼就被人給帶到了後院,那幾個人有些粗魯的把陌清漓和君赦蒼給扔進了籠子裏,鎖上了籠子後,就離開了。見人都走遠了,陌清漓與君赦蒼都同時的睜開了眼睛,就連暈過去的小木這時也醒了過來。
深夜裏的風吹在人的身上有些刺骨的感覺,君赦蒼把陌清漓抱在自己的懷裏,語氣柔和的問道:“你穿的這麼單薄,可是會冷?”陌清漓把頭埋進了君赦蒼的懷裏,用手環住了他的腰,把自己的重量都壓在了君赦蒼的身上,君赦蒼微微一笑,臉上帶著毫不掩飾的寵溺之色。
陌清漓有些悶悶的聲音傳來:“赦蒼,我隻是怕你吹這冷風會有些經受不住,畢竟現在的你不比從前,身上還中了毒。”
君赦蒼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一下又一下的,開口說道:“我身上的毒到現在也沒有發過,你不用擔心我,倒是現在我們的處境有些麻煩。”陌清漓輕輕抬起頭,看著他說道:“我剛才聽到他們說要將我們給賣了,現在又把我們給關到了這籠子裏,倒像是有些對待奴隸的感覺。”
聽著陌清漓冷靜的分析,君赦蒼心裏也萌生了一個想法,難道這些人就是打算這樣把我們當成奴隸給賣了?他冷笑,他倒要見識見識,這些人是個怎麼樣的賣發。
第二天早上,那絡腮胡子的男子出現在了後院,滿意的看著那籠子裏的人,他有些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陌清漓和君赦蒼都冷眼看著他,沒有出聲,那男子也毫不介意陌清漓等人冷漠的態度,自顧自的讓人把早飯給他們送來,看著陌清漓他們,有些小人得誌的開口:“你們可千萬不要恨我啊,要怪就怪你們沒有喝那滅泉裏的水,才落的現在要被人拍賣的下場,說起來我還是挺喜歡你們的,隻不過我們沒那當朋友的緣分。”
君赦蒼和陌清漓在他的話裏話外都聽明白了意思,原來他們就是借著滅泉來殺人的,若是有人沒喝那水,也逃不過被哄騙過來後被人當奴隸的送去拍賣場上,真的是好狠毒的心腸。陌清漓看著那人惡心的嘴臉,更是恨不得將那人狠狠的打一頓,來解心頭之氣。
那絡腮胡子的男人說完話後,就不再看陌清漓他們,轉身吩咐人準備把這個籠子給抬到拍賣場去。到了拍賣場以後,陌清漓三人就被分別關了起來,本來君赦蒼不願和陌清漓分開,可是陌清漓一再要求他不要意氣用事,君赦蒼便隻好作罷。
陌清漓被人推到了拍賣場的正中央,她看著那些兩眼放光看著自己的人,心裏一陣惡心,哼,這群人渣,若不是我現在為了大局,怎麼會在這裏讓你們這等蠢材看我?心裏越想越氣,她幹脆就坐在地上閉上了眼睛,不再理會。
而坐在二樓雅間裏的人正饒有興致的看著陌清漓的動作,這個女子實在是有趣的很啊,那對身後的下屬說道:“就她了,把她買下來當女奴,來伺候那要來這的貴人吧。”話音剛落,人就離開了這個拍賣場。陌清漓沒一會就被帶到了外麵,她皺眉:“我現在是要去哪裏?”那人上下打量了一番陌清漓,看的陌清漓忍不住的煩躁。
“你隻要知道你現在不是你,你現在是咱們這裏很有身份地位的那個人手下的女奴,知道這些就夠了。”
有身份有地位?又是哪個?
就這樣,陌清漓被人用粗粗的麻繩綁住了雙手,雙眼也被人用黑布蒙住,被人動作有些粗魯的帶上了馬車,陌清漓知道自己怕是要被送去那個買了自己人的府邸,從前人的話語之中,她知道那位奴隸主的身份一定不一般,所以一路上來也沒有反抗,反而顯得有些安靜。
在馬車裏,一個畫著精致妝容,穿著大紅燈籠袖的流雲衫的婦人,正一瞬不瞬的盯著陌清漓,那婦人的目光有些刻薄嫉妒,襯著畫著厚厚胭脂的臉龐看上去有些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