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勢要去擦眼淚,那滑稽的樣子,讓雅恬終於再忍不住,用力的拍著他的胸膛。恨恨道:“就是不要你,就是不要你。”
其實雅恬真的很好哄的,隻是,平時夏靳修要麼太忙,要麼太粗心,總是會忽略了她的想法,而現在,經過那一場生死劫,夏靳修,終於明白了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是什麼了,所以,他來找雅恬,他想要雅恬回家。
但雅恬的擔心畢竟還是存在的,但,難道因為那些潛在的危機,就一定要讓一家人生生分離麼,這不是他們所願意的。
那一晚,他們談了很多,從開始相遇,到結婚,到現在的鬧得要分手,他們都一路分析著,隻恨不得將一輩子要說的話都說完一般,一直的說,一直的說。
直到他們驚覺天都快要亮了,雅恬這才感覺到疲倦,隻是,這一夜的交心,對他們來說太重要了,所以,都不願意結束。
還是夏靳修體貼的說:“我下去給你買個早餐,你吃完再睡吧。微微交給我就好,保證讓她吃得好,玩得好。”
雅恬想笑,又不知道如何笑:“你去吧,難得吃到夏總經理親手買的早餐,不吃多不給麵子。”
“好,好。”似乎很快樂,似乎對做這樣的事情,一點也不反感,夏靳修高興的去了,其實他雖然沒有買過,其實已經親手做過很多次了。
很快,夏靳修就回來了,手裏買的早餐夠兩人份了,兩人一起吃著,夏靳修突然認真的對雅恬說:“我想和你一起睡。”
雅恬一口牛奶在嘴裏,直直的就噴了出來,盡數噴在了夏靳修的臉上,他僵立在那裏,嘴裏還咬著一口三明治,那模樣,不禁讓雅恬再度噴奶。
笑鬧了一陣,雅恬終於還是忍著笑,給夏靳修擦臉,趁機會,夏靳修又捉住雅恬的手說:“我想和你一起睡。”
雅恬紅著臉搖頭:“床太小了,睡不了。”
夏靳修認真的說:“我睡下麵,你睡我上麵,不小了。”
雅恬的臉更紅了:“胡說八道,別說床了,就說微微在就不行,萬一把她吵醒了,怎麼辦?”
夏靳修好半天都沒有說話,看著雅恬一陣猛瞧後,突然說:“我隻說和你一起睡,什麼也不做的,怎麼會吵醒微微?”
一聽這話,雅恬就知道又被他給涮了,於是氣憤的揚手要打他,他笑著躲開,徑直的鑽進了浴室:“你噴得我一身,我洗洗。”說完,就跟防什麼似的關上了浴室的門,阻止雅恬進來行凶。很久都沒這麼鬧了,雅恬覺得新鮮,也覺得幸福,原來,其實說出來,真的沒那麼難。
夏靳修洗好澡出來時,因為上衣被弄髒了,所以隻穿了一條褲子,而且是沒有換過的,雅恬別扭的看著他的模樣,好半天才說了一句:“還不回去換一身衣服?這像什麼樣?”
“怎麼?不是睡覺嗎?還睡什麼?”他說得理直氣壯,雅恬卻被他堵得沒有話。
“要睡回去睡。”還是固執的趕人,並不是真的不想他,隻是,有微微在,真的很不方便,萬一他們在一起後,又來個天雷勾動了地火,但就是隻能看不能做,不是更慘?
夏靳修一臉不情願,最終雙眼精光一閃:“不如,不睡了好不好?”
“啊?不睡?你不累嗎?”
他點點頭:“你肯原諒我了,我怎麼會累?”
“我幾時說過原諒你的話了?”
“你是沒說,但你的心在說了。”他說等方麵的時候,還伸出手,作勢要襲胸。雅恬揚臂一擋:“沒個正經的。”
夏靳修嘿嘿的笑著:“我說真的雅恬,既然白天還要照顧微微,我想,你一定也是睡不好的,不如我帶你去個好地方,坐船的時候,你再休息一下,休息完了,正好可以看美景,怎麼樣?”
“什麼好地方?”
“白屋森林。”
隻是一聽這名字,雅恬的雙眼就開始發光,一定美翻了不是嗎?
“你對這裏很熟嗎?”雅恬突然問。
“也不是,以前有一個客人,住在這裏,他跟我講過一些,其實我也沒看過,太忙了,除了工作,還是工作。”他說的確實是實話,他真的太忙了,不是因為忙,也許,他和雅恬根本不用經曆這麼多。
“那這一回,你要答應我好好的陪我玩,玩到我自己說不玩了才行。”雅恬嬌蠻的說著,夏靳修卻是開心的點頭。
“好,我陪你玩,什麼也不想,工作什麼的,都去它的,從現在起我的眼裏心裏都是玩兒,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