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0逃走了(1 / 2)

“那又怎樣呢?我不介意,不介意,可是你行嗎?假如你可以試著讓我成為夏靳修的情人,哪情沒名沒份的,我也可以接受的,你行嗎,你行嗎?”

“………………………”

雅恬說不出話來,是的,她不行,她絕不允許夏靳修這麼做,所以,當她和杜婷月交手,注定會是失敗的一個了。她很痛苦的握緊了電話:“你會後悔的。”

“就算會又怎麼樣?現在我的想法就是要你離開,你要是聽話肯離開的話,我相信夏靳修不會虧待你的,但是,如果你還是不肯走,相信我,我的辦法還有很多。比如,明天我就召開記者召待會,我可以讓所有人都知道你黎雅恬被夏靳修甩了,可是大家都會同情夏靳修的不是嗎,因為我長得像夏雨薇,對他們來說,也許,你黎雅恬才是第三者,哈哈哈哈。”

“或者,我還可以跟記者說,我的孩子沒有了,但是這孩子是因為你弄沒的喔,唉!你猜記者們會相信誰呢?有誰會認為一個不能再生育的女人說的話,是假的呢?大家都會同情弱者的是不是?”

雅恬苦苦笑了,她反問:“弱者,誰才是弱者?”

“當然是你了,不過,我現在可是病號呢,而且,還得住好久的院,你說,在外人眼中誰是弱者呢?”

雅恬知道,她輸了,輸得徹徹底底,甚至連還手的餘地也沒有,她說的話,每一句都切中了要點,每一句都讓自己覺是完全沒有了希望。

“這樣做,對你有好處嗎?”

“有嗎?沒有嗎?有沒有那麼重要嗎?都不重要了,我告訴你,現在隻有你們過得比我痛苦,我才能感覺到快樂,我的孩子沒有了,我這一生都不能再有孩子了,所以,我不想再看到你和你女兒,如果你們太快樂,我真的會忍不住動手的喔。”

“你真的好可怕,你知道嗎?”

“你最好離開夏靳修,如果你不走,我保證更可怕的事情還在後麵。”這句話一說完,雅恬聽到她迅速掛機的聲音,她不會再說了,而雅恬卻覺得自己真的崩潰了。滑坐到浴室冰冷的地板上,雅恬無助的倦成了一團,怎麼辦,怎麼辦?

疲累的走出浴室,疲累的走至夏靳修的身邊,她是不舍的,不想離開,也不願意,但是,如果要用微微的生命來做代價,她覺得什麼都不重要了,什麼愛人,什麼男人,有什麼比微微更重要。她是一個母親,雖然,她也渴望有個男人疼,有個男人愛,可是,如果愛的代價那麼慘烈,為什麼還要執著。

她相信杜婷月的話,她真的做得出來,她已近瘋狂,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呢?且不說微微,就以她的手段,相信如果她還堅持的話,一定會有更多的事情發生,等到大家都被氣得落淚,傷得流血時,還有什麼可以挽回?

靜靜的走回床邊, 靜靜的守在夏靳修的身邊,他熟睡後均勻的呼吸聲,那麼的動聽,又那麼的亂心,雅恬沒有驚動他,隻是安靜的看著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和唇,仿佛要印刻到腦子裏一般,她真的覺得看不夠了一樣。

仍舊是不想讓他為難,他雖然不是個最好的男人,但,卻是她最愛的男人。雅恬從來不覺得自己很偉大,但這一刻,她要做一個‘偉大’的決定。在衣櫥最下麵的那個抽屜裏,有著一年前他親手交給自己的那份文件。

她一直以為,用不著了,之所以沒有丟棄,完全是因為她覺得那也是對他們愛情的一種見證,一種不一樣的懷念,隻是,今時今日,她好恨自己,為什麼沒有撕掉它。

顫抖的手,無上那白紙上的五個黑色大字,她的心都在滴著血,夏靳修,夏靳修……

她終於決定了,也許這個決定對大家都好,也許夏靳修也會解脫,自己更會是。顫抖的手,握上那似乎有千斤的黑色水芯筆,閉上眼,狠狠的用力,直到黎雅恬三個黑色的字體,印上白紙,她的心,鼓動的一如窗前翻飛的窗簾。

強行扭過頭,不敢看他那無邪的睡顏,房門被關上時,她輕語:別了,夏靳修,別了,我的愛人……

是的,確實是她先放手的,可是,她堅持不下去了,也許,離開並不是最壞的結果,至少大家都能生存下去,是的,生存而不是生活,在夏家,她已經覺得沒有生存的空間,所以,她逃了,帶著自己的女兒,帶著夏靳修在結婚紀念日時送給她的230萬元的存折。

她曾問他為什麼送她這麼多錢,而且是230萬?他隻是笑語:“你23歲了,以後,每一年,我都會送你一個與你歲數相當的存款做為禮物。”

她說:“好俗,為什麼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