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隻是靜靜的,靜靜的握著彼此愛人的手,人總是會在失去後才知道後悔,他們不想要這樣,所以,她現們在,都在學習,學著好好的珍惜眼前人。
幾天後,蘇意琳召開了記者招待會,很明確的說自己要退出娛樂圈,不過,她說她的理由,並不是因為那些新聞,卻是因為她覺得累了,反正自己衣食無憂,就不想再繼續那樣辛苦。
這話,有幾分真假,已經沒有人想去探究,隻是,從那天開始,那些關於蘇意琳的惡評貼子,是越來越少了,直到,最後再也不剩。
娛樂圈就是那樣的一個地方,來得快,去得更快,人走茶涼,是永恒不變的定律,要留住一個人不容易,要忘記一個人,卻是比任何事都容易,而她蘇意琳,就在那樣不堪的指責聲中,漸漸的消失在了人們的視線之中。
七個月後
產房裏,傳來一聲清脆的啼哭聲,路世銘整個人都彈跳了起來,卻正好撞上了同樣跳得老高的夏靳修,路世銘兒狼嚎一聲,捂著頭大叫:“你幹嘛這麼激動,又不是你老婆生娃?”
夏靳修也捂著頭,怪叫一聲:“嚎什麼?我是孩子的舅舅啊,舅舅懂不?”
兩個男人爭著搶著要去產房門口抱孩子,夏正淳卻在這時候,也擠了過來:“兩個都給我靠邊,這是我孫子,大孫子。”
“舅舅,不一定是男孩啊。”路世銘無語的看著橫著眼前的拐仗,雙眼一直盯著產房的門,隨時做著要搶人的動作。
“孫女我也喜歡。”夏正淳大笑著,心裏比誰都高興。
一老兩少,在醫院裏搶得歡快,不遠處,端坐著的鄭嫻珠卻是一臉鄙夷:“也都年紀不小了,也不知道丟臉。”嘴裏雖然這麼說著,可隻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裏有多急,那可是駱家的孩子,誰也別想跟她搶。
正在猜測著孩子的性別,卻眼尖的發現產房的門,終於被打開了,一名小護士抱著一個孩子走了出來:“誰是莊似雪的家人?”
“我,我是,我是她老公。”
“我,我是她舅舅。”
“我,還有我,還有我,我是孩子的舅舅。”
三個人爭著搶著要抱孩子,小護士卻是看了她們三人一眼又問:“家裏沒有個女人嗎?你們會抱孩子嗎?”
這話一問出口,鄭嫻珠終於找到理由站了起來,優雅的走了過來,推開擋在前麵的三個大男人,對那護士一笑:“我是孩子的奶奶。”
“那您跟著我一起來吧,還得去給孩子取血什麼的。”
“好。”雖然麵色無常,可鄭嫻珠卻因為看清孩子小小的臉蛋時,整個人都融化了,她趕緊又問了一句:“是男孩還是女孩啊?”
“男孩,3.8公斤,是個壯小子呢。”護士一邊說一笑邊,又抱著孩子給那三個眼巴巴望著孩子傻笑的男人各看了一眼,才領著鄭嫻珠離開。夏正淳也不管他和鄭嫻珠的舊仇新恨了,急急急的跟了過去,嘴裏樂嗬嗬的叫著:“大孫子,大孫子啊。”
夏靳修一看這情況,也嘻嘻笑著跑了,路世銘急得不行,可是一想到似雪還在產房裏,也不敢跟上去,隻能老老實實的守在產房門口,等似雪出來。
大約一個半小時後,似雪終於被推了出來,路世銘馬上撲了上去,想開口問她,卻又不敢大聲,隻是跟著護士一直到了病房,把似雪挪到了病床上才急忙開口:“似雪,你怎麼樣?”
“沒事,孩子呢?”似雪的臉色有些發白,但還是第一時間想到了孩子。
“媽和舅舅看著呢,沒事的。”
“嗯。”
“你受苦了。”路世銘心疼的摸著似雪的臉,卻惹得她輕笑出聲:“沒事,不就是生個孩子嗎?而且,是剖宮產,一點也不疼。”
“現在不疼,呆會就不會這麼說了吧?”
似雪靜靜的躺在那裏,微笑著開口:“有針痛棒在,沒事的,可是你,明明是應該你安慰我的,怎麼反過來了?”
“嗬嗬,我是怕你難受,又不能代你受過。”路世銘溫柔的說著,卻惹得似雪好笑反問:“代我受過?你不是說怕生孩子疼嗎?”
這話怎麼那麼熟悉,當路世銘終於記起來,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時,他也不好意思起來:“呃,你還記著那些話呢?”
“那當然,我不但要記,還要記一輩子。”
“嘿嘿,就等你這話了,一輩子,我才是賺到了。”路世銘溫柔的握住了似雪的手,一輩子很長,他想要的,隻是永遠的牽住她的手,永遠永遠…………
三個月後
路世銘一臉興奮的站在鏡子前整理著自己的領結,一邊扯一邊問身後的何建明:“怎麼樣?我是不是已經帥到沒天理了?”
何建明無語的搖了搖頭:“你要是再照下去,我們可來不及趕去方中接人了。”
“是嗎?幾點了?”
“你自己不會看嗎?”何建明也不說話,隻是把手表遞到了路世銘鼻子底下,讓他自己看個清楚。
當路世銘看清時針指在十點的位置,馬上怪叫了一聲:“快快快,馬上去方家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