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從外麵買了東西回來的可顏看到這個陣仗,差點沒嚇傻,她尖叫一聲後,衝著張建心就吼:“你這個瘋婆子,你想幹嘛?謀殺繼女嗎?”
張建心可是撒潑慣了的人,怎麼可能被可顏嚇到,她叉起了腰:“喲!這不是可顏嗎?好幾年不見,越發的水靈了,不過,這嘴皮子也越發的不利索了,怎麼都不會說人話了呢?”
衝過來把摔得七暈八素的似雪扶了起來,可顏咧著嘴看著張建心,反辱相譏道:“人話隻能說給人聽,對那些妖魔鬼怪的,也隻能說鬼話了。”
從認識似雪那天開始,可顏就一直聽說了很多關於張建心的這樣那樣的事情,所以,一開始就對她沒什麼好印象,現在,她居然打上她家裏來了,這還了得,不給她點顏色看看,她就不叫沐可顏。
“死丫頭,長得一幅狐狸精的樣子,還敢在我麵前發騷?也不看看我是誰?”張建心哪裏受過這樣的氣,從來都是她欺負別人,現在居然被一個丫頭片子給罵了,不罵回去,實在對不起她後媽的頭銜。
聽到這話,可顏正想發飆,似雪卻衝她搖了搖頭,不是似雪怕事,隻是她太了解張建心是什麼樣的人,自己惹上一身臭,也就算了,不能連累可顏出事。
“這裏不歡迎你,馬上給我離開。”
這是似雪第一次,這麼直接的和張建心對著幹,雖然也有些害怕,但這個時候,她也該學著反抗了她了,這麼多年,她也早就受夠她了。
“想趕我走,沒門。”
“瘋婆子,你要不要臉啊?這是我家耶,你要不想讓我拿掃把趕你出去,就快點消失。”聽著張建心說的話,可顏真是倒抽一口氣,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賴在別人家裏不走,還理直氣壯的在這裏大吵大鬧。
“少來嚇唬我,我今日個就住這裏了,誰也別想讓我離開,不過,要是你們有錢給我出去住酒店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人不要臉,果真天下無敵,再一次的,似雪又體會到了這一點,而這一次,她沒有再給張建心再囂張的機會。直接跑回廁所,拿出一個馬桶刷就衝了出來。
看著似雪的架式,張建心一邊後退一邊說:“死丫頭,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看不出來嗎?你要是還不滾出去,我就把這馬桶刷塞到你嘴裏。”似雪說完這話,自己也惡心了一把,嘔!怎麼會突然想到這麼惡心的做法呢?
不過,同樣的話,也惡心到了張建心,她這人什麼都不怕,就怕一個字,髒。雖然沒什麼錢,但一定在把自己弄得體體麵麵這是她的原則。所以,一看似雪拿著那麼髒的東西出來了,她也再不猶豫,一邊叫罵著一邊退到了門邊:“死丫頭,你們等著,想讓我不好過,我也絕不會讓你們好過。”
深深的歎一口氣,似雪再也聽不下去了,她二話不說,照著張建心的臉就把手裏的馬桶刷扔了過去,隻聽一聲慘叫,張建心已捂著臉奪門而出,大門關上的同時,馬桶刷也重重的摔在了門把之上。
可顏怔愣的看著還怒氣衝衝的似雪,有些不敢相信的問:“妞啊!你是莊似雪不?我怎麼看著不像啊?”
卟哧一聲笑了出來,似雪沒好看的說:“就該讓你試試那個女人的厲害,看你還笑不笑話我。”
聽到這話,可顏也笑了:“哎!那不也是因為你表演的太震憾了啊?一直聽你說那個女人有多凶有多壞,可現在看來,她也不是你的對手嘛,你以前怎麼讓她欺負成那樣的?”
似雪愣了一下,忽然轉身對可顏說:“哎!我也說真的,這幾天你就別回來了,那個女人不是那麼好打發的,你還是避一避的好。”狠狠的撞了一下似雪的手臂,可顏厥著嘴說:“你說什麼呢?我是那麼沒義氣的人嗎?而且,我覺得挺好玩的。”
看著可顏完全沒有把她的忠告當成一回事,似雪很無奈的搖頭:“我可提醒過你了啊,要是過幾天招架不住,你記得先出去躲幾天。”不是她想嚇可顏,而是她實在太明白張建心的報複心有多重,她現在算是出了口惡氣,不過,馬上要迎接的應該是更為強勢的攻擊了。
“切,怕什麼,我們有這個。”笑嘻嘻的跑到門邊,可顏撿起地上的馬桶刷,做了個扔出去的假動作,那滑稽而誇張的動作,霎時也讓似雪笑彎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