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木錦麵色遲疑,目光掃過吳小飛和江驚餘,擰眉握緊拳頭似欲要動手。
“現在真相已經的大白了,佐木玲的生死跟我們一點關係也沒有,我們不會傻得跟你們動手。”吳小飛伸手拉起江驚餘那溫暖的大手,深黑的眸慢慢變成暗紅色,冷睨著池田英澤:“你最好是現在按了炸彈的按鈕,或許,還能把我們炸死在這裏麵,隻是很可惜,你自己也怕死,不敢按。”
江驚餘任由她拉著,與她並肩站在一起,漆黑的眸有些深邃,透著幾分淩厲望著池田英澤。
雖然他聽不見,並不代表他什麼也不知道。
是的,如吳小飛所說的那樣,池田英澤也怕死。
“對我用激將法沒用,因為,今天死在這裏的人,隻會是你們。”池田英澤俊臉變得猙獰起來,手一揚,手指捏著一塊小遙控板,“整個教堂我都安裝了炸彈,隻要我輕輕按一下,你們誰也逃不出去,都會被炸成肉餅在這裏。有你們一起陪著我,我一點也不寂寞。”
聽到他的話,佐木錦臉色愈發的難看,手緊緊攥緊。
吳小飛眼睛朝四周一掠,可什麼也不看不到,不管他有沒有安裝炸彈,她都沒有任何必要繼續留在這裏。
她側頭朝江驚餘看一眼,江驚餘也垂眸凝著她,兩人對視一眼,拉著手緊握著彼此。
“你瘋了嗎?”佐木錦目光深沉,睨著池田英澤冷聲低吼:“殺了我們,你的弟弟也活不過來,你不要再這麼偏激了。”
聞聲,吳小飛微微一怔,收回目光,側頭朝佐木錦一瞥,就聽得他又補了一句:“我知道,你心裏有恨,你恨那一場爆炸帶著你的父母和弟弟,但這件事,跟江驚餘沒有關係。”
爆炸?
聽到這,吳小飛一臉詫異,下一瞬,卻發現手被江驚餘握得更緊,抬眸,見他漠然的黑眸看著對麵的池田英澤,薄唇微啟:“你恨我,是因為美國那一次實戰演習中,有一學員被炸死的原因?你是那人的什麼人?”
池田英澤冷冷的直視著江驚餘,聽到他的問話,冷笑一聲:“江驚餘,你竟然把一條人命說得這麼輕鬆?”
江驚餘沉了眸,沒回答。
吳小飛眯眸,趁勝追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在美國我們學校阻止了一場槍戰野營實驗戰,我們是分隊PK的,實戰中有引爆練習,這些引爆都是真正的火藥,所以,對於安全這方麵學校有加強的聲明過,如果是自身原因造成的事故,都跟學校無關。相當於這一場野營實戰練習,就是在玩命,但有權利選擇不參加。那時候,我也參加了,我跟英澤,英奇分一組,英奇是英澤的弟弟。”
聽到吳小飛問怎麼一回事,佐木錦接了話,主動說出當年生的事。
池田英澤沒有辯駁什麼,也就是說佐木錦說的事,是事實。
“然後呢?”吳小飛蹙眉,追問。
佐木錦看池田英澤一眼,才緩緩道:“在那一場實戰練習裏,引爆的過程中,英奇被炸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