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錦,你急什麼,我和你姐的婚禮都還沒有進行完,這不是在等你們到了,當我們的證婚人嗎?”池田英澤沒有回答佐木錦的話,而是笑得意味深長,淡淡的瞅了眼吳小飛和江驚餘:“你們兩的命還真大,從那麼高的懸崖摔下去還沒死,不過呢?你們也不用急,很快我就會送你們下去做一對苦命的鴛鴦。”
“你這是在做白日夢嗎?”吳小飛越過佐木錦,邁步走上前去,目光一利:“你不僅是一個瘋子,還是一個精神病患症,你已經是晚期了吧?”
池田英澤聞言,噙著笑的臉上突然一滯,黯然下來,眼神透著幾分淩厲:“你胡說什麼?”
“我沒有胡說,你就是一個精神有問題的人,你就是一個心胸狹隘的人。”吳小飛毫無客氣,冷聲一笑,邁步慢慢朝池田英澤走近:“心裏不平衡是不是?隻要你喜歡的東西,被別人搶了,你就會變得很偏激,總想毀掉所有,所以,你的心態有問題,你是一個活生生的變態。”
最後幾個字,她幾乎是咬字清晰,說得很大聲。
就是怕他聽不見一樣,故意提高聲音。
“吳小飛,你是想死嗎?”池田英澤怒了,眼中夾帶著一絲殺意,衝著走近自己隻有幾米遠距離停下來的吳小飛,“想死,我就送你一程。”
“惱羞成怒了?你自己也接受不了自己是一個神經病的事實吧?”吳小飛睨著他生氣的臉,繼續說:“看來我的猜測沒有錯。”
池田英澤冷笑:“愚蠢,死到臨頭了還要套我話,我告訴你,今天你們一個也別想從這裏活著出去,就算我活不久,也要我們幾個陪葬。再說了,在死前還能跟玲兒結婚,我也沒什麼遺憾了。”
“誰說你沒有遺憾了,你的遺憾就是得到她的身體,也得不到她的心,她心裏愛的人,終究不是你。”吳小飛打斷他的話,眸色一閃,道:“就算事情過了六年,也無法掩蓋你內心的醜陋,你肆意的用你的愛傷害佐木玲的時候,你就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最後一句話說出,佐木玲瞳孔微睜,就算再笨,也似乎發現了什麼,驚愕的轉過頭看著池田英澤那張驚慌的俊臉。
是他嗎?
那晚,那個是他嗎?
怎麼可能是他呢?不可能的。
看著他,眼淚洶湧崩塌。
感覺到灼熱的目光,池田英澤側頭就見佐木玲那水眸透著錯愕的光芒看著自己,那一刻,心猛然一跳,沉痛不已。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吳小飛竟然將六年前事就這樣說了出來,她是故意的。
“唔唔唔...”佐木玲搖著頭,流著眼淚,悲痛的凝著那張俊臉,想說什麼,卻被膠布封住了嘴。
“池田英澤,真的是你嗎?是你對姐姐做了那種事,還要嫁禍給江驚餘?”佐木錦睨著池田英澤,惱怒不已的質問出聲:“你個畜生,我殺了你。”
說著就要衝上去。
見狀,吳小飛一把拽住他:“別衝動,你姐身上還有炸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