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季少卿看到吳小飛那一逼慘景,眉頭緊皺,再看池田英澤臉色暗沉幾分。
他可是自己的好朋友?
可他竟然做了這麼多事?
如果不是他們查出了他不對勁,跟到這兒來?後果是不堪設想的。
至於方厲虞,他倒是沒有什麼可生氣的,眼中毫無一點波瀾,仿佛此時被要挾的人,跟她一點關係也沒有。
“池田,沒想到真是你。”季少卿擰著眉頭池田英澤,聲音透著幾分失望。
“你沒想到的事多了。”池田英澤睨了一眼季少卿,冷笑一聲:“你以為我把你當好朋友嗎?你錯了,我從不屑跟你做什麼朋友,跟你接近,隻不過是對付江驚餘而已。”說到最後,目光斜視著站在哪裏的江驚餘身上。
對付江驚餘?
為什麼?
這個凝問,季少卿百思不得其解。
“江驚餘,你看到沒有,再來晚一步,這個女人就要在我身上嬌喘了,不過,你也別高興太早。”池田英澤瞪著江驚餘邊說,邊朝後麵退。
吳小飛聽著池田英澤的話,心如刀絞,無力的流著眼淚,任眼淚濕了眼,模糊的看著對麵站著的男人。
如果他再晚一步,她也不知道要怎麼麵對他了。
換作以前,江驚餘遇到這種事,早就失去了理性,以他暴躁的性格早就跟池田英澤出手了。可現在,他淡定沉穩的站在原地,見他們退一步,他逼近一步,隻是那雙深邃的眸已經暗潮洶湧,似在極力的控製自己的怒意。
吳小飛被池田英澤拽著朝後一步一步的挪動,直到後來退到了懸崖邊上,才停下。
“放了她,你還有活的機會。”看到池田英澤身後的懸崖,江驚餘眸色一沉,聲音冷冷的響起:“我數三聲,你就放了她,我保證你活著從這裏離開。”
“談條件?江驚餘你現在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你的女人還在我手裏,隻要我手輕輕一動,她的頭就會發出砰的聲響,炸裂像一朵海棠一樣在你的麵前。”
聽不到池田英澤說什麼,江驚餘皺眉,心裏急得快要瘋掉了。
季少卿掠了眼池田英澤,再看旁邊的江驚餘一眼,他朝前走了一步:“英澤,阿餘跟你沒有任何仇怨,為什麼你要這樣對他?”
池田英澤沒發現江驚餘聽不見,見季少卿插了這麼一句,他眯起眸,冷漠的直視著他們:“等他去了地獄,他就知道了。”說著,目光冰冷一片,睨著沉默的江驚餘,一字一句:“江驚餘,我要讓你親眼看到,你所珍惜的,所擁有的,所愛的都會一樣一樣的失去。就像愛你,愛得放下自尊,卑微膝屈的佐木玲一樣,她是高傲的公主,除了你,她的眼中看不到其他的男人,毀掉她,那一種感覺太美好了。還有,你默默愛著的莫白妮,也是一樣,她不是冷麵殺手嗎?從來都是把人命掌握在自己手中,那我也讓她嚐嚐自己的命被別人掌控的時候的那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