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男人隻是輕輕冷哼一聲,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弧度,抬眸看東方研一眼:“現在是非常時期,我不想再出什麼岔子,你已經被江驚餘他們盯上了,最近你還是先離開日本,回你的黑市躲一陣子。”
聽到男人的聲音,坐在車裏的吳小飛身形一震,一臉吃驚。
這聲音,有些陌生,卻有些熟悉。
她透著車窗,想看清亭子裏的男人的麵容,可無奈天太黑,又隔離有些一些距離,真的看不清晰,但聲音她是絕對不會聽錯的。
是他,池田英澤,竟然是他。
聽到這,吳小飛感覺身體像陷入了冰窖裏一樣,動彈不已,而亭子裏的對話還在繼續。
“躲?”東方研聽了池田英澤的話,那雙眸微微一閃,喃喃低語:“可是你答應我的東西,都還沒有實現,我要是離開了日本?且不是又要等到猴年馬月了?池田英澤,你別跟我繞彎子,你打什麼鬼主意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嗬嗬。”池田英澤俊臉笑意展開,眉眼透露著一抹風情,泡好的茶已經給東方研遞到了麵前,“急什麼,不就是想得到方厲虞的心嗎?這還不簡單嗎?隻要你給我找一個機會,我就會催眠術將他催眠,封閉他之前的記憶,這樣你就跟他重新開始就好了。”
“你說得這麼輕鬆?那你封閉佐木玲那晚的記憶,為什麼不全部封閉了呢?那樣的話你又何必這麼大費周章繞了這麼大的圈子,到時候,別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封閉佐木玲的記憶?
車裏麵吳小飛越聽越覺得不寒而栗,太可怕了。
池田英澤的目的是什麼?
他什麼時候已經封閉了佐木玲的記憶呢?
難怪佐木玲醒來就變得怪怪的,所有事發生後,所有的矛頭都是指向佐木玲。
她就猜不透,佐木玲也不是傻子,再恨江驚餘也不可能將自己的傷疤撕裂開來,讓人肆意的展覽的。
而這時,亭子裏暗暗的燈光下,將池田英澤那張俊美的臉映射得五官深邃,他溫潤的端起自己泡的茶,慢慢抿了起來,喝完一口後見東方研沒有喝茶,才緩緩道:“捉迷藏就要刺激,驚險,才覺得好玩,如果輕輕就被捉到了,那還有什麼好玩的嗎?”
聽著他的話,東方研完全不能理解,也聽不懂他想表達什麼。
很顯然,兩個人的溝通是有一些代溝的。
“別說這些文縐縐的話,我也聽不懂。你就直接一點,什麼時候能讓方厲虞回到我身邊,讓顧愛母子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那也要看你怎麼做了?”池田英澤眼睛彎起,笑得有些深不可測,眼睛斜睨著他。
“你還想我做什麼?六年前可是你強.奸了佐木玲,還逼得她跳樓自殺癱瘓了整整了六年,雖然我也恨她,受到這傷害也是她活該承受的。明明她擁有的一切我馬上就能得到了,可你偏偏在這個時候又將她蘇醒,你到底是幾個意思?”
強奸佐木玲的是池田英澤?
聽到東方研說出六年前的真相,吳小飛震驚得睜大眼,完全不敢相信。
那個看著很幹淨的男人,竟然是一個強.奸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