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有精力來顧忌她嗎?
找到了那個人?他還會花心思來就她嗎?
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房門緩緩被人從外麵推開,佐木錦從外麵走了進來。
聞聲,吳小飛警覺的斂眉,按按下心中那些零亂的思緒,驀然的轉過身來,看著他慢條斯理的朝自己慢慢走過來。
“好看嗎?”佐木錦走到她的麵前,腳步停下,清澈好看的眸朝窗外一掠,聲音淺淺。
吳小飛站著不動,沒回答。
“這些花是姐姐最喜歡的藍鬱,這是我為她種的。”佐木錦目光流轉,眼底蘊藏著一抹淺淺的悲傷,眸光幽幽的看著吳小飛問:“你知道藍鬱的花語是什麼意思嗎?”
藍鬱?
這花她都沒聽過,怎麼知道它的花語是什麼?
還有,他幹嘛要問她這些莫名其妙的問題?
吳小飛仍還是沒有任何回應,杏眸緊緊的瞪著他。
見她不語,佐木錦也不惱,娃娃臉上又噙起一抹淺淡的笑意,雙手插在褲兜裏邁步走到窗戶邊去,與她並肩站在一起,側目凝望著她的側顏,“是專一。”
吳小飛聞言錯愕的抬頭看他,不解的蹙起柳眉:“跟我有關係嗎?”
就算花再美,是他姐姐喜歡的,那跟她有半毛線關係嗎?
佐木錦冷笑一聲,那清澈的眼忽然變得犀利了幾分,朝她逼近幾分:“是跟你沒關係,不過,兩天過後你就會成為它們的肥料,你說,既然都要和它們合二為一,當然有權利跟你說一聲。”
“你瘋了吧?”吳小飛沉了眸,厲聲怒吼。
本想,江驚餘就是一個瘋子,沒想到,這個佐木錦更是一個神經病。
他們都不是正常人嗎?
真拿人命不當一回事?
想到他將莫白妮扔在擂台上,讓那麼多人羞辱,他還能保持一副無動於衷的態度,就知道他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我本來就是一個瘋狂如魔的人,在日本我就是天,有誰敢在我麵前說一個不字。”佐木錦睨著她眼中那一抹怒意,囂張不屑的冷笑一聲,逼近她一步,冷冷道:“我不把江驚餘玩死,我就不姓佐。你就好看看,他是怎麼輸給我的。”
吳小飛後退一步,撞在酒櫃邊角,昂著頭瞪著他那張與性情不符合的娃娃臉,“你鬥不過他的,你不是他的對手。”
“你說什麼…..”佐木錦目光一利,低吼一聲。
“你不用跟我吼,我不知道你跟江驚餘有什麼過節,有什麼恩怨,你要是想贏他,想報複都可以明正言順的找他。可你卻利用一個女人來威脅他?你覺得這樣的贏,對你來說有任何的意義嗎?”
“……..”
“我也知道你很有錢,很有勢,甚至是一個毒梟老大,可那又怎麼樣?你根本就算不上是一個男人,呃…..”
吳小飛的話還沒說完,脖子就就被佐木錦一把掐住,狠狠的,將她抵在酒櫃邊簷上。
“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誰說話?你可知道你說的這些話,我可以殺了你。”佐木錦緊緊的掐著她纖細的脖子,望著她的眼神冷漠,殘忍的眯起眸。
從未有一個女人敢跟他說出這種話,那怕是莫白妮,也對他是畢恭畢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