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在地板上,吳小飛說不出腳下有多麼的沉重,特別是迎上他那雙陰狠帶著暴戾的黑眸,她感覺整個客廳裏空氣都凝聚起來,冰冷得像進入了冰窖。
她隻是出去了一會兒,這不是好好的嗎?沒有出事,他生什麼氣呀?
“去哪裏了?”江驚餘看她的目光幽深了幾分,她身上的打扮和穿著嘴角勾起一抹森冷的弧度,眼裏一片詭譎的火光熊熊染起。
吳小飛走到了塵心跪著的地方,低頭看她一眼,沒有回答江驚餘問的話,而是伸手去拉塵心:“為什麼要跪在這裏,快起來。”
塵心滿眼通紅,委屈的咬著唇,不敢起來,一雙眸往前一掠,在江驚餘那冷峻,透著狂妄的臉上停留著,如果這個男人不叫她起來,她不敢起來。
剛才他發脾氣的樣子,好嚇人,幾乎要將整個世界都毀掉那樣。
見塵心不敢動,吳小飛唇抿成一條直線,側頭望著坐在沙發上不可一世的江驚餘,開口:“江驚餘,你這是什麼意思?快讓塵心起來,你有什麼權利讓她跪在這裏?”
“你去哪裏了?”江驚餘瞪著她,帶著壓抑的怒意,火光輾轉,直接從沙發上站起來,朝她走過去,居高臨下的睨著她。
一雙手猛地向她襲來。
衣領被他攥在手裏,整個人被他給從地上提了起來。
“江驚餘,你幹什麼?你個瘋子。”吳小飛衣領被勒緊,氣憤的大喊:“我去哪裏關你什麼事,你憑什麼管我。”
他能不能用好一點語氣問她,動不動就是抓,真以為自己是黑社會,就可以隨便打人,罵人了嗎?
地上,塵心也被這一幕嚇了一跳,目瞪口呆的跪在地上,怔怔的望著江驚餘就那樣單手就將吳小飛給提在半空中,是那麼凶。
“說,你到底去哪裏了?”江驚餘動作不變,深深地盯著她,一雙眸烏黑而陰鷙,冷聲質問,周身散發著令人透不過氣來的強勢。
去哪裏?
難道都要向他報道嗎?她昨晚已經給他請假了,可他不同意不是嗎?她隻能用自己的方法出去。
頸脖被衣服勒得很不舒服,她昂著頭直視著他的俊臉,思索片刻,才回答:“我隻是覺得悶,出去走一走而已。”
“走一走而已?吳小飛,你這是作死。”江驚餘眸光一閃,凝著她那張說謊的臉,眸中慢慢凝聚著濃濃的寒意。
當他是白癡嗎?
沒有哪個女人可以跟他玩花樣。
不管是說謊還是欲擒故縱遊戲規則隻能由他來定奪。
顯然,他根本不相信她的話,也沒有再問了,直接手上用力拽著她就朝樓上走去。
“放手,你到底想幹什麼呀?我已經說了,我隻是走走而已,你還想怎樣?”被他拖拽著就往樓上走,吳小飛驚慌的大叫,大喊。
掙紮也掙不脫,隻能硬生生被抓著回了他的房間,一把就將她扔在大床上,江驚餘欺身將她壓在床上,一手抓住她亂動的雙手按在頭項,一手捏住她的下顎,冷聲質問,一字一句:“電話裏的男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