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上的吊鍾即將指向零點。不時的發出滴答的聲音。
深藍色的吊鍾無聲、無情的晃動著針,一聲一聲的撞進人的心裏。
坐在沙發上的一名中年男人雙手交握,額上的汗珠不斷的落下被擦去。
而坐在轉椅上的墨子爵卻悠然自得的喝著手中的紅酒,優雅、自然、迷人。輕啄了口杯中的血紅液體,他深邃的瞳孔直直射向坐在下首緊張的男人,唇角微微一勾,愈加迷人。
“現在考慮的如何?”
中年人驚也似的抬起頭,有一些錯愕,隨即臉上維持的表情垮了下來,也許是早就料到又或者跟墨子爵談事永遠沒有通融。
“我帶來了我公司最大的股份來,隻求你不要收走我的公司,可以嗎?”
墨子爵嗤笑一聲,嘲諷的看著中年男人,忽的俯身:“既然都把最大的股份獻上了,又何必在死守你那破公司?”
“那不一樣!至少我還保留一份尊嚴,即使你是最大的股東,我也還握著公司……如果連公司都給了你,我用什麼與我家人交代?”男人有些歇斯底裏。
“那是你的事!”墨子爵把杯中的液體一飲而盡。
他站起身,一身休閑的銀灰色襯衫,胸前的扣子僅僅扣著兩顆,露出帶著古銅色的胸膛。修長的腿跨過地麵徑直來到男人的麵前。“我知道你有個兒子,我給你的酬勞足夠他生活一輩子了,你還有什麼不滿足?”
他“噗通”跪下,抓著墨子爵的褲腿拚命的哭求道:“求你可憐可憐我,我一隻腳都快踏進棺材的人了,你就不能做做善事嗎?”
“我墨子爵從來不做善事,隻做魔鬼!”他蹲下看著男人老淚縱橫的臉,瞪著精明的眸子笑著說。
完美的臉上在午夜的光線下,顯得特別邪魅,卻笑的異常令人心動。
“你就不怕報應嗎?你就不怕做多了這種事總有一天你也會遭受這樣的下場嗎?不要以為你並購了那麼多大小不一的公司就是最大的了,總有一天會有人製服得了你!”
墨子爵大掌卡住男人的脖子,冷聲喝道:“莫非你還有同黨?”
男人失去了一半的空氣有些梗咽,“怎麼……你還會……怕?”
他緩緩搖頭,邪魅的冷笑:“我墨子爵的字典裏還沒有‘怕’字!隻不過想提醒你,不管你是有同黨還是有什麼別的手段盡管使出來,隻要你還要你兒子的命。”
男人正驚刹間,墨子爵已經加大了卡在他脖子上的力道,骨骼之間發出“咯噔咯噔”的脆響,隻要在用力一點點,他就會立刻命喪在這裏。
男人的眼瞪得與銅鈴那麼大,甚至開始像金魚一樣凸了出來,很是可怖!
墨子爵手掌上的青筋也露了出來,可見他是用了多少力道,看著男人那副死樣子,他居然低低的笑出了聲,大有火山爆發的趨勢!
“哐哐哐——”
牆上掛鍾的指針直指12,不斷的敲著響亮的聲音。房內的燈灰暗無比,再加上墨子爵的姿勢,一時之間陰森無比,仿佛再拍恐怖片!
------題外話------
新人新書求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