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被染得白花花紅豔豔了。
無名這才飄飛在他的麵前,“麵具人,看我摘下你的麵具。”
麵具人滯了下,他知道無名一定會幫忙的,但是無名為什麼對幽冥府的事情這樣上心,他沒有時間考慮,他的流星轉起來,在無名的眼前化成了一片星雲。
無名冷冷地勾起了嘴角,這個男人他在什麼地方見過,就是想不起來。這個事事跟幽冥府做對的人,他得代幽心絕鏟除了。
無名的金叉一晃,撲向了麵具人。
韓瀾瀾在山頭上叫道,“麵具人,你還是撤兵了吧,我們的飛箭隨時隨地要了你的命。”
麵具人向後退一步,拉開了距離,將流星轉動著,舞成了火炬樣子,一團團的煙火騰騰地升起,圍繞了無名的身體鋪開。
流星和金叉碰撞的聲音此起彼伏,砸得火光四射,將四周的屍體都烤焦了,有馬匹受不聲他們的打鬥,竄到了一邊,呻吟著。
這聲音震得四周的山體“嗡嗡”地共鳴著,山穀裏回蕩著一層層連綿不絕的回音,就仿若是千軍萬馬在這裏撕殺著。
流星的長鏈時不時地鎖住了金叉,韓瀾瀾知道短兵器遇到了流星這樣的兵器吃虧,她偷偷地出背後摸出了一把梅花飛刺。
流星再次糾纏住了金叉,一片黑色的星光炯然,梅花飛刺劃破了空氣,發出了嗚咽聲飛向了麵具人不重要的部位。
麵具人高高地抖起了流星的金鏈子,將梅花飛刺一擊而中,梅花飛刺“嗖”地刺入了地麵,一股的水流被刺了出來。
可是一隻梅花飛刺跟著飛出了韓瀾瀾的手心,呼嘯著刺向麵具人的麵具。韓瀾瀾更關心麵具人是誰,怎麼對幽冥府這樣了解。
麵具人的身體緊貼著流星的金鏈子一個彎腰,拉直了流星,借著流星的支持,翻了過去,一腳踢飛了梅花飛刺。
無名還想出手,可是麵具人不再給他機會了,流星向上一翻,在他的身邊砸下去,一層的水花汩汩地湧出來。
流星緊緊地逼在無名的身上,就像是鐵火濺在了無名的身上。
四周裏士兵的衣服都被這風聲鼓動得一層層地翻湧著,火星燃起在他們的頭發上。
流星纏繞住了金叉,麵具人向懷裏一帶金叉,無名就到了麵具人的麵前,韓瀾瀾急了,無數的梅花刺飛了出來。
麵具人怒視了眼韓瀾瀾,用無名抵擋著梅花刺,逼得韓瀾瀾停了手。他張開大嘴,一口咬在了無名的耳朵上。
無名慌忙躲避,可是牙關還是咬在了無名的耳根上,這一下,無名的耳朵鮮血直流,氣得無名“哇”地怪叫起來,韓瀾瀾飛下來甩開了纏繞金叉的流星,寶劍就逼在了麵具人麵前的。麵具人知道她下不去手,丟開她大嘴又張開了,嚇得無名丟下金叉慌裏慌張地逃掉了。
無名高高地懸在半空中,一手捂著鮮血直流的耳朵,這下他更醜了,他氣憤不已,咆哮著指揮著南溯國的大軍拚殺著北坤國的士兵。
北坤國的士兵士氣低落,被南溯國的大軍殺得丟盔卸甲。
麵具人停下了手,這樣打下去,他的人馬都得耗盡了。
他垂頭瞥了就眼腳下的地麵,一個想法跳入了他的腦海裏。
他的流星陡然地高高地飛起,夾雜了一座山體,重重地砸向了這幹涸的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