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台下的赫連秋深跳著腳叫起來,他出賣了妹妹一次,可不希望妹妹再被汙辱一次。
赫連春起氣得手下的槊帶著風聲,劃動得變成了一個光環,一圈圈地向著無名逼近。她暗暗地想,一定得想辦法叫無名退下去。
她媚笑著,一絲的媚眼向著無名拋過來,無名直瞪瞪地瞅了她的媚眼,就連這槊到了身邊都沒有發覺。
台下一片驚呼之聲,“這個時候了,這個男人還有心思看美人啊。”
韓瀾瀾卻無聊地敲了敲韓漓淩,“這個無名是傲氣,沒有將這個姑娘放在眼裏。”
果然,在赫連春起的槊到了無名的臉皮前的一刹那,無名的身體向上一翻,落在了擂台的架子上,這槊“砰”地一聲砸得架子晃動起來,可是無名卻穩穩當當的,一點都沒有事。
有點修玄常識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來,無名隻是將赫連春起當成了一隻小貓在逗著玩呢。
韓漓淩卻暗暗地叫了一聲不好,這個無名是幽心絕的人,如果他搶到了擂主,豈不會幫著天博府,她不是又多了一個對手。她得想想辦法,叫這個無名失敗。
她一抱肚子,“我去去。”就退出了評委席。
她一溜煙地跑到了帶著虎獸的那個人的身邊,從口袋裏摸出了一塊金子,在那個人的麵前晃動一下,“如果你叫虎獸上前幫幫赫連春起,我這塊金子就給你了。
這個人頭上被一張大大的頭巾包裹著,身上是黑色的大鬥篷,黑色蟒龍紋的靴子上開了一個洞,落滿了厚厚的灰塵。
韓漓淩根據這些灰塵和那個大洞,判斷這個男人不是普通的缺錢,所以她賭定了這個男人會收下這個金子。
這個人接過金子看了看,又伸出手來,“那個男人像是神一樣,我的虎獸上去一定受傷,這點金子還不夠醫藥費的。”
韓漓淩一聽有門,爽快地又掏出了一張銀票,足足有幾千兩。
這個人接過來,“嗬嗬”地笑著數了數,又伸出手來,韓漓淩懊悔了,她給的太輕意,叫這個人覺得她又有錢又很好騙了。
不過台上的赫連春起的槊已將將擂台的地板翻起了一半還多,卻連無名的衣服角都沒有碰到。
韓漓淩不得不又掏出了身上帶的所有銀票,“這夠了吧,我可要台上的男人帶著傷回去。”
這個人接過銀票,竟然數起來,氣得韓漓淩揪起虎獸的耳朵就向著擂台丟去。
可是就在虎獸上台的一瞬間,她分明看到了虎獸的笑意,她隱隱地感覺到了不好。
這虎獸上了台,在赫連春起的身邊緩緩地渡著步,向著無名逼過來。就聽無名慘叫著,“怎麼又多了一隻虎獸,你們作弊。”
赫連春起向台下望去,見虎獸的主人衝著虎獸大叫,“對付那個像是神一樣的男人。”
赫連春起還以為是赫連秋深在幫著她呢,她大喜,緊皺的眉頭也鬆開來了。她相信,她用美人計,再加上這隻虎獸,一定能為赫連家族爭到這次機會。
台下也議論紛紛,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評委不管。
韓瀾瀾站起身來,“不能打群架。”
台下的人都應合道,“是這樣。”這聲音大得壓過了虎獸一聲聲的咆哮聲。
可是評委裏的韓翰龍也起了身,他看見了這隻虎獸是韓漓淩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