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緊握了下玉龍,是不是幽心絕搶到了玉簫,想引他過去好收拾收拾他。不過他從來在玄術上沒有怕過什麼人,過去就過去。
幽心絕聽到了簫聲,怒氣衝天,這個女人竟然找這個男人來。他嫂子就是因為紅杏出牆被大哥趕了出去。這東西在這個男人手裏,這個男人是不是就是奸夫。
他一隻手卷起了狂風,玄光呼嘯著向著飛來的黑披風的方向排來,宛如是山倒海嘯,天地為之變色。
韓瀾瀾隻感到了一道颶風刮過,漫天的玄光就在她頭頂上布滿了,不過兩道玄光不約而同躲避開了韓瀾瀾,隻在她的頭頂上交鋒。
玄光在“砰”地爆裂開來,叫黑披風的麵具一角掉了下來。他一手捂了麵具,一手反轉,一道玄光在韓瀾瀾的腳下飛過,韓瀾瀾跳了起來。
幽心絕奇怪這是什麼人,他特意地想打掉黑披風的麵具,可是麵具破了,他還是護著麵具,不叫大家看到他的臉。
黑披風手拖了拖麵具,他不能掉下麵具來,叫幽心絕看到他的臉,事情就麻煩了。
韓瀾瀾將玉簫緊緊地抱在胸前,緩緩地向後退去。
突然,一道無色玄光猝不及防飛過來,卷起了她胸前的玉簫。
幽心絕卷過玉簫,向她舉了舉,“你走可以,這個留下。”他得意地勾起了嘴角,“是不是以為你是神算。”
說是遲那時快,另一隻手刮著狂風搶在他前麵飛向了玉簫。
幽心絕的手向懷裏一帶,將玉簫壓了下去。那隻手跟著追過來,逼向了玉簫。他的手急忙向外一反,將玉簫藏在了韓瀾瀾的懷裏。
韓瀾瀾飛起身來就跑。一道玄光在她的身邊爆裂開來,激得她高高地飛起來。
幽心絕飛起身來,一把將她把在了懷裏。
借這空檔,黑披風的手向上一抬,奪下了他的麵具。幽心絕奇怪,這個黑披風搶這個麵具幹什麼。
長孫覽世淒聲叫起來,“這個麵具我在樂夫人那裏見過一個。”
這個麵具是風笑笑給他的,是不是大哥的遺物。幽心絕離開家太久了,大哥的好多貼身物他都不知道。氣得他跳起來,“你這個奸夫,竟然想搶我大哥跟大嫂的定情物。”
韓瀾瀾聽到“奸夫”兩個字,轉身向著幽心絕罵道,“你才有奸夫呢,樂夫人為人清白,在外宅的時候賢良淑德,從來都沒有對不起你大哥。”
幽心絕冷笑指了黑披風的臉,“你看看,這個奸夫幹了什麼。”
美眸中一道陰森的毒光迸射,“那是他不想以真麵目示人,跟樂夫人沒有關係。洗洗你的嘴再說話。”說著,韓瀾瀾一道玄光向著幽心絕的背上爆射出來。
長孫覽世揉了眉間,“這個麵具是樂夫人跟幽大哥的情侶物,不能叫黑披風搶去了。”說話間,好像垂著頭,不敢看幽心絕。
幽心絕抽出折扇指了黑披風,“我用玉簫換這個麵具。”對他來說,大哥的遺物的念想比大嫂的重要的多。
韓瀾瀾一聽轉身就跑,對她來說,幽心刃就是個該殺的壞蛋,他的遺物關她什麼事。
黑披風微微地昂著下巴,死盯著韓瀾瀾逃跑的方向,幽心絕的話說明他不知道玉簫上有什麼東西。從韓瀾瀾的反應來看,她知道。不要驚得幽心絕對玉簫有更多的興趣。何況他還要用麵具呢。
遠處,一片金光熠熠,南宮龍雲在金鳳上大喊著。金鳳鳴叫著落在了韓瀾瀾的身邊。他一把抓住了韓瀾瀾的胳膊,焦急地喊著,“樂樂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