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老爺。”小廝應了一聲,對葉思文道:“二少爺,請。”葉思文沒有說話,隻是深深地看了葉琛一眼,小廝無奈,
隻得對他安撫了幾句,最後葉才不情不願地離開。
葉琛對葉思文有些惱火,因此在葉思文和小廝離開後,對著葉思武抱怨道:“你看看,讓他去休息他還不去了!真是不讓
人省心,也不看看他的身子能不能撐得住,真是一點事情都不懂,今兒個這麼重要的日子,是他能參合的嗎?看來是我平日裏
太縱容他了,現在竟然連我的話都不聽了!”葉琛有些氣不過,重重地拍了拍桌子。
葉思武立馬安慰道:“父親,二弟他身子不好,近日又犯了病,他的心裏也是很不舒坦,這麼重要的日子,您讓他別來參
合,他可能就更加敏感了,雖然二弟平日裏嬌縱了些,但二弟的心性必然是隨父親,是不壞的。”
平日裏葉琛如果聽到這些話,再想想葉思文犯病時的痛苦,一般都會原諒葉思文了,可是今日是葉笙為國公府爭光的日子
,他一想到自己哥哥的女兒流落朝陵多年還能回來替國公府爭光,而自己好生好養地養了十八年的兒子卻這般不爭氣,就不由
得更加氣惱起來。
“你這麼說都是我的錯了,是我這個做父親的沒有照顧他的情緒,讓他心裏不舒坦了,都是我他才這般模樣的!”葉琛今
日聽葉思武的這番話,不由得有些怨起葉思文來。
葉思武趕緊擺手,“不,父親,兒子絕對沒有那個意思,我……”
葉思武的話沒有說完,葉琛不耐煩地擺擺手,有些無奈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也別說了。在今天這般重
要的日子裏我實在不想為了他的那些個敏感的情緒分神,今天都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應對,他倒好,還鬧什麼脾氣,隻能說
生了他這般的兒子是我命不好,不僅不能為國公府爭光添榮,淨天天惹事生非!”
葉琛說罷,葉思武的心底便沉了幾分,原來父親一直都是這般想二弟的,無論二弟如何,那始終是自己的親骨肉啊!
可是一想起二弟從小到大的行徑,葉思武也不得不同意葉琛的話,從小到大,國公府不知道幫葉思文擦了多少次屁股,可
他卻仍然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想到此,葉思武的臉上滿是愧色,低頭道:“讓父親受累了,都是兒子的不是。”
葉琛擺手道:“哎!怎麼能怪你。”葉思武在同輩人中是屬於佼佼者,這也為他臉上添了不少光,如果說是葉思武的不是
也太說不過去了。
葉琛歎了口氣,道:“看著你二弟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我這個做父親的心裏也不好受,所以從小到大我也盡量事事依
著他,他打架就算了,還打不過別人,是我去擺平的,他搶奪良家婦女,人家不從,也是我去擺平的,說實話,我這些年不知
道幫他擦了多少次屁股,就盼著他慢慢長大能懂事兒一點。可是事與願違,他是越過越回去了!就拿今天這個事兒來說,瑾王
府來下定這是多重要的事兒,他那副模樣任誰看了都會覺得不吉利,別人還不曉得要怎麼議論我們國公府,所以我讓他回去歇
著有什麼錯嗎?可他就是不領情!”
葉琛說著,深深地歎了口氣,接著有些釋然道:“幸虧笙兒這個孩子爭氣,雖然在朝陵十幾年,可是一回來就為國公府爭
光,比你二弟不知道強上多少倍了!”
葉思武聽到葉琛是以為國公府爭光的多少來定論的,不由得眼神微縮了一下,卻也不得不承認,葉笙,確實是巾幗不讓須
眉,所以他也附和道:“是啊!笙兒妹妹確實是巾幗不讓須眉啊!她的為人處世,連我都要向她學習。”
葉琛點頭:“可不是,笙兒臨危不懼,又能鎮定地處理事情,光憑這一點,瑾王府就該看重笙兒。”
“父親說的是。”
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啊!葉琛不由得感慨道:“皇城裏的貴女目光短淺都不大想嫁入瑾王府,還不是因為瑾王爺容
貌醜陋。”葉琛嗤笑道:“可是容貌又不能當飯吃,更不能當權利使。瑾王爺是天祁最尊貴的男人,單憑他的身份,可以說是
笙兒配不上的啊!”
葉思武附和:“確實,能嫁入瑾王府是笙兒的福氣,也是咱們國公府的運氣,皇城裏的貴女們目光短淺,還好笙兒妹妹眼
光不錯,也看得開。”這一點葉思武還是比較讚同葉琛的,因為他自幼便十分佩服瑾王爺,沒有因為他的容貌而對他褻瀆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