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素素早就回來了,不過聽到包間裏的動靜沒敢輕舉妄動,等他們完事兒了才出聲。
“進來吧!”慕容盛威已經恢複了之前整潔的模樣,坐在椅子上悠閑的品茶。
“回稟主子,神醫今兒在太傅的府上為他的長孫醫病,並且放話出來今日不醫其他人,也不會離開太傅府。”素素把自己得到的消息報了上來。
慕容盛威剛剛還春意盎然的臉一下子黑了下來,怎麼找這個神醫解毒就如此費勁?“走,去太傅府上。”
春露今兒可是帶著皇後的令牌出來的,他們在這北丘國各大臣子府上應該是暢通無阻的。
“是!”素素立馬就跟在慕容盛威身後,主仆兩個往外走。
春露是全身都疼,可沒辦法,誰讓自己是做奴才的呢?咬著牙,她也得往出走。
慕容盛威根本不會體諒別人,哪怕這人剛剛被他給糟蹋了。
出了茶樓,還不等上馬車,慕容盛威和素素就聽身後‘碰’的一聲。回頭看了眼,竟是春露倒在了地上,她雙目緊閉,臉色慘白。
慕容盛威原本不好看的臉色更加難看了,走過去沒好氣道:“快起來,別耽擱我的正事兒。”他以為春露是在演戲,畢竟是文瑤的人教導出來的,最擅長的就是演戲。目的無非是因為剛剛的事情,想在他這裏多撈些好處罷了。
然而春露一動未動,甚至連呼吸都是微弱的。
“主子,她好像是昏過去了。”
“昏過去了?”慕容盛威仔細看了看,好像真的暈過去了?
他這才想起來,剛剛不光是和春露做了那種事兒,還順便吸了點兒她的精氣。“這宮裏的女人就是嬌弱,這就倒下了?還是我的素素好。”
說完,慕容盛威還對素素擠了擠眼睛。
可素素早就不是當初攀龍附鳳的素素,她一臉木然,幾乎沒什麼感情存在。
“弄醒她!”就算是剛剛和他有過露水情緣,慕容盛威也不是那等會憐惜人的,讓素素去剛才的茶樓弄了碗水,直接潑在春露的臉上。
春露又有轉醒,覺得臉上似乎凝了冰碴子。沒辦法,天氣太冷,冷水潑到臉上就已經快要結冰了。
“快點兒跟上,別誤了我的正事兒!”
“是!”春露覺得自己真是悲哀,到了這個時候,竟得到了這樣的對待。她深知慕容盛威的脾性,隻好拖著破敗的身子站起,一步步跟在慕容盛威和素素的身後,強撐著走到馬車旁。
慕容盛威知道她現在這身子根本不能自己上馬車,索性一把拎起來,直接丟上上去。然後吩咐車夫:“去太傅府。”
身後不遠處,是另一輛不起眼的馬車,羽心趴在車窗內,嘖嘖搖頭:“還真是不懂憐香惜玉。”
原來,奕尋一直帶著羽心躲在暗處,還免費的看了場活春宮。
隻是,沒看幾眼就被奕尋給捂住了眼睛。
“奕尋,你說他們能進去太傅府嗎?”
“進不去。”太傅是司馬瑜霖的老師,司馬瑜霖都要給他三分麵子,就憑慕容雪嬌的令牌,太傅府的人完全不會給他麵子。
“我們還要等多久收網?”
“在等等,怎麼?羽心著急了?”奕尋笑問,忍不住揉揉她柔軟的小腦袋。
“不急,你說文瑤真的會來找他嗎?”
“也許吧!”
他們這幾日沒有直接動手收拾慕容盛威,就是覺得文瑤應該會來找他。畢竟是文瑤最疼愛且寄予厚望的兒子,如今母子又都成了活死人,很有可能來找他。
他們母子都是有野心的人呢,就算是到了今日的地步,也很有可能不放棄自己想要得到皇位的野心。
“慕容雪嬌那邊有消息嗎?”除了慕容盛威,慕容雪嬌那邊也在密切留意著呢!
“暫時還沒!”幾句話的功夫,他們不遠不近的跟著前邊的馬車,往太傅府去了。
而近來城中的神醫,正是前塵所辦,前塵的隨從是景鎮。
前塵並不會懂醫術,但羽心給他弄了些藥丸,他隻救這些藥丸能救的人。當然,偶爾也會找個托來揚名自己的醫術。
等到了太傅府,果然不出奕尋所料,太傅並沒有讓慕容盛威進自己的府門。
慕容盛威大怒,對著太傅府看門的人大罵:“你們眼睛瞎嗎?看不出這是皇後娘娘的令牌?”
“就是皇後娘娘親自來了,太傅說不見也是不見。”看門的人對慕容盛威一臉鄙視,真是有什麼主子就有什麼奴才。太傅學富五車,為人自是高傲。所以連他家的看門人都如此狂傲,這是在北丘國人盡皆知的事情。
也就自以為事的慕容盛威什麼都沒打聽,就來碰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