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他半點兒努力沒做過不說,還一直在作死。就是現在,若不是他非要羽心不可,他和凡尼上仙等人,也淪落不到這一步。
司馬瑾賢想著想著,忽然想起了詭姬,他問羽心:“我娘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不是你搞的鬼吧?”
司馬瑾賢總覺得娘忽然間就變了,變得不可理喻,不是他原來那個隻為他著想的娘了。他現在覺得,這一切的一切,都可能是羽心用的毒或者是法術,才讓娘變成了這樣。
“我搞什麼鬼?你娘怎麼了?”羽心隻是稍微挑撥過,說了什麼更年期之類的話。她可不認為詭姬的事情全都是因為自己的關係,而她也絕不承認自己知道他們家的情況。
否則,他們必然會懷疑太子宮有內奸。萬一有一日司馬瑾賢得到自由,張議豈不是有危險了?
“我娘她……和我爹吵架了。”司馬瑾賢含糊的說了句,既然羽心不知道,他也就不多說。免得又要被這群人笑話和嘲諷!
“吵架了啊!你爹不是很疼你娘嗎?為什麼會吵架?哦!我記得了,當時在魔池,你爹好像對那隻豹子有特殊的感情哦!真想不到,你爹……哈哈哈!也不怪不得會和你爹吵架了。”羽心本著氣死司馬瑾賢不償命的心思,提起了這事兒。
羽心沒說之前,司馬瑾賢還真沒太往深了想妲綺的問題,羽心說起來,他才想起來好像真的是這麼一回事兒,一切似乎都因為那隻豹子。
“那隻豹子不是和你們一起的嗎?怎麼沒見過它?它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挑撥我爹娘?”
“我們不是一起的,我不認識,可能是碰巧都看你爹那魔池不順眼吧!那樣一個邪惡的存在,隻要有正義的,都會看不順眼。也就你爹和你這種人才會去搞這樣的事情,你們到底害死了多少無辜的人?我告訴你,出來混,遲早都要還的。你們做這些事情,也都會遭到報應。”
“哼,你少嚇唬我。”司馬瑾賢心虛的嘴硬道。
“我可不是嚇唬你,要不是報應,你能被我們抓來嗎?不是報應,憑你爹那樣的能耐,會被我們跑掉?”
“啊?”司馬瑾賢把羽心的話挺入耳中,聽進了心裏,仔細一想,有些害怕起來。
羽心一見他的神情,便知他害怕了。於是再接再厲:“這世間啊,凡世都講究個因果。你爹娘就是做太多壞事報應在你身上了,讓你怎麼都得不到化形果。而後,你們又做了越來越多的壞事,報應還在後麵呢!到時候報應來了,你們一家都會生不如死的。”
“不會,不會的!”司馬瑾賢的聲音都在顫抖。
“你做人這麼久了,難道沒聽過好人有好報,惡人有惡報,不是不報,是時機未到啊!司馬瑾賢,你覺得我現在還有必要騙你嗎?你都是階下囚了,騙你有什麼好處?”說完,羽心在心裏加了一句:騙你的好處就是給自己找樂子。
不過,這也不算是騙,大多數人都會堅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羽心也堅信,她雖說不是什麼大好人,卻也絕對不做傷天害理的事情。
說完,羽心就不在理司馬瑾賢,讓他一個人琢磨去吧!
而司馬瑾賢真的是越琢磨越害怕,他這一生可是做了許多壞事。很小的時候,就因為爭搶玩具而打死過精怪。自己打不過的,也會讓他爹娘動手。
仔細算算,他這一生可不止害過百條性命了。而他的爹和娘,隻會比他更多。
司馬瑾賢想了整晚都沒能入睡,次日眾人看到的就是一個無比憔悴,頂了兩隻大大黑眼圈的司馬瑾賢。
羽心和奕尋給他送飯來的時候,他眼巴巴的看著羽心,問:“羽心,你說我該怎麼辦?我會遭到什麼樣的報應?我怎麼做才能免了這報應?”
“嗬嗬!”羽心冷笑,看他嚇得這樣子就知道他這輩子做了不少壞事。
“現在知道怕了,早想什麼了?”奕尋冷聲道。他這這輩子也殺過許多人,但那些都是該殺之人,昧良心的事情,他一件都未做過。他覺得,男人就該頂天立地!他五筆唾棄像司馬瑾賢這樣靠爹的,還沒有底線和道德觀念的人。
司馬瑾賢卻如同沒聽到奕尋的話,隻是眼巴巴的看著羽心,希望羽心能給她答案。
羽心想了想,倒還真回答了。“佛說: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主要啊,你得心善,做善事。不過,你這後半生就是做囚犯的命,幾乎是沒什麼機會了。要是你爹娘幫你積德還能好一些,若是他們繼續做壞事,你肯定也要被牽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