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太子讓人采摘更多的來!”
“不必了,就讓付廚子每日給我采一把送來就好。”
“為什麼是付廚子?”司馬瑾賢的疑心病又開始了。
“我覺得他采這束看著還不錯,若你覺得他采的不好可以讓其他人去。”
“不用,既然你喜歡他采的,那還是他去吧。”
從此,付明宇便每日有半個時辰的功夫去給羽心采摘野花,而這一個時辰的功夫,也是他去尋找百煉草的時間。
當晚,羽心趁著所有人都睡覺了,自己就把簾子拉上,然後偷偷服用了百煉草。這百煉草固然是靈草,但單獨服用這一株,她並沒有什麼多餘的感受。不禁有些失望,看來真的是自己太急功近利了。
讓羽心沒想到的是,付明宇竟真的每日都能帶回來一株百煉草。這樣持續服用下去,羽心竟覺得也許他真的能尋到一百株也說不定。
不過。轉眼他們來圍場已有兩個月了,是時候回去了。
西武帝也送了信過來,讓怡靈回宮,司馬瑾賢也一同回去,這樣能夠保障他的人身安全。
豔兒自然也是要跟回去的,據豔兒所說,這次她來其實是凡尼上仙吩咐的,讓他暫時跟在司馬瑾賢身邊,一直到凡尼上仙回來為止。
其實,凡尼上仙在翟茂那裏也沒什麼事情,不過是每日和他夫人做點喜歡做的事情罷了。不過,凡尼上仙夫人現在一點兒都不想回來麵對羽心搶了自己兒子的事實,所以就在翟茂那裏白吃白喝。
翟茂府邸和驛宮距離並不算遠,到時候有什麼事情趕過去也十分容易。
羽心依舊是坐在籠子裏麵回的驛宮,依舊是那四個侍衛抬著她,四平八穩的,半點兒都不顛簸。後來聽司馬瑾賢說,這是他特意吩咐下去的,日後這四個人就專門給他抬籠子。而他們這四個侍衛的月銀是其他侍衛的兩倍。
在驛宮裏麵,依舊是原來和司馬瑾賢一起的那個房間。進門的時候,羽心就說,要把籠子放在窗戶前麵,這樣她一抬頭就能看到窗外。
司馬瑾賢沒說不行,侍衛們就把她放在了窗前。而西離國氣候溫和,隻要不是雨天,窗子一般就都是開著的,而這樣,她每日早上就能吸收到晨曦的第一縷曙光中的能量了。
司馬瑾賢沒想這麼多,坐了許久馬車,他累了,於是躺下睡覺。
奕尋就是這個時候進來的,而司馬瑾賢已經睡熟了過去,他就坐在椅子上等司馬瑾賢醒來。
羽心同樣是坐在籠子中的椅子上,二人四目相對,就再也移不開眼了。
羽心發現,奕尋比上次見麵又瘦了一些。頓時心疼起來,確認司馬瑾賢在熟睡,就以口型詢問:“奕尋,你怎麼受了?”
“想你想的。”奕尋也沒有出聲,二人隻很慢很慢的動著嘴巴,讓對方都能看懂自己在說什麼。
其實嗎,這對羽心來說難度不大。但對奕尋來說難度就不小了,羽心現在可是兔子的身體,兔子嘴巴動氣來可比人類嘴巴動更難猜了。
不過,奕尋還是很準確的猜出羽心所說,就如同他知羽心心中所想一般。
這種心有靈犀,和羽心對神馬狐那種不一樣。是因為愛情,才衍生出來的一種‘技能’。所以,即便都不出聲,兩人也聊得不亦樂乎,五筆珍惜此時的每一分每一秒。
司馬進步不過睡了半個時辰就醒了過來,看奕尋在房間,頓時就不高興了。“張議,你怎麼在這裏?”
“張議有事找太子商議,看太子睡得正香,隻得耐心等候。”
“什麼事情重要到你要在這裏等?你不會是又再打兔子的主意吧?”說到這裏,司馬瑾賢卻忽然笑了起來。“你就是打她主意也沒用,本太子不讓她出來,她這輩子都別想出來。”
“太子多慮了,張議不敢,太子你看……”奕尋拿出一份信函來給司馬瑾賢看,便岔開了這個話題,二人商討起正事兒來了。羽心的目光一直不自覺的追隨著奕尋,一直到他離開為止。而這期間,奕尋再沒看一次羽心。
羽心有些失落,但也明白奕尋如此的用意。
“人都走了,你還看什麼?”司馬瑾賢趁羽心走神的時候走到了籠子旁邊,忽然出聲,嚇了羽心一條。
她拍著自己的心口,翻了個白眼道:“司馬瑾賢,你走路沒聲音嗎?嚇死我了。”
“放心,本太子不讓你死,你絕對死不了。說,你是不是對張議有興趣,為何總看著他?”
“我有嗎?”羽心才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