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兩日,羽心聽說了奕尋被司馬瑾賢給打發回城辦事兒的消息。而奕尋走之前,羽心連見他一麵都不能。她心裏不由得對司馬瑾賢的怨氣越發深了,但表麵上,她對司馬瑾賢越發的溫和。
這讓司馬瑾賢有些受寵若驚,但又有些懷疑羽心是否有其他的小心思,沒辦法,他太緊張羽心了,所以總是忍不住疑神疑鬼。
“賢兒,你怎麼心不在焉的?”此時豔兒跟著司馬瑾賢在帳篷附近閑逛,見司馬瑾賢一會兒笑,一會兒苦惱的搖頭,就忍不住問。
司馬瑾賢想了想,還是和豔兒說了。“豔兒姐姐,本太子覺得小兔子最近有些奇怪,和以前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了?姐姐看著還好啊!”
“看著是還好,但她最近似乎太乖了。”
“嗬嗬!”
“豔兒姐姐笑什麼?”
“她都被你關起來了,還能怎麼不乖啊!賢兒,她再怎麼樣也是個女子的靈魂,受傷了,自然就害怕了。”
“可她以前就是受傷了也不會這樣,何況她這次沒有受傷。”
豔兒聞言又捂嘴笑:“姐姐說的不是受傷那麼簡單的意思,也許小兔子不怕受傷,怕的是別的呢?比如,被關起來。”
“姐姐說的有道理,她自從被關起來就十分不開心,可不把她關起來,本太子怕她會耍什麼陰謀詭計,聯合喜歡她的人背叛本太子。”
“那賢兒想關她一輩子?”
“不是!等回到北丘國,本太子就會放她出來。”
豔兒聞言,搖頭不語。
司馬瑾賢極了:“豔兒姐姐,你為什麼搖頭啊,是有什麼不妥嗎?”
“姐姐不是想幫她說話,隻是你距離回北丘國還有許久,你確定這樣關著她不會記恨你嗎?她的靈魂是人類的,還和我們不同,我們尚且討厭抓捕、囚禁我們的人呢!何況是人類?”
“豔兒姐姐的意思本太子明白,可本太子沒辦法對她放心。”
“賢兒,人類是將就感情的,他們和我們不一樣。”
“豔兒姐姐總說我們和人類不一樣,可本太子現在就是人類,又有什麼不一樣呢?本太子不懂。”
“賢兒,姐姐且問你,你對這小兔子是真心?還是隻是玩玩?”
“這,本太子覺得好像不止是玩玩,本太子從未這麼迫切的想要得到過什麼。是那種不止得到她軀體的感覺。”
“這麼說,賢兒你是想得到她的心,她的愛了?”
司馬瑾賢沒有馬上回答,別扭了好一會兒才點頭,雖然不是太明顯,但豔兒還是看出他的害羞。豔兒不由得嬌笑起來:“認識賢兒這麼許久,還第一次看到賢兒如此呢!看來,賢兒是真的很喜歡這小兔子。”
“豔兒姐姐,那你說本太子該怎麼辦?”
“以心換心!”
“啊?”
“你想要得到什麼,就先要付出什麼。一味的強來是沒用的,相信姐姐,姐姐做了這麼久的人了,自然要比你了解人類一些。”
“可是,我爹娘不是這麼說的。”司馬瑾賢想起爹娘所說的話,也無非是要用強硬手段,讓她怕了就不敢再逃走了。如果再不聽話,就關起來或者弄死之類的。如豔兒所說的這般,可是從來沒有人和他說過的。他之前對羽心,很想如司馬瑾賢夫婦說的那般,可他終究是舍不得。
司馬瑾賢說起凡尼上仙夫婦的話,豔兒就不敢多說了,所以隻是笑笑。
司馬瑾賢也沒有追問,隻是心中不停的思考著。他的身體是人類的,也已經漸漸有了人類的感情,所以對這些能悟到一些。雖然沒說什麼,但隱隱已經覺得豔兒說的才對。
羽心這邊被關起來,奕尋一點兒辦法都沒有,急的什麼似得。司馬瑾賢又不願意他在圍場呆著,還找了事兒把他給支到了城裏去。奕尋雖然不願,但也得照做。不過,他回城沒多久,前塵和神馬狐就找來了。
神馬狐看起來憂心忡忡,見到奕尋開門見山道:“主人怎麼了?為什麼狐距離她那麼近不能感受到她?”
“羽心是否出事了?若不是我攔著,神馬狐就闖進去找她了。”
“她被關起來了。”奕尋想到羽心被關在那麼個小小的籠子裏麵,就心疼的心肝肺都不舒坦。
“可隻是關起來,狐不可能感受不到主人啊!”神馬狐真是著急的不行,生怕羽心發生什麼事情。
“司馬瑾賢用了很特殊的籠子,看不出是什麼打造的,我用了許多種方法都打不開。”
“那必是凡尼上仙弄來的。”前塵知道,凡尼上仙可是有不少的寶貝呢!當初他要救魚兒,就是想要借助凡尼上仙的寶貝,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