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瑾賢披了外衫,帶了兩個護衛,就出去了。
圍場雖大,但主子身邊都有人跟著,怡靈去了哪裏,還是很好找的。所以一刻鍾後,怡靈就和司馬瑾賢巧遇了。
今兒的怡靈讓司馬瑾賢眼前一亮,好看的女子他見過許多,所以之前的怡靈除了身份以外,並不能讓他另眼相看。今兒的怡靈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讓他生出了些許新鮮感。
司馬瑾賢幾步就走到了怡靈麵前,笑著開口:“靈兒,今日怎麼沒去找本太子?”
“司馬太子怎麼來了?怡靈怕打擾您,所以就自己出來走走。”怡靈心裏恨著司馬瑾賢沾花惹草,表麵卻淡然的很,她自己都沒發現,她現在說話的語氣和神態都在不由自主的學著羽心。
“怎麼會打擾呢!本太子見不到靈兒,心裏空落落的。”司馬瑾賢又靠近了一些,小聲的說著。
怡靈得體的笑了笑:“多謝司馬太子抬愛。”
“靈兒,你今日有些不一樣呢!”司馬瑾賢打量著怡靈,覺得這樣的怡靈讓他十分舒心,看起來十分的順眼。
“哪裏不一樣了?怡靈原本就是這樣的人,隻是司馬太子不太了解怡靈罷了。”
“是嗎?”司馬瑾賢不太相信,不過,這不重要。
兩人安安靜靜的走了一陣,不同於往常,總是說些有的沒的,最後還會隻做不說。這種奇妙的感覺,讓司馬瑾賢和怡靈都覺得很新奇,甚至有些迷戀這種感覺。
與此同時,司馬瑾賢的帳篷內。付明宇拿著點心在羽心被困的籠子外麵,苦著一張臉:“羽心,你好幾天沒吃東西了,我做了你最喜歡的點心,你吃幾塊吧!”
羽心打了個哈欠,睜開眼睛。對付明宇笑道:“這副表情做什麼,我又不是真的絕食,隻是看到司馬瑾賢吃不下罷了。”羽心小爪子拿了塊點心吃了起來,這讓付明宇高興的要哭出來了。
羽心又說:“給司馬瑾賢的藥停了吧,我看得出來他傷口的問題,想來是你動的手腳。不過,昨兒來的那個豔兒是個精怪,萬一被她看出端倪就不好了。”
“什麼,她是精怪!”司馬瑾賢很是驚訝,這是他第一次看到活的精怪呢!“難怪長得那麼美豔。”
“怎麼?看中了?精怪化為人形應該都很好看,不如你……”
“停停停,羽心你說些什麼啊!”付明宇瞪羽心,自己是那種貪圖美色之人嗎?那種精怪雖美,卻很危險,不一定什麼時候就把你給吃了呢!況且,他心裏住著一個永遠都不會忘記的女人。
“哈哈哈,我開玩笑嘛!”羽心很快就把一盤子點心給吃光了,然後歎氣:“該死的司馬瑾賢,總有一天我要讓你把我嚐到痛苦都給嚐一遍。”
“羽心,你放心,我會幫你報仇的。”
“付明宇,這仇,我要自己報。”羽心咬牙切齒的,她恨司馬瑾賢已經恨到了極點。這仇若不是自己親自報,她這輩子都無法舒心。還有凡尼上仙,她要讓他們都付出代價。
“好!”付明宇很能明白羽心的心情,他全心全意的為她著想,自然也能感同身受。“好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現在可不能糟蹋你自己,要好好吃東西。”
“這個你真不用擔心,我自有分寸。現在我在這籠子裏麵不能修煉,就隻是睡覺,不過,這覺也不是白睡的,我說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兒,但對我有好處就是了。”
“什麼?”付明宇有點兒不明白羽心的意思。
“我也說不明白,總之你放心就行了。”羽心對這兔子的身體搞不明白,對修煉也搞不明白,她一直處在懵懂摸索之中。不過,關於這方麵她的氣運的確是好的讓人嫉妒,每每都是歪打正著,讓她受益良多。
“那好吧!”羽心這樣說了,付明宇隻能選擇相信。
“如果有機會,幫我告訴守勢,讓他也別擔心。”付明宇進來司馬瑾賢的帳篷很平常,但若是守勢進來,司馬瑾賢就是要各種疑心,所以羽心盡量少讓守勢來看自己,免得惹惱了司馬瑾賢。現在的他就像是個瘋子,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要傷人。羽心不想讓自己身邊的人冒險。
“好。我會和他說的。”
因為豔兒的到來,付明宇把給司馬瑾賢的藥都停了。司馬瑾賢的傷口也逐漸好了起來,而他,對怡靈也越來越有感覺,每日和怡靈在圍場裏麵看風景,狩獵。
對於羽心,也纏的不是那麼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