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無論羽心說什麼,司馬瑾賢都不相信,他一心認為羽心是想要逃走,所以狠了心要把羽心關在籠子裏麵。索性進了籠子之後,司馬瑾賢把她身上的繩子給收了回來,否則她非要鬱悶死不可。即便是這樣,她也不好過。
籠子有半人高,一平左右大小,她一隻超嬌小的兔子,在裏麵倒也不顯得擁擠。但畢竟是階下囚,羽心心裏沒辦法舒坦的了。她又無法吸收靈氣修煉,隻好坐在籠子裏麵生悶氣。因為司馬瑾賢的原因,她犯惡心,再好吃的點心也覺得沒有胃口。索性她平日裏吃的多,體內能量也多,不吃東西雖然肚子會覺得餓,但絲毫沒有其他不適的感覺。
司馬瑾賢睡著了,羽心氣著氣著也睡著了。一夜無話,次日司馬瑾賢醒來看見羽心籠子外麵絲毫沒動過的點心,頓時又火了。“尉遲羽心,你怎麼不吃東西?”
“不想吃!”羽心翻了個身,繼續睡。不過,這隻是個簡單的籠子,裏麵什麼都沒有,睡起來比高床軟枕的舒適度差遠了。
“尉遲羽心,你不會是想用絕食來威脅本太子吧?”
“沒那閑工夫。”羽心說完,不管司馬瑾賢再說什麼,她都不理會。一心想著睡覺來打發時間,這樣,還真讓她給睡著了。連司馬瑾賢不停的大聲嚷嚷都聽不到!
給司馬瑾賢氣得讓人把那些點心都給丟掉,他說要餓死羽心,然後自己也出帳篷散心去了。他覺得,自己要是一直留在帳篷裏麵,遲早要被羽心給氣死了。
這一出去,還碰到怡靈了。當即二人結伴散步,並且在風景優美的地方找了把刺激。司馬瑾賢因為心情不好,把情緒都發謝在這種事兒上了,給怡靈折騰的如破敗的風箏,差點兒承受不了。不過,怡靈也正因為如此,對司馬瑾賢有了種類似喜歡的感覺。
怡靈和司馬瑾賢的消息也第一時間送到了西武帝和端禧皇後那邊,頓時給西武帝氣的不行,摔了一個杯子,大罵:“不知廉恥的東西,朕當初就應該賜死他們母女。”
“皇上,別氣壞了身子。不過這事兒,你我都有責任,你畢竟是怡靈的親生父皇,她變成這樣,是你我疏忽了。”端禧皇後歎氣,再不喜歡怡靈,她都是西武帝的血脈。
西武帝聞言也冷靜了下來:“這事兒和你沒關係,是朕的錯,唉!”
“都過去了,隻是怡靈現在這樣,我們有責任。萬幸的是司馬太子是怡靈未來的夫君,我們是否該讓他們的婚期提前?”
“等等,把事情查清楚再說。”
夫妻倆當晚都沒有睡好,因為怡靈,也因為羽心和兔子。
羽心在籠子裏一連三日都沒有吃東西,不能修煉就一直睡睡睡!竟然睡上了癮,像是要把以前所有用來修煉的睡覺時間都補回來似得。而且,她發現在睡覺的時候,體內儲存的能量在升華。變得更加純粹!
而這三日,所有人都知道司馬瑾賢把他最心愛的小兔子給關了起來。對外給出的原因是小兔子太頑皮了,總是偷跑出去玩,惹到他這個太子殿下生氣了。
尉遲羽杉當時就要來找司馬瑾賢,讓他把兔子放出去。卻被尉遲羽鬆和尉遲羽柏給攔住了,現在去找司馬瑾賢,隻會適得其反。司馬瑾賢給出這樣的理由,明顯也表示了對尉遲羽杉總霸占著羽心的不滿。他們也很心疼羽心被關起來,但現在羽心是司馬瑾賢的,他們沒有資格去管,隻好隱忍著。
另外隱忍著的還有付明宇和奕尋,二人恨不能直接把司馬瑾賢給殺掉,可他們無法這麼做。夜深人靜的時候,二人都偷偷的試過去破壞那籠子,結果都失敗了。他們不敢再輕舉妄動,知道這籠子是凡尼上仙給司馬瑾賢的法寶,以他們的力量完全沒辦法把羽心給救出來。
守勢倒是仗著自己身份便利去找司馬瑾賢,要求司馬瑾賢放了羽心。
司馬瑾賢看著奕尋臉色陰沉,“本太子勸你還是安分點兒,除了本太子,任何人都打不開這個籠子,你要是敢輕舉妄動,本太子就讓她有生之年都在這籠子裏麵度過。”如此一來,守勢連來硬的都不敢了。
而司馬瑾賢自己也氣的要死,羽心不吃東西,他也急的不行。軟的硬的都試過了,羽心就是睡覺,理都不理他。
等帳篷裏沒其他人的時候,司馬瑾賢哭喪著臉。“羽心,你到底想怎麼樣才肯吃東西?本太子告訴你,別以為你餓死就行了。就是你餓死了,本太子也要把你困在這兔子的身體裏,永世不得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