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走,我不走,你給本公主說清楚了,是不是這隻兔子比本公主還要重要?”怡靈的小心肝受到了很大的打擊,一時之間什麼也顧不得了,大哭大鬧起來。
付明宇想動手,但礙於怡靈的身份,再加上他可不想和怡靈有親密接觸,所以算是拿撒潑的怡靈沒有辦法了。
這幅情景,看的司馬瑾賢很是惱火。他手指著怡靈,很努力才把罵人的話給咽下去。最後,從牙縫裏擠出來一句:“去找大皇子。”他不想和怡靈鬧的太難看,隻好讓西離國的人來收拾怡靈了。
付明宇很快就把尉遲羽鬆四兄弟給找了過來,其實,他們在聽人稟告說怡靈在大吵大鬧,就已經往司馬瑾賢這邊的帳篷趕來了。真是想不明白,怡靈怎麼就這麼讓人不省心,前幾天不是人模人樣的,這兩天竟又抽風了。
尉遲羽鬆嚴肅著一張臉,拿出大哥的架勢,一進門就嗬斥。“怡靈,住嘴。”
“大皇兄,他欺負怡靈。”怡靈立馬哭哭啼啼的告狀,然而,她告狀有用嗎?
“你們,還不把怡靈公主帶回去,這樣哭哭啼啼的成何體統?”
“大皇兄,怡靈不回去,怡靈要問清楚司馬太子,怡靈是不是還不如一隻兔子?”
“怡靈,是你自己要和兔子相提並論,這樣太難看了。”尉遲羽桉一臉陰沉,“你若是不想在圍場待下去,就和本皇子回去吧!”
尉遲羽桉此言一出,怡靈的哭鬧立馬戛然而止。小聲道:“怡靈不回去。”
“不想回去,你就安分點兒。”
怡靈看著尉遲羽桉一臉威儀,生出懼怕的心思,有種看到西武帝的感覺。“四,四皇兄,你能不能不把這件事情告訴父皇?”
“不能,這裏發生的一切事情,本皇子都會如實稟告給父皇知道。”
“可是……”
“沒有可是,快回去。”尉遲羽鬆狠狠的瞪著怡靈,到現在還想討價還價,真是讓人喜歡不起來。
怡靈沒辦法,隻好抽泣了兩下,在婢女的攙扶下回自己帳篷去了。
幾兄弟都鬆一口氣,覺得怡靈太麻煩了,他們一點兒也不願意應付。還好尉遲羽桉在,能威脅的了怡靈,否則還不知道她要鬧到什麼時候。在這裏,他們幾個雖然是怡靈的兄長,但並不能真的懲罰怡靈,怡靈又太過胡鬧,真怕到時候鬧得一發不可收拾。
“讓司馬太子見笑了!”
“沒有,沒有,怡靈公主年紀小,本太子不會放在心上的。”司馬瑾賢也跟著打圓場。但在場的人誰都知道這不是她年紀小的事情,怡靈和尉遲羽桉是同年生的,尉遲羽桉都已經能協助西武帝處理政事了,可怡靈呢?連個正事兒都沒有!一天到晚想那些沒用的,嫉妒這個嫉妒那個,連一隻寵物都嫉妒起來了。
而在場的所有人,都沒覺得司馬瑾賢護著兔兔和怡靈鬧翻有什麼不對,即便有些下人覺得奇怪,也不敢說什麼。
尉遲羽桉之後和司馬瑾賢聊了兩句就回去了,並沒有繼續在圍場久留。羽心的幾個兄弟,也都各自回去了。帳篷內隻剩下羽心和司馬瑾賢,司馬瑾賢對羽心說:“以後有人敢欺負你,你就來找本太子!”
“嗬嗬!”羽心冷笑。
這笑聲讓司馬瑾賢覺得十分的不舒服,便問:“你笑什麼?本太子說真的。”
“誰欺負我找你都有用嗎?”
“那當然,本太子一定會為你撐腰。”
“要是你爹娘欺負我呢?”
“我,我上次不是給你撐腰了嗎?”司馬瑾賢說的是上次為了羽心數落他娘的事情。
“嗬嗬!”羽心又笑,她根本無法相信司馬瑾賢。有一日司馬瑾賢玩夠了她這個玩具,他娘說要吃兔子肉,他肯定幫忙拿刀。
“我說尉遲羽心,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啊,本太子可是為了你連怡靈公主都得罪了。”
“你剛剛不是說打狗看主人嗎?其實是你覺得自己沒麵子了吧?”
“本太子沒有,唉,唯有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時間長了,司馬瑾賢也能文縐縐的了。“哎喲,本太子的傷口怎麼這麼疼?”
“聽說你的傷根本不嚴重。”
“可真的疼啊,可能是昨晚喝了酒的原因吧,你那幾個弟弟也真是的,本太子都受傷了,還讓本太子喝酒。”
“你不喜歡喝可以不喝啊,明麵是自己貪嘴,還怪我弟弟。”羽心立馬凶巴巴的了。
司馬瑾賢沒辦法,隻好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可不知道為什麼,他自從剛剛吃了兩塊點心之後,這傷口就開始疼。莫不是這點心……不對,羽心也吃了,點心肯定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