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醫,要你何用?”司馬瑾賢忍不住發火。“來人,把他給本太子丟出去。”
“是!”於是,又一個禦醫被從太子宮給丟了出去,但是,萬幸的是他並沒有挨打。也是因為司馬瑾賢幾人現在沒有打人的心情,讓他險險避開。不得不說,他是幸運的。
“再去請大夫,去城裏的藥鋪請。”凡尼上仙下了命令。
“爹,請禦醫吧,城裏的大夫哪有禦醫好?”
“可之前請的三個禦醫不都那麼沒用,去請其他大夫試試吧!”凡尼上仙覺得那群禦醫真心沒用,而且也知道自家夫人無意中弄出來的毒其實不是什麼厲害的毒,隻要是鑽研過這方麵的大夫就很容易解。
至於剛剛那個禦醫,到底太過年輕,很多時候都是紙上談兵,解毒方麵完全沒有經驗啊!
司馬瑾賢素來聽他爹娘的話,見凡尼上仙說的有道理,就讓人馬上去請大夫了。
而羽心這會兒解了之前那毒之後,已經昏睡過去了。至於身上現在的毒,對於她來說真的不算什麼,畢竟雖然難受,可比起剛剛那徹骨的痛楚,簡直太小兒科了。
這一番折騰,也沒想著要瞞著府中其他的人,所以奕尋和守勢很快就得到了消息。奕尋也不管那許多了,也匆匆往羽心那邊趕。在門口的時候,二人相遇,隻是對視一眼,並匆匆往院子裏走。
司馬瑾賢見羽心好了不少,也沒之前那麼擔心了,看見二人氣就不打一處來。“你們來做什麼?”
“太子,我來看我師妹。”
“張議聽聞小兔子危在旦夕,所以過來看看,畢竟這麼可愛的小兔子。”張議佯裝一副來看熱鬧的樣子,不得不說他的演技太過高超,別說司馬瑾賢了,急是凡尼上仙夫妻也沒看出什麼端倪。
“本太子不是讓人給你尋了不少的兔子嗎?怎麼還點擊它。”司馬瑾賢指著床上的羽心。
“太子是不知道,那些兔子醜的要命,張議實在喜歡不起來啊!”張議說的煞有其事,可那是司馬瑾賢吩咐人找來的,能做寵物的兔子,怎麼可能那麼醜呢!
不過,司馬瑾賢也沒心思去看張議的那些兔子。半晌都無言,有些控訴的看向凡尼上仙,眼神中的意思便是:爹,你看吧,這就是你讓我善待的謀士,總是和我做對,惦記我的羽心。
凡尼上仙聳肩,他沒覺得怎樣啊!
張議無論如何都沒有離開,而在羽心房間的椅子上坐著,看起來就是在閑閑的喝茶。可隻有他自己知道,張議無論在如何淡定,奕尋卻是急的要死的。早知道,他昨夜打死也不離開羽心。拚著一死,也要把羽心帶離這裏。
進太子宮之前見前塵的時候,他便知道羽心中毒了,他們是去尋找解毒用的草藥的。可沒想到這毒發作起來會這麼凶險。而且羽心得穀一山真傳,怎麼也能控製自己的毒啊!
大概半個時辰之後,羽心醒了。
奕尋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可作為張議,他坐在原地未動,淡然的說了句:“醒了!”
屋子裏除卻守勢以外的其他人才發現。守勢早已奔到羽心的床前,也不管司馬瑾賢會不會生氣。“羽心,你怎麼樣了?還有沒有哪裏痛?”
“我沒事了!”羽心搖了搖頭,然後狀似疑惑的問:“我之前是怎麼了?”
“你病了。”司馬瑾賢搶先回答,生怕別人說出什麼來,讓羽心知道自己中毒了。可她在太子宮,能中毒就和他司馬瑾賢脫不了幹係,他一點兒都不想羽心怨恨他。上次因為婚事,羽心已經說他們互不相欠沒有仇恨了,他們可是要慢慢培養感情的。
而張議和守勢即便知道,也要裝作不知道。
“哦,病了啊!我還以為是中毒了呢!吐出來的血都是黑紫色的,我記得我耳朵都流血了呢!”羽心語氣嘲諷,再傻的人都能聽出她的質疑。可這一屋子人隻能裝作聽不出來,司馬瑾賢還關心道:“你別想那麼多了,好好的養好身體最重要,你想吃什麼,本太子吩咐他們給你做。你昏睡的這段時間一直沒吃東西,餓了吧!”
“是餓了,有什麼好吃的都拿來吧!”羽心也不客氣,她現在能吃下十頭牛的感覺。
“快去,吩咐廚房多做些雞翅,還有燕窩魚翅都多燉謝送過來。”
“是!”婢女答應著,心裏卻是無語的很。兔子吃雞翅已經很稀奇了,這吃燕窩魚翅是不是太奢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