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會小心的!守勢,我已經不是原來的守心了!我會為我自己負責,也會為身邊的你們負責。你不要擔心,我一定會平平安安的,不辜負你一直守在我身邊。”
“是啊,你不是以前的守心了。你是西離國最尊貴公主,是南殤國的太子妃,所以你絕對不可以讓自己有事兒!”
聞言羽心輕笑,笑中卻是有她自己也無法掩飾的苦澀。而後道:“看我們說這麼多奇怪的話做什麼?我不過是出太子宮散散心罷了,倒像是驚弓之鳥!”
“對,若不能聯係上神馬狐,你就當是出去散散心。”守勢也察覺到自己太過緊張,忙安撫羽心,想兩個人都放鬆,免得緊張到出錯。
“是!”羽心這次綻放開真心的笑容,在很努力的調節自己的心情。她變成兔子已經是事實,這樣下去,她不被凡尼上仙等人弄死,自己也要瘋掉。她必須改變現在這種局麵,自憐自哀是沒有半點兒用處的。
次日一早,羽心就收拾妥當,等司馬瑾賢來尋他。
司馬瑾賢似乎也頗為期待今日的出遊,所以也很早就來尋羽心,並且在羽心這裏一同用早飯。羽心雖說心裏不願意和司馬瑾賢一起用早飯,但也沒有說什麼,安靜乖巧的讓司馬瑾賢不敢相信。
這也並不是說羽心平時就很吵鬧,隻是她平日對司馬瑾賢的態度沒這麼和順,就算嘴上不說什麼,表情也絕對是不乖巧的。
因為羽心想快點兒出太子宮,所以早飯用的很快,司馬瑾賢還隻喝了小半碗肉粥,她就喝了兩碗粥,吃了三屜小籠包。看的司馬瑾賢咋舌,不由脫口而出:“你吃這麼快,和我娘的速度差不多了!”
“你拿我和你娘比?”羽心頓時不高興了,司馬瑾賢的娘吃東西和餓狼差不多,吃的多,吃相也難看。雖然她剛剛速度快,吃的也不少。可……可……她絕對比司馬瑾賢他娘吃的好看。
“是啊!我娘什麼都厲害,吃東西也是其他人比不了的!”顯然,司馬瑾賢和羽心的思維不是一回事兒。隻見司馬瑾賢提起他娘的時候眼中帶著崇拜,就是提起凡尼上仙,他都沒有過這樣的神情。
羽心見他是這副神情,再想想一會兒還要出太子宮,隻能忍著。罷了,比就比吧!
然而,今日司馬瑾賢用飯卻是慢慢騰騰,動作頗為優雅,比起上一次羽心和他一起吃飯儀態好了不少。
羽心正納悶,就聽司馬瑾賢問她:“你看我這用餐禮儀還不錯吧!我爹說,讓我好好學習太子該有的禮儀,把自己當作真正的太子,以後……”說到這裏,司馬瑾賢戛然而止。
“以後怎麼樣?”羽心似是不經意的追問。
“也沒什麼了,本太子吃好了。”司馬瑾賢放下筷子,又喝了口茶,便站起來往外走。
羽心顧不得追問了,也忙跟著往外蹦達。
司馬瑾賢腳步停住,低頭看羽心:“本太子見你都是站在守勢的肩膀上。”
“是啊,站在守勢肩膀上就不用我自己走路了。”倒不是羽心不願意走路,隻不過她現在一走就需要蹦達,她很不習慣。
“既然這樣,本太子的肩膀到是可以借給你用用。”
“哈?”羽心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她和司馬瑾賢有那麼熟嗎?上次站在他手心上,她都別扭的很。
“咳,你沒聽清?”司馬瑾賢的樣子有些別扭。
羽心點頭,聽清了也當作沒聽清。
可司馬瑾賢又耐著性子說了一遍:“既然你不願意走路,本太子的肩膀借給你用。”
“這,怎敢勞煩太子。”羽心毫不掩飾自己的不願意。
然而司馬瑾賢根本就不在意:“不勞煩,要不本太子抱著你?”
“你……”羽心咬牙,司馬瑾賢這根本就是在威脅她。不知為何,總覺這人越來越腹黑、陰險了。
“怎麼樣?”司馬瑾賢老神在在的站在原地,擺出了一副不會繼續走的架勢。
羽心與他對視半晌,臉色越來越難看。隻不過她現在是兔子,臉也被毛給遮住了,司馬瑾賢根本看不出她臉色不好看。隻覺得羽心的眼神有殺氣,和早晨剛剛見到的羽心有著天壤之別。
可司馬瑾賢並不妥協,而是繼續與羽心對持。
二人都憋著一股氣,也就沒注意從遠處走來的男人。男人一身白衣,胡子留得長長的,步子誇得很大,卻不顯急躁,隻是幾步就到了司馬瑾賢和羽心身旁。他似乎沒看到地上小小的羽心,隻和司馬瑾賢打著招呼。“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