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些並不是司馬瑜飄需要深究的事情,他隻是一語而過,也沒那個時間深究這些。“我可以助你們二人逃離太子宮,然後護送你們與慕容奕尋會合。”
讓司馬瑜飄想不到的是,守勢竟然搖頭。
守勢的拒絕,讓司馬瑜飄覺得他是背叛了奕尋。厲目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心裏在考慮是否要幫奕尋除掉這個背叛的手下。
守勢卻沒給司馬瑜飄決定是否除掉他的時間,他低聲問司馬瑜飄:“不知王爺對司馬瑾賢了解多少?”
“嗯?”司馬瑜飄沒想到守勢會反問,沉吟了片刻道:“你是怕本王不能把你們安然救出?你也太小看本王了。”
“不,守勢豈敢!隻是……王爺恐怕並不全然知道司馬瑾賢的底細。”
“嗬嗬,司馬瑾賢不過是我那好皇兄的一個不爭氣的兒子罷了。”顯然,司馬瑜飄沒把司馬瑾賢放在眼中。而他,在這北丘國也的確有這狂妄的資本,就是皇帝也不能把他如何,何況隻是一個沒有實權的太子?
“不,司馬瑾賢不是表麵上那麼簡單,他有高人相助。”守勢就是怕司馬瑜飄輕敵,凡尼上仙的存在,知道的人並不多。
“嗬嗬,高人?就憑他養的那些沒用的東西?也配稱為高人?”司馬瑜飄在北丘國可謂是橫著走的,除了之前自身的病症之外,他根本沒有任何的不如意。如今病也幾乎好了,他就更不會瞧得起其他人。而他不知道的是,這其中出現了凡尼上仙這個變數。有這個變數,即便他在北丘國再厲害,也不能如以前那般如魚得水了。
守勢扶額,覺得甚是無奈,好一會兒,不知道要如何跟司馬瑜飄說。
片刻後,司馬瑜飄也覺得自己在守勢麵前表現的太過自大了,於是道:“不是本王輕視司馬瑾賢,實在是他沒甚本事。這麼多年了,本王十分了解他。”
“王爺,情勢會變的,這其中有變數。”
司馬瑜飄見守勢如此堅持,也就認真思考起來。他知道,守勢跟著奕尋,是見過大世麵的人。他仔細一想,也許真有什麼是他所不知道的呢!就算他眼線遍布北丘國,卻也有他不能滲入的地方。“好,本王會謹慎行事的。若你不同意,那本王就先好好查一查。”
守勢可以說出凡尼上仙來,但司馬瑜飄並不一定會相信。很多時候,還需要他們這些大人物自己親自派人去查證才好。
就在此時,有下人匆忙來報,說司馬瑾賢回來了,馬上就到。
司馬瑜飄氣勢頓時就是一變,整個人完全不是剛剛和守勢說話的那種常態。而是變得狂妄不羈,他指著守勢,破口大罵:“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本王如今瞧得起你,你別給臉不要臉。”
守勢隻是一怔,便明白了司馬瑜飄的意思。“王爺恕罪,小人在太子宮很好,並不想離開。”
話音剛落,司馬瑾賢便匆忙趕了過來。他對司馬瑜飄露出獻媚的笑容:“皇叔來了,怎麼不讓人事先通知本太子一聲。”
“哼!”司馬瑜飄還在生氣,隻是哼了一聲,算是和司馬瑾賢打過招呼。
“這……皇叔是怎麼了?誰惹皇叔生這麼大的氣?”司馬瑾賢明知故問。
“無事!”司馬瑜飄忙道,他身為北丘國最牛逼的王爺,卻親自來太子宮挖人,這說出去也太難聽了。是以司馬瑜飄是不會把這件事擺在明麵上的。
“嗬嗬,無事最好,今日就在本太子這裏用膳吧,本太子和皇叔好好喝兩杯。”
“罷了,本王好有事!”司馬瑜飄沒有和司馬瑾賢多說,直接冷著臉離開了。
而他這樣,卻讓司馬瑾賢心情都好了起來。守勢可算是給他長了臉,平日裏他處處給司馬瑜飄賠小心。自己手底下的人也經常在司馬瑜飄的手下那裏受氣,沒辦法,實力不如人。而守勢卻不同,守勢實力很強,就是在司馬瑜飄那邊,他也能算得上是頂級高手。所以,司馬瑜飄親自來太子宮拉攏守勢,也沒讓司馬瑾賢起疑。
看著司馬瑜飄身影消失,司馬瑾賢這才看向守勢。“皇叔找你是何事?”他並不說自己聽到了什麼,隻是問守勢。
守勢低著頭,然後抬頭看了司馬瑾賢的臉色一眼,然後又低頭,似乎有些不安的樣子,好一會兒,才道:“王爺說,跟著他更有前途,比跟著太子你這個乳臭未幹的小子好的多。”
“哼!”司馬瑾賢頓時氣的不行,“他司馬瑜飄還是這麼狂妄。”別說以前的司馬瑾賢了,就是附身後的司馬瑾賢也沒少受司馬瑜飄的氣,所以他覺得這話完全是司馬瑜飄說的,沒有絲毫的懷疑。所以才更加生氣,覺得司馬瑜飄太不把他這個太子放在眼中了。他發誓,有朝一日登上皇位,一定要讓司馬瑜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