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您現在是公主。西離國情勢尚且不明,我們應小心行事。”守勢所有的一切都是在為守心著想,生怕守心因為他們這些護送的人不懂規矩兒被西離國人給笑話了。
“小心歸小心,可為什麼要生份了?你不知是護送的侍衛,還是我的師兄!”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什麼公主不公主的,別說我現在還沒確定是。就算已經確定過了,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不會變。”
守勢聽守心說這些,是即開心而又抑鬱。開心的是守心待他如初,抑鬱的是,守心待他永遠是這個樣子,不可能再進一步了。尤其是現在,奕尋和守心之間已經沒有了阻礙。他,也該放手了。隻需保護好守心,其他的事情,他讓之間不能在去想了。
“好,我知道了。”
見守勢答應下來,守心這才露出了笑臉。“守勢師兄,嘿嘿。”
守勢也笑了,從小到大守心都“守勢,守勢”的叫著,這‘師兄’可是極難聽到的。
從此,守心回不時在人前人後叫守勢師兄,而木森那些人,連帶對守勢也恭敬了不少。木森還親自去找守勢道謝,謝他這麼多年照顧他們的公主。
由此,守勢也看出了西離國這些人對守心是真心的恭敬,否則,不會連帶他們這些人也備受恭敬。
和守勢關係的緩解,讓守心的緊張也緩解了不少。偶爾停歇的釋懷,守心會去找守勢說她的心事。“守勢,你說我爹娘他們真的希望我回去嗎?畢竟這麼多年沒見了,萬一他們不喜歡我怎麼辦?”還在路上,守心便隻稱爹娘,不喚父皇、母後。
“怎麼可能不喜歡?守心,你想太多了。”
“沒有沒有,我想的絕對不多。爹娘可是還有其他孩子的。”具守心所知,西離國又五位皇子,一位公主,就算她回去,也隻是其中一位公主而已。
“守心必定是最最不同的!”
“不同又怎樣,到底不是在他們身邊長大的。”守心在現代有百分百疼愛她的父母,可這古代的父母也給了她血肉之軀,這血脈相連,讓她也不由得希望這父母如同現代父母一樣對她疼愛。
“別想了,用不了多久就會到了,隻有親自看看才知道,不是嗎?”
“是哦!可我還是放心不下!要不,我們慢些趕路?”
“嗬……就是我同意,木森統領也不會同意的。”
守心點頭,她也能看出木森的急切來,那樣子簡直就是想馬上插上翅膀回到西離國去。不過,木森還是有分寸的,生怕趕路回讓守心不舒坦,把速度控製的很好,那速度略快,卻又不會讓守心感覺到半點兒不舒服。
“好了,你把心放回肚子裏吧!王爺絕對不會讓你受到半點兒委屈的。”
“哦!”聽守勢這麼說,守心的臉有點兒泛紅,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她一個現代的靈魂,怎麼現在守勢提起奕尋,就會讓她覺得臉紅心跳呢?這種就是戀愛的感覺嗎?還真是讓她有點兒不適應呢?隻是,好喜歡這種感覺!
與守心不同的是,守勢十分心酸。他希望守心得到幸福,卻又想放下而不能放下。
他之前就保護守心許久,每日都能在暗處悄悄的看著他,那種感覺讓他很陶醉。有時候會想,就這樣永遠下去也沒什麼不好。
隻不過,如今奕尋和守心有了未來,他不可能再如以前那樣在暗處看著她了,一旦奕尋和守心確立關係,他就更不能再覬覦主子的女人了。
可他真的放不下,守心是從小就刻在他心底的女孩子,即便不看著守心,她的一顰一笑也在他的腦海裏。永遠揮之不去!
“守勢,守勢!”守心叫了兩聲已經丟了魂兒的守勢,守勢才回神,尷尬的對她笑了笑。
守心挑眉問道:“想什麼呢?”
“沒,沒什麼!”
“有心事要和我說啊!別悶出毛病來,你啊,從小到大都很悶騷,有心事也不說。”守心數落起守勢來。
“我沒有。”守勢和守心在一起這麼久,自然知道悶騷的意思,於是他表示抗拒,他認為自己可不是悶騷的人。
“怎麼沒有了?你滿臉痘寫著‘我有心事’!”
“我真的沒有,你少自作聰明了。”守勢想伸手戳戳守心的額頭,隻是,他卻沒能伸出手,隻是把拳頭緊緊的握了起來。
“我不是自作聰明,是有夠了解你。好了好了,不為難你了。”守心擺手,對於守勢的心思也能想到一點點,但她希望守勢能過去這個坎,以後找個好女孩子娶了,過正常人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