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怎麼唉聲歎氣的?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唉,還不是你!”
“我怎麼了?”守福不解,最近自己可是非常的老實啊。
“守福,你記得我們此次出島是做什麼嗎?”
“當然是做主子的暗衛了?哥哥你這麼問做什麼?我還能忘記不成嗎?”守福有些不高興了,嘴巴撅了起來。
“你看看你,我還隻是問問,你就這個樣子,這樣如何能做的了暗衛啊?”守權歎息,這個妹妹太沒有城府了。
“我怎麼就做不了暗衛了?我武功這麼厲害!”對於自己的武功,守福還是非常自豪的。
“光是武功厲害還不夠!”守權斬釘截鐵的說道:“你必須還要有對主子的衷心!”說到這裏,還沒說完,就又被守福打斷。
“我當然有對主子的衷心了,即便是要為主子丟掉性命,我也不會怕的。”守福拍著在豐滿的胸脯表態,讓守權眼角不由抽了抽。
“我知道你對主子衷心,我還沒說完呢!”守權揉了揉額頭,繼續道:“你別插嘴,先聽我說。別的不說,就看你現在這個態度,我話沒說完,你就要辯駁,作為暗衛,要聽從命令,知道嗎?你不能把我當作哥哥,而是暗衛長,明白嗎?”
守權的話前所未有的嚴肅,這副樣子讓守福心驚,她略有委屈:“可哥哥就是我的哥哥啊!”
“閉嘴,你怎麼就不明白呢?我們現在的命是主子的,我們都隻是暗衛,不能搞特殊化明白嗎?再這樣下去,我們會失了主子的心的。以後不要再叫我哥哥!”
這樣嚴重的話讓守福眼圈都紅了,可看守權如此,到底是不敢再辯駁了。兩人均是沉默了好一會兒,守福才小聲詢問:“哥哥,是不是有人說了什麼?還是主子他……”
“什麼都不是,你隻需記住我的話便可。還有,你到底是心思單純,凡事少說多做,好好學一學。我們日後要跟在主子身邊保護,你這沒有城府的性子如何得了?……巴拉巴拉……”守權嚴厲過後,見守福也明白過來了,便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給守福細細的分析了事情。
守福聽得連連點頭,到底不是個蠢笨的,漸漸明白了!
“哥……師兄你放心,我日後一定會小心做事的!”這聲師兄叫出來,守福到底是落淚了。
守權心裏也痛著,可又有些後悔之前把守福保護的太好,讓她沒能早明白自己的身份。他很想好好安慰一下妹妹,可到底是忍住了,怕自己這裏一軟,就讓之前對妹妹的嚴肅都白做了。
暗處,某空間一陣扭曲,沒多久之後,莊子中一處隱秘的房間就多了一個人。
而這房間,正是弈尋在莊子裏所住之處,即便是在自己的莊子中,可除了幾個心腹以外,其他人並不知道弈尋究竟是住了哪個房間。
此刻的弈尋麵色鐵青,原本冷漠的眸中盛滿了怒氣。房中還立了兩個剛剛彙報完事情的侍衛,戰戰兢兢的等候吩咐。
見如此情況,剛進門的暗衛赤虎立在一旁,沒有馬上彙報。
好一會兒弈尋才收斂了情緒,又變得無比的冷漠。問立在房中的兩個侍衛:“他傷勢如何?”
“沒有性命之憂,在臥床休息。”一人恭敬的回答,低眉斂目,頭都不敢抬一下。
“嗯,那就讓他先好好養著。”這句話說完,弈尋又沉思了半晌:“這一次,沒那麼容易放過他們。”簡簡單單一句話,卻讓心腹侍衛明白了他的意思,見他在沒有吩咐,便離去做準備了。
待他們離開,弈尋才看向角落裏的影子,雖然赤虎之前現了身,卻也沒有露麵,隻是隱到了暗處。侍衛知道是弈尋的人,也沒有多看多問。
弈尋掃了眼赤虎,淡淡的問:“怎麼樣?”
赤虎把之前守權和守福的對話一字不差的稟告給弈尋,弈尋臉色緩和了一些:“日後知道分寸就好,再盯幾日吧!”
“是!”
弈尋又低下頭去看手中的密信,赤虎隱去身形,又離開了。
赤虎乃是如今跟在弈尋身邊的暗衛之一,他們這一批暗衛是八人,沒有第九暗衛的存在。如今跟在弈尋身邊已經十幾個念頭了,更老一批的暗衛年紀大了,已經退居到二線,不過還是為弈尋做事。說起來這暗衛也是一代一代,新舊交替。不過,唯一不變的是,他們致死對主子都忠心耿耿,把弈尋當作他們的天,他們的命。
……
守心此時稍微整理了一下東西,算了算此次在船上就行了十二天之久。船上淡水珍貴,每日夜裏也就是一盆子水擦洗一下身子,好久都沒有好好的洗個澡了。守心便找到了灶房,木柴整齊的堆在院子裏麵,水缸裏麵的水也是滿的。
他們如今的身份是暗衛,說句不好聽的,也算是個奴才。根本不可能有人伺候,一切都要自己動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