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這什麼鬼地方啊,怎麼走也走不出去,嗚。。。。。老天爺,難不成我由於平時我不給您老燒香的原故,所以,你就送我這麼一份大禮,真是——太謝謝您了。
太陽慢慢向西落下,而我依舊在滿天滿眼的金黃色裏走。呃,快要變成黑蒙蒙了。完蛋了,快要天黑了,聽說沙漠裏有狼出沒,不知道這景區裏有沒有?怎麼辦啊。對了,我包裏有打火機,幹脆去找柴火生堆火,反正包裏也有簡易賬篷,不怕嗯。
不一會兒我已生好了火,搭好了賬篷。加足了材火後,我喝了一小口水,再吃了一點點麵包,正準備睡覺補充體力,忽然不遠處傳來一聲狼嘯,驚的我忽的一下爬了起來,蹲在火堆旁向前看去,隻見狼嘯聲慢慢的弱了下去,我再側耳傾聽,似乎隻剩下嗚嗚聲。
我咽了咽口水,從火堆裏拿起一枝火把,小心翼翼的往前走去,根據我的直覺,似乎是那動物受傷了。以前我家曾養過一隻狗,它受傷時也發出嗚嗚聲,我一向對動物非常喜歡,我媽還曾說我上輩子一定也是動物。
終於我來到了發出聲音的地方,隻見一隻通體雪白的狼倒在沙地裏嗚嗚作響,背上插著一隻箭,竟是穿體而過,血流滿了沙地。我一看便知是隻母的,因為那隻雪狼肚子很大,不是那種肥溜溜的大,而是懷孕了。
居然有人獵殺狼,而且還這麼漂亮,這可是違法的啊,而且,我困惑的看著插在雪狼身上的箭,現在誰還用箭啊,不是都用槍的嗎。雪狼因為我的到來驚恐抬起頭,看到我,便咧開嘴巴又是一陣嘯,忽然看到我手裏的火把,卻又一陣退縮。啊,狼怕火呢,我忙把火把插在離狼稍遠一點的地方,剛好可以看得見,然後再跑到賬篷旁拿了點水倒在小碗裏,又拿了點火腿腸迅速跑了回來。看它的樣子似乎要生了,隻是它還能撐的下去嗎。
我把食物放到它身旁不遠處,然後再退後,雖說它現在受了傷,傷不了我,但萬一它要來咬我,我也是有點怕的。“這是給你吃的,你吃吧,這樣才可以保住寶寶啊。”我也不管它聽不聽得懂,反正我也隻能做到這裏了。
送完食物後,我在雪狼的注視之下拿起火把慢慢的回到篷賬,再添了一點柴火,望了一眼雪狼的方向,終於敵不住睡意,慢慢的睡了去。
再次醒來我是被一陣狼嘯驚醒的,我緩緩的睜開雙眼,忽然被出現在眼前的雪狼嚇的差點隔屁。試問一人個剛睡醒,便看見一隻狼正咧牙咧齒,而且渾身是血的盯關你看是什麼情形。
呼,從睡袋裏爬了出來,我使勁的拍了拍胸口,大罵道:“雖說人嚇人會嚇死人,但是狼嚇人也是會出事的,你想幹嘛?”呼,罵完,我便瞪向倒在我賬篷旁的雪狼,咦,肚子扁了。
雪狼似乎頗有靈性,低嗚了兩聲,然後將藏在腹部下的小東西叼了出來,又對我嗚嗚了兩聲。“哇,生了,生了,你生了,太好了。”我高興的看著他們倆,太好了,我居然挽救了一條生命,嘿嘿,我真是太偉大了。“嗚嗚”雪狼朝正沉浸在興奮加洋洋得意的我低嗚了兩聲,我低頭一看,隻見雪狼努力的把小雪狼往我腳邊推,而隨著它的移動,它身後滿是血。我這才看到雪狼身後是一地的血路,它是爬過來了。
此時它似乎已用盡了全部的力氣,又將小雪狼往我腳邊挪了兩寸。再用它那雙眼睛看著我,眼裏乞求著。“你是想要將它交給我,讓我照顧它?”我不確定的問道。隻見雪狼低嗚了兩聲,又盯著我看。
我看著雪狼,它怕是堅持不下去了,大概是我昨晚給了它食物和水,但卻沒有傷害它,所以它才尋著氣味找到我,想把它的孩子托付給我,我鼻子一酸,淚水漫上眼眶,“我一定會照顧它的,你放心。”說著抱起腳邊雪白的小東西,親了親。雪狼似是終於完成了要做的事,隨著一聲狼嘯,眼慢慢閉上,死了。
我看著懷裏還未睜開雙眼的小雪狼,心裏滿是酸楚,一出身就成了孤兒。一陣風吹來,小雪狼在我懷裏動了動。然後慢慢在我懷裏睜開了眼睛。我淚睫於眼,瞳孔裏盛滿了白色。張開了笑臉。“你好,雪兒,我叫溏心,是你的‘媽媽’。”是的,以後我就是你的媽媽。
安葬完雪兒的母親後,我便收拾行李繼續往前走。現在我又多了一個夥伴呢,望向懷裏睡得正熟的雪兒我蕩開了笑臉,雪兒。
不過,望著遠出的沙漠,媽的,我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能走出這鬼沙漠啊,老天,我回去以後一定多給你燒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