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啞口無言。
她睜開眼睛朝著沅青望去,視線定格在他的身上。
他真的,不是記憶裏的那個小屁孩了。
基因優秀的他,不穿衣服比穿衣服好看。
趁著安安慌神中,沅青直接攻擊安安要害,勇者無懼道,“安安,等明天天亮,我就去買接骨貼去和輪椅去。反正我要你,我就要你,你喜歡我,我喜歡你,你要當我女朋友當我未婚妻當我老婆,我就得要你。安安,不要拒絕我,好不好麼?”
“你真是……”望著沅青那小奶狼準備躍躍欲試的想要進行第一次獵食的樣子,安安心中更加發虛了,輕輕的閉上了眼睛,想要拒絕終是沒拒絕得了,小聲的應道,“好。”
沅青剛要狂歡,安安補充一句,“要是挨打,你得一個人受著,我可不陪你挨打。”
“那是必然的。”沅青想也不想的回。
他親吻著安安,愛意滿滿的說,“安安能夠答應我,就是我這一輩子最大的幸福。所以以後不管遇到什麼事情,我都是安安最堅固的護盾。安安,你記住我的話,好麼?”
“嗯。”安安閉著眼睛點頭,輕柔的應,“我記住了,放在心間了,所以你要說到做到。”
才不枉費我縱容你,你想要什麼,給你什麼。
至於她說的,他挨打她不會陪著的話,那是說著完的。
真心喜歡他的時候,怎麼舍得將所有的罪責留給他一個人背。
再說,彼此喜歡,哪算什麼罪責?
很快的,濃濃的情意和那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在客房中回蕩,一層一層加重,讓人輾轉,讓人難眠。嚐到跟安安進行那事的美好,沅青的心完全紮根在了安安的身上。
安安真是哪裏都好。
和安安之間的禁果,真好吃,吃的他一遍又一遍,全然不知道‘膩’為何物。嚐到安安美妙滋味的小狼狗沅青,感覺自己的人生逐漸圓滿。
禁果已嚐,至於腿斷不斷,那就難說了。
第二天,從纏綿中醒來的沅青和安安,乖乖的叫來了兩方的父母,硬著頭皮將兩個人的感情說了。
而早已看出兩孩子有情有意,縱然林小哲和方鴻遠傲嬌如年輕時,誰都不讓誰半步,那又能如何?
到最後,還不是得乖乖的聽兩個媳婦兒的。
剖開心思的沅青和安安,如何也沒有想到,第二天向父母坦白的時候,彼此的父上大人都被母上大人穩住了。眼瞧這兩位父上紅眉毛綠眼睛的等著對方嫌棄,沅青和安安的心定了。
看來父上不管平時裏作威作福,最後還是母上說了算。
特別小沅青,深以為以後要多拍母上的馬屁,才能將娶安安的事情定下來。
娶安安?
方鴻遠冷笑,簡直太天真了。
小夥子,你才十八周歲,虛歲也就不到二十歲,你娶個毛娶,法定結婚年齡都沒到呢。
想娶安安,給我老老實實的等著。
當然,等待的時候,要是敢讓安安早早懷孕,你準嶽父弄死你和你爹就跟捏小雞仔一樣簡單。
並且,你喜歡安安的時候,你得繼續來方家給方家當牛做馬,子還父債。
沅青很沒原則的回,隻要能娶安安,別說當牛做馬了,當什麼都行。
林小哲那個恨啊!
他偏過頭問方鴻遠,“方方,你家收上門女婿嗎?這小子,我不想要了,你收上門女婿就拿走,賊雞兒不孝的混賬小子。”
“我呸~”方鴻遠唾棄,“上門女婿,簡直不要太天真哦。他做上門女婿就成了實打實的我家的孩子,到時候又像你一樣的蹭吃蹭喝,那還了得?”
地主家也沒有餘糧啊!
眼瞧著兩個年過半百的人還在你一句我一句,死活不讓一步,沅青憋著笑,拉著安安的走悄咪咪的躲開了。
嗯,遠離世俗,遠離兩個老爹的爭鬥,和安安卿卿我我的相愛。
世界,一片清明,一片晴朗。
安安的閨房中,沅青摟著安安的腰,黏黏糊糊的不肯撒手。安安則無可奈何,由著沅青抱著。
她在想,多年以後,沅青這小子,還能這麼喜歡他嗎?
沅青能夠指天發誓,響當當的一個字:能。
好吧,她等待著,她青梅竹馬的小狼狗,他日穿過美麗的花海而來,為她帶起一生一世的薄紗。她又在想,小沅青等到和她結婚的那天,還會像現在這樣,像隻嗷嗷待哺的小狼狗嗎?
嗬,想不到。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