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北幹淨利落的說,“你是怎麼想的,我就是怎麼想的。”
“你真是,唉……”穀曉白了聶北一眼,那眼神滿滿都是開心和歡喜,“真是沒辦法說了。”
“那就不說了啊。”聶北理所應當的回。
“你讓我想想,你留在這裏能幹什麼。”穀曉斂眉沉思。
聶北豪爽的說,“你不用想了,我已經想好了。”
“什麼?”穀曉好奇的問。
“之前以為你犧牲了,我想要和恐怖分子對爭到底,但是因為你還活著,恨意沒那麼強烈了,但是我依舊不喜歡視人命為草芥的恐怖分子。而這裏那麼的貧窮那麼的落後,嚴重的缺乏跟外界的溝通和學習新的知識。所以,我想留在這裏,做一名記者兼職支教老師,就在你部隊的駐紮地附近安頓,必要的時候也能幫助你。”
穀曉讚成的說,“這樣也行,我們那邊也有一個戰地記者,正好你們出去的時候可以結伴一起,那樣我還可以少一些擔心。”
“是你以後得讓我少一點擔心,我的小老公~”聶北輕點著穀曉的鼻尖,笑意滿滿的回。
穀曉拍掉聶北的手,憋傷道,“別鬧,什麼小老公,你就比我大一歲。”
“大一天也是大~”聶北嘚瑟的回。
穀曉表示不想跟聶北說話了。
聶北想看穀曉能不理自己到幾時。
果然,不到兩分鍾,穀曉忍不住了,輕輕的將聶北攬入懷中,膩歪滿滿的喊道,“大老婆。”
“噗~”聶北忍不住的笑了出聲。
好吧,小老公大老婆。
天生一對,命中注定。
……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飛逝,轉眼又到了12月。
梅問心生了,想再要一個女兒的他們,偏巧生了男孩。想要妹妹的粉嘟嘟和圓嘟嘟明顯有些失望,但是很快粉嘟嘟就想通了,就像她說的那樣,家裏現在又三個男人可以疼她和媽媽了。
想想,家裏的兩個女人被三個男人罩著。
那該是多麼幸福的事情啊?
孩子辦出生證明的那一天,醫生來問方鴻遠和梅問心小寶寶的名字。
這一問,將方鴻遠和梅問心問住了。
梅問心剛生完寶寶不想廢腦子,當然她腦子裏那點東西也不想亂廢,將起名字這種東西丟給方鴻遠了。方鴻遠看著熟睡的小寶寶,忽然想到了一個不錯的提議,“老婆,孩子跟你姓好不好?”
“跟我姓,為啥?”梅問心茫然道。
“因為我覺得‘梅’好聽啊。再說了,咱們三個孩子,都跟我姓有點太貪心了。你是你父母唯一的女兒,爸教了你那麼多東西,他那麼優秀,葉舟工作室也該有人傳承下去的。”方鴻遠認真的回。
“這……”梅問心凝視著方鴻遠,心房柔軟的回,“好啊,那小三寶就跟我這個媽媽姓嘍。老公,那我們的三兒子,到底該叫什麼名字?”
“嗯……”方鴻遠想了又想,在心中否定了無數個名字,忽然靈光一現,脫口而出道,“梅秋然吧。”
“為什麼不叫梅冬然?”梅問心不懂,“明明現在是冬天嘛。”
“秋然,是意境而已。”方鴻遠忍不住又想挖梅問心的腦子了,解釋道,“你看我們家的環境,名利富貴,什麼都有。你再看看,很多家大業大的人,會因為利益起了多少爭端?現在的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缺了,唯一缺少給孩子的,是一份超然、淡然的心性。秋天不如春天那般溫暖,時時帶著些許寒意。又像冬天那樣的淩冽,時常多了幾分舒適,舒適中偶爾帶著夏天流傳下來的焦灼。在這種多變的環境中,修得一份超然、淡然,也許以後能看開世俗煩擾的一切,過的真實一點。”
“好,那就梅秋然,我老公起的名字就是好聽。”腦子想不了那麼多哲學啊人生的梅問心,抱著懷中軟糯的小人兒,滿目慈愛的說,“寶寶啊,你爸爸給你起了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梅秋然。那媽媽也給你取乳名好不好?媽媽以後啊,就管你叫啾啾~”
“呃,啾啾?你確定?”方鴻遠坐在一邊淩亂了。
“怎麼,啾啾不好啊?”梅問心理直氣壯的說,“啾啾不就是在秋秋前麵加個口字嗎?不然不叫啾啾叫秋秋啊?秋秋多娘炮啊,他長大又想圓嘟嘟一樣的哀怨我了。”
“你真的覺得,啾啾比秋秋聽起來更雄性一點嗎……”方鴻遠垂死掙紮的幫小寶貝兒抗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