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藍的妖豔。
深,深不見底。
是,海。是,嗜海,族。
——題記
______________我是開始的分界線___________——————————————————— 海風永遠那麼凜冽。一襲藍衣,傾城容顏上有淡淡憂愁。“公主,王找你。”說話者是蔚藍的侍女,白蹙。蔚藍轉身,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我知道了,謝謝。”然後向王殿走去。白蹙呆呆地望著她離去,是公主啊,是謝謝。雖然公主總是如此的優雅,有禮,即使是一個侍女,她也會視為姐妹,可是——是這樣嗎?“母親,您找我有事嗎?”蔚藍微微欠身,即使是母女,一些應有的禮節還是不可避免的? “你記得我跟你提過聯姻的事嗎?”王甚至沒有抬頭看看蔚藍,她隻是在撫摸她的寵物——kimi.這是一隻純種的波斯貓,雪白的絨毛順而又順,其眼睛為琥珀色和湖藍色,美中帶一點懶散。它不時地四處張望,然而終究不知它在尋找什麼。
蔚藍的笑意在此刻顯得有些僵硬,但隻是一刹那的失神。聯姻啊——“母親,我明白了。”其實她明不明白有什麼用呢,反正這隻是一種形式,她隻是被告知即將成婚,所有的事亦與她無關。何況這是命運,早已注定的命運。
“他們在3天後會到。”“他們?”“祈月和祭月,纖風族的王子。”王的聲音已有了些許的不耐煩。
應該是祈月吧,母親是不會考慮祭月的。纖風族的王子她也早有耳聞:祈月性格溫和,對預知力和巫術也是掌握得熟練至極,更重要的是他是纖風族內定的王;相比較之下,祭月的傳聞便起到了一個反襯的效果,在早些時候她就知道纖風族二王子生性怪異,喜怒無常,戰力卻總是一個迷。因為他往往在交戰前便會把人“放倒”。至於是如何“放倒”的,也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比起祈月,蔚藍更加對祭月感興趣,絕不是僅僅因為他神秘,隻是有一種錯覺,好似認為祭月是她早已熟識的人,盡管她從未見過他。所以才僅僅隻是錯覺。
她並無心再問下去,何況王也無意再告訴她更多。蔚藍有時會想,一對母女搞成這樣,問題究竟出在誰身上。可是她的母親該給她的都給了,與生俱來的地位,權利以及更多。她沒做的僅僅隻是從未抱過她,親過她。在王的心裏,似乎女兒的代名詞是公主,她需要的隻是一個繼承人,其他的便隻是王的身份。
她再次看了這個所謂的母親,或許這個女人在乎的隻有王位以及她的子民,然而作為王來說她無疑是成功的。從小到大,在母親的豐功偉績下早該習慣的理應已經習慣,何必久久不忘懷呢。
_____________我是相遇的分界線______________ 三天,說長不長,可說短也不短。蔚藍光聽那些侍女在一旁嘰裏呱啦地討論就知道纖風族的王子有多麼大的轟動效應。可令眾人奇怪的是當事人,也就是蔚藍公主殿下,她居然從頭到尾一臉平靜,好似一切與她無關。
蔚藍又何嚐不知道她們在想些什麼,隻是她真的沒什麼興趣。隻不過要出嫁罷了,對方是怎樣的人都沒關係的。因為她是公主啊!是未來的王!!她的命運是注定的,一切都是被動的,她隻有接受的份,這是她唯一的權利。
今天應該會到吧,蔚藍自嘲似的歎了一口氣。
白蹙已經拿著梳妝盒進來了,誰又會知道平常光豔照人的公主實際上卻是一個不抹脂粉的人。用她的話來說就是浪費時間,可今天就算是再浪費時間也得化妝。
王送來了一套白色輕裝,蔚藍臉色微變,轉身將衣服塞給白蹙。白蹙疑惑地看了衣服一眼,正奇怪一向好脾氣的公主為何會做出這種一反常態的行為,突然便聽到蔚藍的聲音:“幫我扔了,你們知道的,我隻喜歡藍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