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身上的味道,是一股肅殺的上位者的氣息,我竟沒有想到在這小院子裏麵卻有著不怎麼平凡的人在,想必著小孩跟神秘的阿娘也必定更不簡單吧。
老伯離開時也沒有看我,肅殺的殺氣也再也沒有出現,經曆過不可思議算是生死再來一回的我也很快平靜下來,我不知道我還能保持這種類人的狀態多久,我也不知道另外一個我出來會是什麼時候,看著可愛的能兒,我知道我不能再待下去,我也隻是一個災難的源頭,走到哪兒都不會有好運。
初秋的風吹在臉上格外的舒服,院子裏的青草有些泛黃,破舊但是很整潔的院子也顯得很是蕭條,蹦蹦噠噠的能兒也不知道我稍微走神片刻就去了哪裏,太陽已經升上了枝頭,暖暖的讓我不想動,持續又有節奏感的摩擦聲像極了催眠曲,我搖了搖昏昏欲睡的頭,起身拍了拍了身上的灰塵,徑直走向院子門口,像是知道我要離開一般,她卻沒有留,我也沒有道謝更沒有回頭,我知道那一抹背影再見便是永遠。
院外的世界卻有些意外,沒有見著能兒的身影隱隱有些失望,一條小道曲徑通幽,旁邊茂密的樹木不時傳來鳥兒的歡樂鳥語,陣陣花香混合著泥土的氣息飄飄而來,頓時讓我心情好了一大截,踏著歡快的步伐,腳著著新鮮的泥土,一路真奔道路的盡頭。
行走了約莫十多分鍾,視野變得開闊起來,出了樹林,兩旁的稻田黃燦燦的,也漸漸看到了冉冉升起的炊煙,三三兩兩的人兒邁著大步趕往家中,家中的妻兒估計做好或者正在做著不奢美卻美味的飯食等著歸來的相公,石頭鋪就而成的通往村莊的大路顯得有些咯腳,一路上的行人有些好奇的看著我,卻也急匆匆的趕往家中偶爾對我報以微笑,不算熱情也不算冷漠,炊煙帶來陣陣香味,鬼使神差我也跟著大部隊進入了村莊,就像分流的河水,大部隊漸漸隻剩下我一個人,稍顯落寞的我隻能隻身一人繼續往前走著,肚子卻又不爭氣的響了起來,剛好的身體需要營養的補充,好像前世的尊嚴讓我低不了身段去討要食物。
村莊並不大,沒走一會兒就走出了村莊,分叉路漸漸多了起來,偶爾呼嘯而過疾馳的駿馬也多了起來,漫無目的的我好像又變成了行屍,肚中的饑餓感讓我感受到我還是活著,一種嗜血的衝動又悄然而起,很快,一陣刺耳煩亂的馬蹄聲將我從失控中拉了回來。
“滾開!”略微麻木的我被一聲驚喝震醒,一道馬鞭說時遲那時快真奔我的腦門,“賤農!”罵罵咧咧的揮鞭而來,奪回變身之後的“我”的我也得到了“他”的戰鬥本能,略微欠身躲過皮鞭,捏起拳頭便一拳打在馬腰上,卻不知我這一拳的力氣如此之大,竟沒有發出一聲聲響的馬兒直接斃命!!其上主人也一聲悲呼滾落下馬來,驚懼的看著我不敢再罵罵咧咧,取出腰間的佩劍,一臉恐懼的看著我,隨同一行人也陸續趕到停下腳步,雙方劍拔弩張,難道,今天又要大開殺戒了麼?隱隱約約的血液沸騰讓我開始莫名的興奮,那是一種對殺戮的渴望,一匹黑色駿馬上的俊俏青年眼神示意了下在其左手邊的光頭壯漢,壯漢心領神會縱身一躍,一腳踢開了還躺在地上的驚嚇到的侍從“滾犢子,瞧你那兒沒用的樣兒”說著便徑直走向我這邊,“小哥,力氣不小,這匹馬可價值五百錢,加上我這受傷的兄弟,好說歹說也得兩千錢才能了,你說你是留下錢呢還是留下條胳膊呢?”一邊獰笑的衝我而來,我微微一笑,本就十五六歲的年紀也算無邪,右腳一後移,瞬間加速度踩出一道深坑,真奔壯漢而去!壯漢明顯被我這一舉動嚇到了,來不及做出任何反隻得雙手架起勉強格擋,咚!咚!咚!壯漢被這一突然出擊擊退了三步,而我卻紋身不動負手而立,一臉傲然直視,光頭壯漢也放下了身段,取出了背後的巨斧
,一臉謹慎的緊盯著我,不難發現,壯漢握著巨斧的雙手不停地微微抖動著,他並不好受!那一擊我卻沒有用全力!這一次,我想試試我到底有多強!
這一次壯漢沒有給我先出手的機會,大吼一聲邁著大步直衝我而來,一把巨斧從上而下帶著陣陣煞氣呼嘯而來!“太慢了”在我眼中如同螞蟻一般慢的人讓我失去了興趣,抬起右腳,後發先至,起身一躍,一腳將大漢抖出了六七米遠,脫手而出的巨斧直直劈入麵前的石頭路裏,而我,依舊背負雙手而立,好像沒動過一般!太快了!電光火石之間,大漢便滾落六七米遠,久久不能起身。黑色局麻上的俊朗青年不怒反笑,從一匹黑色駿馬一躍而下的俊朗青年鼓掌而來“小哥好氣力”“在下柳城柳風來”說罷抱拳作揖行一大禮,一旁下人模樣的侍從無不一臉驚訝,雖然被他無理的侍從折騰了一下,我也很淡然學著抱了下拳,想了想,施施然說道:“在下無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