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叔公打發狗兒回房休息後,隨後也打發屋裏的其他人也回去了。待其他人都走盡後。六叔公深深的吸了一口水煙,然後噴出一堆煙霧來。煙霧彌漫空中,就像狗兒媽此刻的心情,忐忑而經久不散。“我看那,狗兒是遇到不幹淨的東西了。”“怎麼會,狗不是回來了嗎,幹淨著呢,沒看出啥事啊”“唉,狗兒媽”六叔公有吸了一口煙,把水煙袋吸得咕咕作響,把狗兒媽的心也吸了起來,那心情就像水煙袋裏的水一樣,一下低沉得到穀底,空蕩無聲,一下又給提到了嗓子眼了。其實狗兒媽也猜了個大概,就是不願意說穿。就像事情發生了,你不說出來就可以認為事情沒有發生。有時候人就需要這樣的自欺欺人。對於一個無知的農婦來說就更是如此,說穿了隻能增加可怕的驚恐。“唉,狗兒媽,你也不想想狗平時就是個猴子,什麼時候迷過路啊!而且他說有個矮老太送他回來,瞧他說的樣子,我看那,已經差不離了。”
大山的黑夜出奇的平靜,狗兒有幾聲辦狗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