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饕餮身世(1 / 1)

“算了,暫且不論此事。徒兒,找我有什麼事啊?”盡管沒了那胡須,但老神棍周身仍散發著一種特有的氣息。嗯,是的,就是犯賤的氣息。我將這幾天來的修行與老神棍說了,並將一些遇到的難題與老神棍一一講明。“嗯。”老神棍點了點頭,我本以為老神棍要回答我再修行時遇到的問題,身子下意識地湊近了一點,沒想到老神棍竟往旁挪了挪,臉上盡是一種說不清的表情:“哦,給我泡杯茶來。”尼瑪,我是那樣的人嗎?我將茶沏好,老神棍抿了一口,這才進入了正題:“你說在符咒方麵遇到的難以更進一步的情況,我確實沒有遇到過,可以試著多加練習。至於觀星,怎麼說呢?可能是離別的問題吧!你怎麼看怎麼不像書中圖鑒所說,看不透是因為你眼睛還不能貫徹陰陽。至於開了天眼後,就會更加簡單。原來一席話都在變相地說我資質愚笨啊!我無語了一陣。將自己一直埋藏的疑問道了出來:”饕餮是怎樣被您馴服的啊?”老神棍不知何時又將胡子掛了上了,他摸著胡須:“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許久不說話的饕餮突然打斷了考神棍:“這事得先從我來講起。你應該聽過,龍生九子,各有不同。而我作為龍九子中的長子,性情殘忍,好殺生。人們就將我刻在了刀、劍等兵器尚,以求自己的武器殺傷力能更進一步。事實也就是如此,刻上我的兵器往往能得到庇護,使得兵器變得削鐵如泥,多持有的人在戰場上無往不利,所向無敵。可是,這也是有代價的......”我正聽得起興,正琢磨著啥時請人做一把帶饕餮圖紋的小刀。可這時饕餮又冒出了這麼一句,我有些發毛,急忙問:“那代價?”饕餮點了點頭,:“是的,這是由於在兵器尚刻我的圖紋就等於與我定下了某些契約。在兵器幫助主人殺敵時,它也需要依賴主人的力量。沒有強壯體魄的人,使用這些帶著我圖紋的兵器,反而會被吸光陽氣,從而致死。”我倒吸了一口氣:“那是不是隻要身體強壯的人就能自如使用呢?”“不不不。”饕餮搖著它的腦袋,“哪些身體強壯的人短時間使用看不出副作用,但如果長時間依賴它們,身子也會漸漸被掏空,最後大病一場,這輩子都別想下床了。”我聽得心驚,打消了先前的念頭,這不是自找死路嗎?饕餮明白我的意思:“其實真正的問題不在此。帶著我圖紋的兵器會變得嗜血,亮出它們就必須見血。如果要強行收回的話,它們才會失去控製,無差別攻擊在場的所有人,直到有人受傷或者喪命為止。其實如果你想要這種兵器的話,我這兒倒是有許多。至於原主吧?嗯!都已經死絕了。”我連忙擺手:“太謝謝了,我還用不上那些珍貴的古董。”其實我心裏在說:“饕餮,你是在禍害我啊,這麼危險的東西你還是自己留著玩吧。”它自然明白,在心裏狠狠地罵了我一句,嘴上卻說:“哦,是嗎?那太可惜了。”老神棍在一旁咳了一聲:“那啥?別背著我進行心靈交流了。以後時間多的是啊!”被看出來了,而且這老神棍的話怎麼想都是怪怪的。饕餮揮了揮它烏黑發亮的爪子:“不管那麼多了,嗯,先說正事。”它明顯被老神棍整得有點蒙了:“為此,我父親忍痛將我封印在了一個不知名的小島上,並用結界加以鞏固。我無力反抗,在這結界中,我過了幾萬年。”我有些心驚地說:“上萬年?這麼長的時間你是怎麼熬過去的?”“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觀摩整個小島的狀況。”饕餮有些哀傷地說“小島上的生物不斷地繁衍,進化,這恐怕就是我的樂趣吧。”“那為什麼你沒有設計逃脫呢?”“我做不到,因為這幾乎是不可能的。”饕餮黯然傷神,“這個結界壓得我無力動彈。但光是如此還是困不住我的。因為時間一長,結界就會鬆動,但這個結界的可怕之處在於這個陣是活的。”“活的?”我不解。“是啊,每個結界都留有一個門,如果被封住,那麼這個結界就是個死陣,便不會不攻自破。”饕餮說道,“美國五百年,這個結界就會呼吸一次,也正是結界最脆弱的時候。但在這一天,島上河中的水會被我父王的血染紅,從而利用父王身體中的大量真氣進行鞏固。隻有這樣,才能阻止我的出逃。曆經了數百次,我放棄了,認為這樣是沒用的,自討苦吃。可是,就在”結界鬆開“之日,一個人出現在了這座數萬年沒人踏足的島上。”“是誰?想必他十分了得啊!“我說道。”嗯,沒錯,這個人就坐在你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