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節 槍殺聖誕(1 / 2)

某城,明光市。2014年12月25日,這天大街上到處彌漫著浪漫的節日氛圍,在這座城市的某個角落,張英祺在等自己的女朋友出現一起過這個浪漫的聖誕節。他的臉上的每個表情都像在說:我好幸福。就在這個時候,一枚子彈從遠處急速地穿過張英祺的胸口,疼痛感在張英祺的身上迅速的蔓延開來,血也漸漸把衣服染紅,張英祺立馬倒了下來,在冷風中蜷縮起來,他捂著胸口向路人求救。在他身邊聚集的人群越來越多,張英祺就暈了過去。在醫院,張英祺的女朋友吳印雪哭著對醫生說:“他怎麼樣了?還會蘇醒嗎?”醫生說:“子彈穿過心髒與心肺之間,不過沒有擊中要害,失血過多,能不能醒就要看他自己了。”這時候警察走到吳印雪的麵前,帶頭的警察拿出自己的警察證給吳印雪看了一下並對吳印雪說道:“你好,我是這次調查這起案件的警察,為了早點找到凶手,請你配合警方。先跟我們去警局一趟。”在警察局,張警官問吳印雪:“你男朋友有什麼仇人嗎?”吳印雪想了想:“應該沒有吧。他是一個性格很溫和的人,不大會跟人有矛盾。我跟他也剛交往了一個月,對他也不是很熟悉。”張警官又問:“那你知道他最近有沒有跟平常不一樣的行為嗎?”吳印雪回答道:“我跟他也不熟悉,剛交往一個月,隻要他叫我出來我才會出來的,我一般也不會去找他。不過最近他一直跟我抱怨說他的同事對他有偏見什麼的,好像還跟他吵過一架。我不是一個喜歡問很多的人,所以也沒問過。”之後警察隻問了些細碎的問題,問完之後就讓吳印雪回去了。張警官自己一個人拿著筆在手中轉動著,兩邊的眉毛聚攏起來。窗外的寒風在呼呼的刮著,好像有人在空氣中呐喊一樣。第二天,湖麵結起了冰,街上的人們都穿著厚厚的衣服,幾乎都把臉全部埋進了圍巾裏。這天張警官跟自己的搭檔陳灰一起去張英祺的公司進行調查。張警官看著陳灰露出了如同流星一般概率的微笑,陳灰看著張警官的微笑,頓時感覺渾身一個哆嗦。陳灰麵露難色看著張警官說:“張警官,有什麼事您就說。”張警官看著陳灰說道:“陳灰你知道吧,在查案時有一種技巧就是暗訪。所以呢,你打扮成公司職員去調查一下張英祺日常的聯係。”陳灰長長地吐了一口氣:“原來是這樣啊!哈哈哈哈哈”其實陳灰想起上次調查**事件讓他打扮成女人的事情,真是連聯想都覺得可怕。陳灰是今年剛當上警察的,他183的個子,五官精致,有點秀氣,所以按照輩分還是樣貌,陳灰都是變裝的不二人選。陳灰穿著西裝出現在張警官麵前,張警官看著陳灰說:“小夥子真是帥氣逼人啊!我這老臘肉好走一邊了。”陳灰臉上不禁掛下黑線,默默地歎口氣。陳灰走進張英祺的公司,開始進行調查。大概過了四個小時左右,陳灰回到張警官的車上。“查到什麼線索了嗎?”張警官邊吃著漢堡邊問道。“買吃的也不給我帶一份。”陳灰埋怨道。張警官指了指一旁的塑料袋,繼續吃漢堡。陳灰笑了笑,從塑料袋裏拿出漢堡和可樂,一邊啃一邊跟張警官說明調查來的線索。“首先是從前台小敏那裏得來的線索,小敏告訴我張英祺是一年前進入公司的,由於他是經理的外甥,所以大家都跟他關係很好的。公司的保潔王阿姨說小張人很好的,有一次在路上看到她拿著很重的東西會來幫她拿的。”陳灰說道。“那難道沒什麼可疑的地方了嗎?”張警官聽後說道。“有,我這不是還沒說完嗎?聽公司職員小林說張英祺最近有件事,不過沒幾個人知道,那天他在樓梯口抽煙,門是虛掩著的,他看到張英祺和一個女的在樓梯轉角口爭吵,那女的哭得還很傷心的樣子。”陳灰說著,拿起了可樂大吸了一口。警察辦公室裏,張警官的煙灰缸裏塞滿了一根根還來不及抽完的香煙屁股,他眉頭緊鎖,陷入深深的沉思。就在這時,陳灰來了。“張sir,你是在這裏幾天沒回去了,滿屋子的香煙味,你是要靠抽香煙來填飽肚子了是不是?”說著,陳灰就拿出手裏邊的飯盒放在了張警官的辦公桌上,“你最愛吃的鱔絲麵!”張警官看了他一眼笑眯眯地說:“果然還是你小子了解我。”說著就吃了起來。“這幾天局長一直在催促我們破案,這不,那姓張的小子的案子還沒結呢!結果第二天他在老家的媽媽又被殺了。這凶手還真是變態,殺了人就算了,還把屍體給肢解了,手段極其殘忍,心啊肝啊什麼都被掏了出來。老媽都被殺了,說不定下一個被殺的就是他父親了。”還沒等張警官吃完麵,他就接到電話說在城西的舊街區,發生了一起碎屍案,需要馬上到現場。張警官二話不說,立馬帶著陳灰趕到了現場。這天空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地麵上的血水慢慢的流淌著,把破亂不堪的街道弄得更加麵目猙獰。陳醫官說:“這具屍體為男性,50歲左右,屍體被凶手切成了80塊,去掉了骨頭,現在隻剩下一片片的碎片,碎片擺放完整,骨頭也是清晰可見,顯然凶手與被害者有很大的仇恨。”張警官用手輕輕打開裝著死者屍體碎片的塑料袋,陳灰瞄了一眼塑料袋裏的屍體碎片,已經在旁邊吐得不停了,張警官看著陳灰,無奈地搖搖頭,輕輕拍拍他的肩膀表示同情。張警官對這鮮有人為的這幾起凶殺案,感到莫大的壓力,他從口袋裏掏出香煙,正準備點煙的時候,現場勘查的人立馬傳來消息說,在100米以外的一個塑料垃圾桶裏找到了死者的頭顱。張警官二話沒說立馬跑了過去,陳灰也是緊隨其後。“跟張英祺還真的挺像的,不過沒有指紋的話,還是難以確認死者的身份,還是要首先找到死者的手指才行。”陳醫官看著頭顱對張警官說道。“現在看來凶手跟張英祺家的人有很大的仇,否則怎麼會要殺光他全家呢?”張警官說。回到警局,張警官馬上調派了小吳和小陳來幫忙一起調查這起案件,首先讓小吳去張英祺的老家查一查他家的情況,並且調查一下是否張英祺家有仇家,平時是不是與人不和。張警官讓小陳去醫院看管張英祺,看凶手的手段,萬一知道張英祺沒死也許是會來把張英祺給碎屍的。保護好張英祺,避免被凶手殺害。張警官讓陳灰去調查一下案發地點附近的攝像頭,看看是否能查到點線索,以及再調查一下以往是不是有一樣犯罪手法的犯人是否跟張英祺家的人有聯係或者有仇恨之類的。張警官獨自一人找到陳醫官,“陳醫官,剛才看你神色怪異,是不是有什麼話不好當著麵說。”陳醫官輕輕一笑,說道:“張銘,你還是一點沒變,什麼也逃不過你的眼。這個死者雖然被碎屍了,但是奇怪的是這凶手的頭顱也太好找了吧!如果凶手想掩蓋身份大可以把頭顱藏到更加難找的地方,這麼好找真的不是刻意放的嗎?屍體切成這麼碎,複原工作也很困難,也不能確保頭顱必定是這具屍體的。”張警官說:“謝謝你,改天請你吃飯!”立馬跑出了鑒證科,一溜煙就看不見了蹤影。陳醫官笑了笑,搖搖頭說:“真是一點也沒變啊!”陳醫官名叫陳法義,跟張警官相識是在大學的時候,還記得那次大學第一次上課時,班主任要求大家上講台介紹自己時,陳醫官介紹自己叫陳法義,說完張警官那個毛頭小子立馬問道:“陳法義,你這名字取得還真是特別啊!難道說你的夢想是當個法醫不是?我的夢想是當一個警察,說不定我們以後可以組一個組合呢!我們還真是有緣啊!”隻聽得陳法義回答道:“你若當了警察,我若是當法醫還不是一段孽緣啊!”全班的人聽完哈哈大笑起來,笑聲穿過陳法義和張銘的耳朵,張銘倒是沒心沒肺,跟著大家一起笑,陳法義倒是有點不好意思,隻感覺兩耳朵熱熱的。中午吃飯時,張銘看陳法義一個人吃飯就端著飯碗到他的身旁,陳法義就當沒看到自顧自的吃飯。張銘看著陳法義說:“新同學,今天學校大禮堂有活動要不要一起去?去看看有沒有美女。”陳法義就當沒聽見,課上的事情再回想仍叫人羞憤難當,隻怪自己不會說話,搞得自己與他似乎是一對同性戀似的。張銘長得身材魁梧,身高183左右,皮膚黝黑,眉眼裏透著一股子的英氣。而陳法義卻是皮膚白淨,身材也要180,薄唇皓齒,身上透著一股秀氣,好似蒲鬆齡作品中的秀氣書生,讓人看了不禁猶憐。外人不明事理的,若是看了也不免會往他處想想。張銘看陳法義沒回應於是又說了一遍。陳法義此時卻已經吃完了飯端著飯碗走了。張銘看他這般反應興許也猜到是為何這樣,於是馬上跑到陳法義麵前,拉著他說:“法醫,你不要生氣了,我對於課上的事跟你道歉,今天晚上請你吃飯!不要生氣啦!”陳法義自己也不是一個小器的人,癟癟嘴看著張銘嚴肅地說:“好呀!晚上我要吃山珍海味!”張銘這時眼睛亮起來,露出了爽朗的微笑,回了聲:“好!”,搭著陳法義的肩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