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時正坐在椅子上發呆,眼神空洞沒有一絲神情,鬧中幻想著一個超有型的男人向我求婚,每當想到這我都雞凍屎了。就在這時手機響了,我拿起手機看了看,上麵顯示‘陳藍惜’這個名字,我接聽了電話:“喂!”電話那頭遲遲沒有人說話,隻聽見熱鬧的喧嘩聲,正當我準備掛掉的時候傳來了聲音:“安安,不好意思啊!這麼久了你還沒掛電話,太讓我感動了。”我在電話這頭翻了個白眼(os:明明是你給我打的電話,還讓我等這麼久。←_←):“嗬嗬嗬,沒事,你打電話有事嗎?”陳藍惜說:“你忘了今天是大學同學聚會啊!”我臉上大寫的疑問:“是嗎?可是我之前也沒接到什麼消息啊?”陳藍惜:“啊?是嗎?那現在你不是知道了嗎!我等會兒把地址發給你,你一定要來啊!嘟嘟嘟嘟。”還沒等我開口她就把電話掛了。(os:這不是明顯看我的笑話嗎?不去又不行。)手機震動了一下,我看了看陳藍惜給我發的地址,然後起身走到衣櫃前選起了衣服。
換好衣服了就出門了。到了地方調整了一下心情,盡量讓自己的心情不被她們破壞,我走進酒吧,推開門進去,我雖然沒有臉盲症但誰是誰我真就不知道了。陳藍惜看到我站在門口,就走到我麵前拉起我的手,扯到了沙發上坐下,這時林妙夢和張若瑤坐到我的旁邊。林妙夢握住我的手,摸了摸我的臉:“呀!安安呐!你這是怎麼了,皮膚怎麼變得這麼粗糙啊!”我收回手摸了摸臉:“是嗎?沒有吧!”張若瑤說:“安安你的男朋友呢!怎麼沒跟你一起來啊?”還沒等我說話陳藍惜就搶著說:“安安還沒男朋友呢!”張若瑤裝作一副很驚訝的表情:“不會吧!安安呐!你都快三十的人了還是單身啊!”我也不知道說什麼了,隻能讓自己忍住不發火:“是啊!還沒男朋友呢!”林妙夢在一旁火上澆油:“安安,你不會還是個處女吧?”我聽到這話整個人都不好了(os:她娘的,我是處女管她們什麼事,還這麼大聲音說,深怕別人不知道我還是個處女似得。)我隻能裝作沒聽見,可是耳朵怕是消停不下來的,這時陳藍惜在旁邊打量了我一下:“安安,你這穿的是什麼呀!你怎麼不穿好看點呀!”我看了看自己:“挺好的啊!”陳藍惜指了指我:“好什麼呀!我們來這不是晨跑的,來這應該穿的性感點。”林妙夢拿起酒到在我身上,注意這是明目張膽的到在我身上,我真的壓抑不住我的火了,我大吼:“林妙夢你幹嘛拿酒潑我。”林妙夢還裝作一副不是故意的表情:“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安安。”我再也不想忍她們了我提起手,一巴掌打了過去,全場人都震驚了,陳藍惜站起來一巴掌打在我的臉上,我她娘的也不是好欺負的,我回過頭一巴掌扇在了陳藍惜的臉上:“我特麼的今天告訴你,我跟你什麼狗屁朋友不做了,以後你特麼的也別來招惹我,要不然可不是一巴掌這麼簡單。”說完我就走出了酒吧,剛出酒吧我就忍不住抱頭痛哭起來。一個男人拿著手帕站在我麵前,問了一聲:“你沒事吧!”我抬起頭,看著一個感覺特有型的男人站在我麵前,接過手帕擦了擦眼淚:“沒事,謝謝。”男的不解又問:“如果沒事的話,你哭什麼。”我揉了揉臉:“我哭是因為臉被打痛了。”男的看了看我,把外套脫了下來披到我身上。他蹲在我旁邊:“我叫李天翊。”我邊揉臉邊回:“我叫林安安。”李天翊說:“要不我送你回家吧?”我搖了搖頭:“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回去。”說完我站起身走到馬路邊叫了的士,車開了沒多久我忽然記起一件事:“完了,沒問他聯係方式,這衣服要怎麼還他啊?”我摸了摸衣服口袋,口袋裏有張名片,上麵有李天翊的公司地址。
回到家,已經晚上了,我洗完澡了,出來看到被混合酒潑濕的衣服沒法要了,就放進了垃圾桶,然後走進房間倒在床上,剛躺下沒一會兒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