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涼如水,夏涼如同往日一般坐在柳樹下彈琴。一會兒,琴聲停止夏涼轉身看向門口處,門口那人一襲白衣飄飄,月光照在他身上更顯得他俊美,嘴角的笑容依舊很妖孽。這樣一個神仙般的人物慢步走到了夏涼身邊對他說:“局已經布好,就等著大魚上鉤了。”
”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依舊是淡淡的語氣仿佛世間上的所有事都跟他沒關係,跟”他“的美不一樣,夏涼的美更加脫俗。
大殿上
”皇上,如今邊境戰況嚴重,俞國軍隊已經打到了徽州,我軍損失嚴重連吃了幾場敗仗,眼看徽州城就要被攻破了,望皇上派軍支援。“已年過古稀的丞相白言稀說道。”皇上,臣以為徽州有劉大將軍來鎮守不需要再派兵來支援,相信以劉大將軍的能力定能守住徽州。“年輕的兵部尚書秦鈺說道。白丞相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皇帝製止住”此事無須再議,就如秦愛卿所言,命劉勇給朕守住徽州,守不住就不要回來見朕了。“皇帝站起身,擺擺手對下麵的臣子說”朕今日乏了,再議吧!“說完便走了。
”退朝。”
端親王府
沈寒世一掌拍在石桌上,連石桌都被拍的有一絲裂紋。臉上全是怒意,蕭褚鈺連忙拍拍他的背說:”寒世算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那狗皇帝是怎樣的人,整天就知道沉迷於酒色,你應該都習慣了吧,何必為了他生那麼大的氣呢!。“一旁的容易臉上沒有了平時的笑容對他說”褚鈺,寒世並不全都是為了那狗皇帝而生氣他是為還在戰場上的將士們而感到惋惜,他現在很痛苦。“望著容易難得一見的嚴肅樣子蕭褚鈺愣住了。容易歎了一口氣說:”褚鈺,你還沒有上過戰場所以你不知道戰士們之間的情誼,寒世他隻是......唉!“話還沒說完就走了。蕭褚鈺回頭看他的背影,撇了撇嘴心想:我沒去過難道你去過啊,現在擺出一副很了解的樣子來教訓我,死容易。“寒世......咦?人呢?”等到蕭褚鈺再回頭的時候發現沈寒世已經走了“你們一個個的都不理我,氣死我了。”
酒仙館
沈寒世走了進來坐到了石凳上,夏涼端著一壺酒走到了他麵前,把酒放下坐到了他對麵說:“酒是這個世間上最好的藥,喝下它就能忘了一切。”沈寒世一開始是一杯一杯的喝,喝到了最後竟變成了一壺一壺的往下灌,他喝多少夏涼就喝多少,兩人就這麼喝,突然沈寒世站起來無力的望著天空“夏涼你說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待他們,他們也是人啊,也是他的子民啊,為什麼要讓什麼都不懂的將士們白白去送死,為什麼......”沈寒世麵色通紅的說,也不知是被氣的還是喝酒喝醉了。夏涼左手臂撐在石桌上,望著天上的白雲說:“沈寒世,君要臣死臣,臣不得不死,如果你不想讓將士們白白送死的話那麼你就給他們換一個好的領導者吧!”夏涼的聲音很輕柔,沈寒世卻瞪大了雙眼望著夏涼,他不明白這樣的一席話怎麼會從夏涼這樣的平頭百姓口中說出。夏涼笑了笑說:“我喝多了,說的話你都當沒聽見好了。”說罷起身離開。那是夏涼第一次對他笑,他的笑純淨,不染塵俗,那一刻的夏涼仿佛是九天之上的謫仙。沈寒世的心怦怦直跳,不知是為了什麼。多年以後當沈寒世再次回憶起夏涼為數不多的笑時總會有那種怦怦直跳的感覺,那時他明白了他為什麼會這樣,可對他笑的人已經不在了。後世的大梁史曾經有過記載:夏涼,一個普通的酒館老板卻陪伴大梁的戰神沈寒世數十年,最後不知什麼原因夏涼去世一帶天嬌就這樣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