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宇天居然也有這麼一天!泠兒說的對,老天在嫉妒我,所以剝奪了我的一切,然後憐憫的全部賞給了你。哈哈哈哈”
這不是胡言亂語,這是內心真正想說的話,宇天肆無忌憚的看著烏無卿大笑了起來。
宇天變成現在這樣,跟自己脫不了幹係,若是當初他不答應宇天讓他去鳳仰的條件,若是當日他沒有去宇家找宇天玩耍,或許這一切並不像現在這麼糟。
“好了無卿,說到底我隻是在為自己的無能找借口,你跟泠兒能這般恩愛我這個做哥哥的該替你們高興才對。”
不知何時,宇天已經搖著輪椅走到烏無卿的旁邊,看著自己肩膀上厚實有力的手,烏無卿鼻子一酸。
兒時宇天就是用這副手保護他在皇宮不受別人傷害的,可是現在他卻保護不了宇天,他真沒用。
就跟小時候一樣,烏無卿靠在了宇天的肩膀上,見他這般孩子氣,宇天忍不住調侃了起來:“都是要當爹的人了,怎麼還這麼粘人啊。”
“宇天,你給孩子起個名字吧,泠兒也會很高興的。”
“不行不行,聽說父親給孩子起名,孩子才能幸福。”
宇天拒絕的很快,若幹年後,他不希望有人再記起他,如同宇家一般應該沉寂成為曆史。
他不會為難宇天,反正剛才也是他一時興起才說的話,既然宇天不願意那他就作罷。
雖然烏無卿一夜沒有回來泠卻有些詫異,不過她現在沒時間想他的事,簡單的吃完早飯就去找羅右了。
她讓羅右給何溫銳準備了一份大禮,現在要去看看包裝的怎麼樣了。
“公主,屬下已經準備好了。”
泠卻看著手裏完美的信封,得意的笑了起來。
既然何溫銳不聽她的勸告,那她隻好使詐嘍,安排好馬車就準備去何府了。
“你們都小心著點,這些都是大小姐的嫁妝,要是磕碰了,小心你們的腦袋。”
駱閣羽剛出醉生夢死就聽到這麼一句話,帶著疑慮走了過去,或許是因為溫簡在他心中的影響吧,現在他隻要一聽到大小姐這三個字,就會不自然的靠過去一探究竟。
“我說你怎麼搞得,沒看到這邊的架子快掉下來了嗎。”何章生氣的說著馬車右邊的小廝,這些是少爺親自為大小姐挑出來的東西,可不能在他手裏出點差錯。
這個人他認識,是何府的管家,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些東西應該是她的嫁妝吧。
好你個何溫簡,居然這麼著急的想嫁給周未厲,駱閣羽壓製住想殺人的衝動,轉過身就立馬消失了。
泠卻進到何府的時候,被何府大大小小的箱子嚇了一跳,都快擺滿何府了,周家這次還挺大方嘛。
下人來報時,何溫銳正在清點禮單,煩躁的歎口氣把禮單交給下人他就去見泠卻了。
“鮮王妃,你早就該死心了,我何溫銳不會再像以前那樣了。”
“何大公子一大早就這麼大的脾氣,這樣可對身體不好啊。”
不在乎何溫銳的態度,泠卻依舊輕車熟路的走向他的院子,相信何溫銳一定會在後麵跟著她的。
“都進屋了,還有什麼想說的都一次性說完。”
何溫銳連坐都沒坐就著急的想把泠卻趕走,這在泠卻看來更是心虛的表現。
衝他晃晃手裏的信封,然後得意的挑挑眉,泠卻就把信扔給了何溫銳。
不用想,何溫銳在看到署名許尉兩字的時候,已經迫不及待的拆開信了。
“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信從何溫銳的手裏飄落,愣神的瞬間泠卻已經走到他麵前,淺笑著看何溫銳的臉,等著他開口。
“這。。。,不可能!”
何溫簡猙獰的看向泠卻,許尉向來所向披靡,絕不可能會出什麼事。
不對,這句話不像是許尉跟他說的,這應該是泠卻的陰謀,他不能上當。
“雖然字跡像許尉的,但是以他的性子,根本不可能跟我說這樣的話。”
何溫銳冷靜下來之後就恢複了平時的儒雅,笑顏笑語的說著話。泠卻身為公主,身邊一定有很多高手,能模仿出許尉的筆跡更不難,更何況自己剛才過於著急,肯定不會仔細觀察字跡。
雖然何溫銳說的都對,但是她的目的並不是這個,泠卻撿起地上的信,再次在何溫銳眼前晃了晃,之後就離開的房間,邊走邊說話。
“我泠卻是鳳仰的公主,也是真冥的王妃,許將軍這點小小的願望本王妃還是能幫他實現的。”
“泠卻”
聽到泠卻這種話,何溫銳著急的喊住她,可是泠卻根本就沒有停下來直接出了何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