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妃,別怕,過來。”烏無卿騙小孩一樣騙著泠卻,趁她不注意就把她重新抱在了懷裏。
泠卻不敢亂動又不甘心不動,正想著怎樣把烏無卿哄出去,就見他輕輕的揉著她的雙手。
“還疼嗎,我不是故意的。”烏無卿小聲的道歉,泠卻都聽傻眼了。難道在烏無卿眼裏,她胳膊上冒血的傷還比不上發紫的雙手傷的重?!而且,現在才過來道歉不覺得晚了嗎。
泠卻有些失落的盯著烏無卿的俊臉看,然後說出了一句話。
“臣妾沒事,王爺請回吧。”
“好,愛妃沒事那本王就去睡覺了。”
“。。。。。。”
泠卻被烏無卿牽著走向床邊,然後一不留神就被拖了上去。烏無卿緊緊的抱著她,沒過多久就睡著了。
這人居然就這麼睡著了!
泠卻見烏無卿睡著再也躺不下去了,她傷口都快疼死了,烏無卿居然還一直勒著她,確定烏無卿不會醒過來之後,她趕緊從床上爬起來。
“自徘,進來。”
“給我包紮一下,還有看好你們主子,別讓他出去。”泠卻冷聲命令著自徘,她要趕緊出去找程甘,回鳳仰這麼好的機會,她怎麼能錯過。
程甘在給烏覺協送完賀禮之後就被太子帶到了驛館,明則保護實則監視的讓人給囚禁了起來,他隻好繼續等待跟泠卻見麵的機會。
泠卻到驛館之後也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按常理來說,程甘作為鳳仰的將軍前來給烏覺協送禮,真冥不該把他當成賊一樣防範的啊。
而且她皇叔都說了鳳仰甘願成為真冥的附屬國,烏覺協更沒有理由囚禁程甘。難道說,烏無卿給她的消息不對?
泠卻想不通隻好先放棄,當務之急是去買東西。她的銀針用完了,要去買新的,而且藥粉也沒了,這次要買成毒性的。
烏無卿的酒醒的很快,睜開雙眼見周圍的布置不像湘洄院,回神驚訝的發現自己在泠卻的床上。謹慎的回想著自己醉酒前的情形,無奈什麼印象都沒有。
“自照”
“主子,自照還在湘洄院處理一自門的事。”自洵小心的回答著他的問題,主子萬一找他要王妃怎麼辦啊?
“你去庫房選幾樣東西給皇上送過去,就說本王在王府哄王妃,抽不開身,讓皇上息怒。”烏無卿說完就向床裏邊看了一眼,結果。。。
“回來,王妃去哪了?”
自洵(哭暈):“主子,您抱著王妃睡著的,屬下哪知道王妃去哪了。”
烏無卿沒空跟自洵開玩笑,見泠卻不在就皺眉深思她可能去的地方。
“主子,桑戀大人讓您過去。”自洵剛走,自徘就進來了,烏無卿一聽桑戀找他,立馬就忘了泠卻。
桑戀昨天剛從城外的訓練營回來,剛才聽下人說王爺喝醉了去了荷院,忍著內心的怒火等到烏無卿。
“你喝酒了,還醉了?”桑戀噬骨的聲音徹底把烏無卿的酒意驅散。
烏無卿知道桑戀在氣什麼,雙眼閉著點點頭,桑戀見他這麼溫順更加氣憤了起來。
“作為將軍,你知不知道你醉酒的下場!來人,上軍法。”
宇戈途聽完桑戀的話就遞過去一條胳膊般粗的鞭子。
“啪”
“宇家軍遲早會毀在你手裏。”
“啪”
“再有下次你就別再來見我。”
“啪”
“宇家大仇未報,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享受起來,你這樣對的起誰!”
桑戀每打一鞭就痛恨的說一句話,烏無卿咬著牙任鮮血往下流淌就是不開口說話。桑戀打過他了,他不用再愧疚什麼了,就連泠卻手上的傷也變的微不足道,隻是內心深處仇恨的種子,仍然在發芽。
“咳咳”
“桑戀,我知道錯了,讓戈途替你執行吧,你的身體不宜動怒。”烏無卿滿含關心的話讓桑戀怔住,是不是這麼久以來,錯的一直是他?
“好了,我剛才也是一時生氣,這次就這樣吧,你下去吧。”桑戀語調一轉,無比的滄桑和威嚴,烏無卿自責的朝桑戀點點頭,眼眶一熱趕緊下去。
一連過去三天,泠卻在配製自己的毒針,烏無卿在醉生夢死繼續跟駱閣羽周旋。
泠卻見自己肩膀上的傷好的差不多了,就尋思著該找周未歆報仇去了。這幾日瞳孤幹活有些心不在焉的,她要是再不把周未歆整頓了,就失去民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