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莫非您認識我?”
豈止是認識,廖程嫿剛到顧家便偶然知道有關於夏九稚的事情,而且這個女人對顧未城的意義非同一般,她也時常看到顧未城一個人盯著某張照片發呆。
而她也隻是知道夏九稚這個人,卻從未謀麵過,上次她親自去祁宏威脅大堂經理趕走夏九稚時,也沒有看到她,所以她一直都很好奇,能讓顧未城念念不忘的女人究竟是怎樣的傳奇人物。
沒想到今天還真讓她不明不白地撞上了,她心裏暗暗自喜,其實夏九稚也隻不過如此,她長相倒是過得去,隻是她的衣著打扮真是老套,一股窮酸樣,她心想,顧未城怎麼會愛上這樣的女人?如果不是愛,那便是顧未城從前做過某些對不起她的事,他隻是想贖罪罷了。
廖程嫿沒見到夏九稚時,一直以為她是一個多麼吸引男人的絕色美人呢,看來她的情敵同她比起來真是弱爆了,她自以為夏九稚對她一點也沒有威脅。
廖程嫿衝她笑笑:“那有夏特助在,我是不是可以去顧總的辦公室坐著等他呢?你放心,我不會亂動東西的。”
夏九稚猶豫了一會兒,便點點頭答應了她。
“小姐,您想喝什麼,我去準備。”夏九稚說道。
“玫瑰花茶,用六十度的熱水。”
夏九稚聽後便來到飲水器麵前為她泡茶。
廖程嫿抬頭看著她的背影說道:“你不是很想知道我是誰嗎?”
“沒有,您要是不方便說就算了。”
“沒關係啊,我告訴你我又不會損失什麼。”廖程嫿仍勾著嘴角,“我叫廖程嫿,是你們顧總的未婚妻,再過不久我們就要結婚了。”
“未婚妻?”夏九稚聽後,'彭'地一聲,她手裏的玻璃杯子便掉落在了地上,飲水器裏麵的水也不停地往外流。
廖程嫿忙走上前:“夏特助,你沒事吧?”
夏九稚苦笑著:“沒事沒事,讓您見笑了,廖小姐。”她說著便俯下身子去撿玻璃碴,她心不在焉,結果一不小心玻璃碴便紮到了她的手。夏九稚條件反射的將手伸回去。
“要我幫你嗎?”
夏九稚吹著劃傷的無名指,用力扯出一個微笑抬頭看廖程嫿:“我自己可以的,劃一下沒什麼大不了的,我早就習慣了。”是啊,在國外的三年裏,無論遇到什麼困難,她都一個人扛,所以她身上的皮膚從來都沒有一塊好的,每一次都是傷疤結痂快要恢複的時候,她才知道自己身上又多了一個傷疤。
每次這樣的時候,她都苦笑著,仿佛感覺不到一點疼痛,因為這樣小小的傷口同她內心所受過的傷害又能算得了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