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千代和眾多小咖一起坐在酒吧隱蔽的一角。
千代直愣愣的要了一瓶Vodka(伏特加),其他小咖們看到千代要的烈酒,不禁有些訝異,因為這款酒不同於其他女孩選擇的雞尾酒,Vodka是一款烈酒,一般的的女人喝一兩杯也就醉了,可千代卻直接要了一整瓶。
小咖們一旁玩著骰子,一杯杯喝著酒。幾個玩音樂的唱起了歌,靠毒舌出身的小咖借著酒勁吐槽著近期的娛樂圈。李千代縮在一角,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酒,不發一言。其他小咖們見此也很是懂事,沒有去打擾她。這隱蔽的角落,如今儼然被分成了兩邊,一邊是冷冷清清的李千代在的角落,一邊是小咖們玩得熱熱鬧鬧的角落。
燈光很暗,沒有人注意到千代眼睛裏的晶瑩。李千代仰起頭,眯著眼,努力不讓眼淚流出。手卻依舊不停,一杯杯的往嘴巴裏灌酒。鼻子裏的酸澀再加上口腔裏酒的刺激,千代感到一陣酸楚,更委屈了。
不是說酒可以消愁麼,為什麼自己更難受了?李千代癟著嘴,臉上因為酒精的刺激露出淡淡紅暈。
理智告訴千代,她現在該回家了,可感性又在催促著她一杯一杯的喝酒。千代晃著晶瑩的酒杯,看著已經被自己喝得快過半的Vodka。
小咖們玩膩了,準備換戰場,轉戰KTV。原本提議來酒吧放鬆的那個懂事的小咖注意到千代臉上的紅暈,擔心的說:“千代姐,要不我送你回家吧?”
李千代笑了笑,擺了擺手:“你們小年輕人就好好玩吧,不掃你們的興了,我一會叫助理來接我一下就可以。”
其他小咖聽到了,也沒當回事,一窩蜂的離開。
如今酒吧的這個隱蔽的角落,就隻剩下千代一人冷冷清清的坐著喝悶酒了。
李千代撐著頭,耳朵裏滿滿都是酒吧裏吵鬧的聲音,覺得心裏更糟了。
李千代撂下酒杯,結了錢,歪歪扭扭的離開了酒吧。
在酒吧門口馬路牙子上,千代從挎包裏掏出手機,定睛一看,發現已經是淩晨三點多了。
“真是……玩兒瘋了……”李千代喃喃道。
她撥通秦朗的號碼,卻發現這家夥手機居然關機了。
在酒精的刺激下,李千代更感性,她實在憋不住了,哇的哭了出來。
她隨手撥通了最近通話裏排第一的電話,蹲在地上,帶著哭腔,磕磕巴巴的說:“喂,我是千代……能……方便…來接我一下麼……”轉而又是嗚嗚的哭聲。
接電話的不是別人,而是胡黎。因為他是警察,手機要二十四小時on call,所以這個時間也沒有關機。
胡黎顯然被電話那頭的哭聲激得清醒,絲毫沒了睡意。他立刻坐起身,對著電話那頭的李千代說/“千代你先別哭,告訴我你現在在哪,我馬上去接你。”
“我……我在……酒吧街上那個SEVEN……”
李千代剛說完,就掛了電話。胡黎聽了地址,絲毫不敢猶豫,下了床換上一件黑色棉t和牛仔褲,套上風衣就開車去酒吧街。
一路上胡黎心裏都在嘀咕:淩晨三點,一個小姑娘怎麼這麼不注意自己,還在酒吧街晃悠,遇到危險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