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噙著眼淚盯著南宮,逼問著他:“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他到底怎麼了?他到底為什麼會這個樣子?你說清楚!”
南宮被我逼得急了,也有了些火氣,他看我的眼神變得十分嚴肅了。他欲開口,卻又還是將那口氣忍住了,他並沒有衝我發火。可是我卻依舊不依不饒地問著他:“你到底知道些什麼?他到底都告訴了你一些什麼?他又為何倒下了?這些你都知道對不對,為什麼你就是不說呢?他現在都成這個樣子了,你替他隱瞞著還有意思嗎?”
南宮拳頭握得緊緊的,我知道他現在十分討厭我,想必他所知道的事情也都是涉及我的吧,不然以他的性格,是絕對不會這麼生氣動怒的。
眼看南宮並沒有要說的意思,我轉身看向秦太醫,想要從他那裏找到答案,卻看到他連連搖頭,似乎在告訴我他也不知道這些事情一樣。可是他又怎麼會不知道呢,從剛才他和南宮的眼神我就發現了他們一定有事情瞞著我的。
我甚是憤怒,大聲說道:“好!既然你們一個二個的都不肯告訴我實情,我便自己去尋找,我這就出去找答案,我就不信了,天下還有我找不到的答案。但是我若走了出去,就不會再回來的,你們自己向藍慕風交差吧!”
我的話實際帶有一些威脅的意思,隻是為了知道答案,我不得不走這麼一招了。
眼看著我要離開了,秦太醫終於忍不住開了口:“南宮大人,你就將事情全部告訴王妃吧,不然她是不會善罷甘休的。若是王妃她真的出了這軍營,那以王爺的性格,是絕對不會輕饒了你我二人的。”
南宮卻仍然堅持著,大聲地對秦太醫說:“不能讓她知道!這些事情絕對不能夠讓她知道!這是王爺自己的事情,你我二人絕不能多說!”
秦太醫見南宮如此執拗,也沒好氣地說道:“你倒是想想王爺做這些都是為了什麼?他所做的事情又都是為了誰?若連她無法知道這些,又怎麼能夠理解王爺呢?你我二人是答應過王爺要保密的,可是,若是就此毀了他們二人的緣分,你我二人可擔待得起嗎?”
秦太醫的話聽得我甚是緊張,看來事情果然是和我有關的,雖然我還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但是我知道,這事無論是對於我還是對於藍慕風來說,都是極為重要的事情。
南宮低頭猶豫了許久,才抬起頭緩緩開口道:“好吧,說就說罷!”
秦太醫如釋重負般歎了一口氣,慢慢說著:“其實王爺所患的病命叫情人鎖,是一種罕見的症疾,王爺成年後便患上了這種病症。一般不會發作,可是在身體虛弱的時候卻不能發怒,一發怒便會身體發熱,失去意識。聽說你上次已經見識過這種病發作時候的樣子了。”
我若有所思,這才想起來了上次在竹苑的時候藍慕風倒下的那次,我問到:“可是那次他卻有身體發熱的症狀啊,這次,剛才我扶他過去的時候卻並沒有發現他的體溫有任何異常啊,隻是現在的他臉色慘白而已,並無上次的那些症狀。”
秦太醫聽我說了之後,搖搖頭,終於說到:“這並不是症狀不一樣了,而是他現在的病已經很深了,上次發病沒有很好的治療,埋下了病根,所以這次發病就來得更厲害了。”
“你的意思是說,他現在已經病重了?”我焦急地問著,想要得到一個答案。秦太醫無奈地點點頭。
我更慌了,連忙問他:“上次,上次他都可以醒過來,這次,這次是不是也可以醒過來?”卻看到秦太醫低頭不語。
我知道了,這次,他有可能醒不過來了,他有可能就這麼昏迷下去,又甚者就這麼躺了過去。
“你們倒是想想辦法呀!我們難道隻能在這裏幹等著嗎?到底有什麼辦法可以救他啊?”我衝著安靜地營帳吼道。
秦太醫看了一眼南宮,見他並沒有要阻攔的意思,這才開了口:“此病名為情人鎖,便是因為用情至深所致,動情之餘受了刺激自然是傷心傷身之事。而能夠治這病的方法,說來很簡單,可實施起來卻十分困難。”
“什麼方法,你隻管說便是,再難我們都要試一下。”我脫口而出。我沒有想到,現在的我竟然對藍慕風關心至此。
“便是......便是讓其動情與之行男女歡好之事,並且雙方都要用真情才行,否則......否則病人很容易暴斃而亡。”秦太醫將方法一點一點透露了出來。